全場衆人皆是驚愣,金大師居然在這麼最爲緊要的關頭,搖出這麼個點數來?這怎麼可能?
金大師氣惱地快要炸了,怎麼可能?自己搖的明明就是六六大順?怎麼打開了竟是會出現這樣的點數?誰動了手腳?誰搞的鬼?這骰蠱一直被自己給蓋住了,誰能搞鬼?誰又能在這麼多雙眼睛注視下,敢對自己搞鬼?
牛總整個人都快要飛起來了,要知道秦狼這點數也僅是普通的點數而已,而令得自己最爲忌憚的金大師,居然會失手搖出這麼差勁的點數來,簡直就是要笑死了一般。
“金大師,沒關係,聖人千慮必有一失,你也別太過自責了,是人,就難免會失手,會犯錯誤了!看來這賭桌上的贏家可就是我的啦!”牛總很是欣喜地掀開了自己的骰蠱,滿臉地期待自己搖出的至高點六六大順。
衆人皆是轉移下視線,下意識地瞥望着牛總的點數,要知道金大師已經成爲事實了,眼下就算是牛總與秦狼的比拼,無需置疑的是牛總顯然是要比秦狼更有潛質,更何況前兩把牛總都搖出了十分出色的點數,想要勝過秦狼的一二三四五六,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衆人再次被雷倒了,這在衆人眼裡的兩大高手,怎會出現同樣的失手?
“牛總,先別高興地太早了吶!認真地看看你骰蠱亮出的點數吧!”秦狼很是淡然地輕笑着,跟這些菜鳥玩,簡直是虐菜一般。
牛總下意識地望着自己的點數,映入眼簾直穿腦海的竟是一點紅的大豹子,可謂是滿堂紅吶!只是這點數,在這個賭法中,乃是最低的點數了吶!
難道是自己的感觸出了問題不成?牛總第一念頭就是懷疑自己的感知意念,自己明明搖出了六六大順,爲何會變成這樣?爲何會這樣?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誰他媽動我的骰子了?誰搞的鬼?我明明搖的是六六大順,怎麼可能會變成一點紅了?”牛總歇斯底里般地怒吼着,要知道這個落差有多大,令人完全難以接受。
這唾手可得的賭資,三十億的代價,就這樣與自己失之交臂了?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換做任何人,都難以接受這樣的落差,原本的自信滿滿,被詭異地踐踏成一敗塗地,牛總接受不了這樣的局面。
“哈哈!牛總,你說的對啊!聖人千慮必有一失啊!剛纔也不知是誰說的這話吶?誰會動你的骰子了?你自己不找找自己的緣故,還敢逃避自身的責任,這麼多人都在場,這麼多雙眼睛,你說誰動了你的了?我還想說誰他媽搞鬼,動了我的呢!”金大師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要知道牛總居然也會變成這樣的點數,同樣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大爆冷門吶!本是最具潛質的種子選手,卻搖出了這麼個點數,令人止不住地嘆息不已。
“金智林,你他媽的是不是你搞的鬼?在場的誰都知道就你的技術過高過硬,你別玩不過了就跟我們玩陰的,憑什麼你就能夠大我一點了?你敢說這事不是你搞的鬼?”牛總冷哼一聲,朝着金智林憤然地叫罵着,要知道在這麼多雙眼睛之下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攪局,搞鬼的,除了小有名氣的金大師,
他想不出還有別人了。
金大師氣的渾身發顫,他都已經是這樣的爛點數了,這牛總居然還在追究着自己大他一點?
“那你這麼說來,我這點數不就是你搞的鬼了?你這招玩的也太過陰險了吧?現在好了,便宜了這小子了,你可算是開心了吧!”金大師憤然地罵道,他依舊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能夠有這麼通天的本事?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的點數給偷樑換柱了?
秦狼望着兩個相互謾罵起來的傢伙,不由得會心一笑,雙手環抱在胸打算要看好戲,更是緩緩地將賭桌上的三十億賭資,歸納到自己的名下,這三十億當真是撿來的錢吶!
想必這些錢足以令得賭場大傷了吧?乃至要請出周家人來討回這份錢財吧?
“我從來就沒有碰過你的骰蠱半分,又怎會將你的點數給搗亂了?你自己失手還能怪誰?少在此處血口噴人了。”牛總同樣是氣惱地要爆炸了一般,恨不得將金大師的嘴給撕爛了,讓這傢伙少在這裡污衊人,他同樣也在詫異到底是誰幹的,按理說在場衆人,誰也不曾亂動啊!
可是這骰子怎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能力失控?但是總不至於這麼巧合,金大師跟自己同時失控了吧?這完全有點忤逆人性的認知了。
“你他媽的才失手呢!我玩這骰子從小玩到大的,從未有失手的現象,這事一定是有人搞鬼,不然沒可能會這樣的,這事絕對是有蹊蹺,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哪個混蛋搞的鬼。”金大師一臉氣憤的樣子,恨不得揪出這搞鬼的傢伙,狠狠地收拾一頓,要知道這是他職業生涯裡最爲恥辱的一次,絕對不能饒了這傢伙。
秦狼不以爲意地聳聳肩,輕笑道:“你們可以慢慢地繼續吵,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方穹這纔回過神來,這纔想起了秦狼這廝最爲得意了,更是在令人無語之中成了最後的贏家,這算什麼?狗屎運?還是這傢伙有問題?
方穹腦海裡猛然地閃過這一絲年頭,肯定是這傢伙搞的鬼,肯定是!
“慢着,秦小哥,他們的點數是不是你搞的鬼?”方穹陰沉着臉,雖說找不到證據去證明秦狼就是罪魁禍首,但是他隱約間就是覺得秦狼有做手腳的嫌疑,至於這能力,難以推測了。
仔細一想,剛纔章總不也是輸在了大意之上,不也是在衆人以爲他這都要死牌的情況下,反而反將了章總一軍一般,讓賭局的勝負瞬間傾倒,出乎衆人的意料之外。
這其中是不是有着一貫的手法在裡頭?方穹微皺着眉梢暗自揣測着。
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的笑容,冷哼一聲,淡淡地質問着:“我還想說他們的點數是你搞的鬼呢!畢竟你是這個賭場的主管,指不定這賭桌上就有着怎樣的機關呢!你覺得是不是你乾的?”
“方主管可別輸不起了就開始亂咬人了吶!這栽贓陷害的玩意兒,可得要講究證據啊!不然我告你誹謗。”
方穹緊皺起眉梢,依舊是想不出秦狼同樣也是沒有碰到骰蠱半分啊!可是要他接受金大師和牛總同時會失手,這未免有點難以置信,巧合中的重合就已經不能算是偶然了。
“秦小哥似乎很是心虛啊!不然怎會這麼急着拿錢就走了?”方主管細細打量着秦狼的臉色,發覺後者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神情,仿若此事當真是與他無關。
“你這話說的真是可笑?這賭完了難道不回去,還得要在此等着看你們哭窮不成?還是要我給你們發安慰獎和鼓勵獎啊!”秦狼嗤笑一聲,對此並不理會,依舊是想要拿着錢就走人,他才懶得理會這麼多事情呢!在他看來,沒有所謂的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然而證據,壓根就算不得證據!秦狼剛纔兩下猛拍桌子叫囂,就是將牛總和金大師的骰子猛然震動,更是在微動的時刻,晃動到自己所想要的點數,這招隔空震物,秦狼可謂是練了好久纔可以控制,足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步。
金大師與牛總這才細細打量着秦狼,發覺後者確實是最大的嫌疑犯吶!因爲這樣一來,最後的大贏家不就落到了這傢伙的身上了嗎?這麼說來,在點數上搞鬼的人,八成是這個傢伙了。
“秦小哥,你這招玩的有點深了吧?當真是藏拙了吖!”牛總微眯着雙眼,心想着終究還是着了道啊!一心只想着要贏金大師,卻忽略了這個小子,絕對是一大致命的錯誤吶!
秦狼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冷笑般地迴應着:“真是有意思,自己失了手玩不過,如今卻是要亂扣帽子了嗎?你們該不會都是故意讓我贏的,然後給我栽贓陷害吧?這未免當真是藏的有點深吶?”
秦狼的伶牙俐齒,絲毫不懼地反駁着牛總的一切疑慮和栽贓,在他看來,這牛總也只不過是隨意地敲山震虎罷了,自己又何必逞能,在這傢伙的三言兩語地吹捧之下,就真跳了出來承認這事端。
“秦小哥,我這個人對金錢倒是沒啥感覺,我一向就只當他是個數字,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竟是能夠讓我們的點數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吶?我在此表示,只要你告知我是如何做到的,我絕對不會追究,畢竟這是你的本事,賭場上沒有常勝將軍,都說十賭九個詐,你能夠以此將我們打敗了,在賭界裡,是位高手啊!”金大師滿臉敬佩地望着秦狼,就差拱手膜拜了,只是深邃的眼眸裡深藏着一絲狡黠之色。
秦狼再次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很是無奈地苦笑着:“你們是覺得你們的智商不夠用?還是覺得我的智商太高超了?這麼多雙眼睛,我連你們的骰蠱半分都沒有碰到,更是麼有半點騷擾到你們搖骰子吧?你們搖完了,我可還在搖呢!你說我哪有時間去管你們?你們這麼無憑無據地栽贓,可別怪我生氣發火了,你們這是要黑吃黑了還是咋滴?”
秦狼信誓旦旦,一副很無辜的態勢,令得在場衆人也拿他沒轍,要知道秦狼所言皆是屬實啊!因爲衆人剛纔還嘲笑着這傢伙咋搖個骰子竟是會這麼磨嘰,這完全顛覆了人們對他的看法,如今秦狼不巧贏得了這場巔峰局,衆人又在非議,實在讓人覺得賭場玩不起,頗有針對這最後的大贏家而鑽空子找刺的感覺。
秦狼就差沒有落淚了,暗自爲自己嘆息着,只怕這是自己最爲窩囊的一次賭博了,最憋屈的大贏家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