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賭王微微一怔,隨即瞳孔微縮,很是堅定地樣子,想來這麼多年,被人掌控着的滋味也算是活夠了。
“走,就讓咱們看看這些後起之秀,有着怎樣的驕人之處,不過這小子雖說不是很瞭解,但是居然讓我吃癟,其手段和眼界以及能力當真是了得呢!即便是這一場賭局,我看也能當得我畢生所臨大敵啊!”何賭王將貴婦一摟,兩個人一起朝着事先安排好的賭局走去。
“是嗎?難道還有比你更加厲害更加瘋狂的賭徒嗎?我聽琳兒說這小子還是她的學生來着呢!我看那妮子的樣子,八成是對人家有好感來着了,以前你趕走了喬家小子,傷了她的心,這一回你可得要把人給瞧準了,要是可以的話,琳兒是該找個好人家託付了!”美豔貴婦一臉地病態,臉上卻洋溢着一絲欣慰,想來給自己女兒找好終身大事,做父母的也就安心了。
“放心吧,這一點我知道,在她帶着這小子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看地出來,這妮子心裡頭想的是啥了,只要合適的話,我是不介意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秦狼這小子雖說把我給氣的不輕,但是我看人還是蠻準的,這小子不錯。”何賭王眼裡閃過一絲讚賞,對於秦狼這小子,不論是相貌能力,都算得上佳,要是今天能夠贏得了他何賭王,就招來做女婿了。
要知道老丈人輸給女婿,不丟人吧?這麼一想,何賭王心裡頓感好受多了。
“要不這樣吧,你就去跟那小子說賭注再加註,把我家女兒賭上,那小子要是能夠贏了你,你就讓她照顧女兒一輩子,要知道咱們可以淪陷在聖教手裡,但是女兒不能,這是咱們的底線,也算是試探看看這小子是否有賊心沒賊膽?你何賭王的女婿可不能失了面子吧?看這小子有何能耐。”美豔貴婦眼裡閃過一絲戲謔,整個人都煥發着另一股姿色風采,第一次爲自己選婿而感到歡心。
“好,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敢拿我女兒當賭注不能,他要是敢的話,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子,要是不敢的話,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能說出個啥來,這小子油槍滑舌的,咱家琳兒那乖乖女的態勢,保準不會被他忽悠了呢!”何賭王同樣也是會心一笑,他就不信這樣一個局,秦狼還能鑽地出,這一局,即便自己是輸了,卻也是贏了。
要知道將自己的女兒託付給秦狼這樣的小子,他很是放心,這麼多過眼的青年才俊,也就秦狼這小子能夠入得了何賭王的法眼了,更是也就秦狼這麼一人,竟是敢無視一切,公然跟賭王叫板,甚至是坑了賭王兩回,當真是令得賭王發自內心地折服。
他從秦狼身上看到一股梟雄的氣概,一遇風雲便是龍吶!
到了賭場,秦狼悠閒地坐在中央最大塊的一張賭桌旁,周身的喧雜似乎與其格格不入一般,一張大賭桌,就僅是秦狼一人,翹着二郎腿坐在方正中央,叼着一支菸,瞅着周遭衆多賭徒拼命地呦呵賣弄,卻喊天喊地也喊不出幾個錢來,有點俯視衆生,戲謔玩味的感覺。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邊,也不覺得發悶啊!咋就不找個賭局先玩玩呢?難不成我何賭王這裡的貨色,你都看不上不成?”何賭王坐在秦狼的對立面,拉開一張桌子讓美豔貴婦坐下,很是玩味般地對着秦狼輕笑道。
秦狼微微一怔,隨即咧
着嘴笑道:“賭王就是賭王吶!這十分鐘等的還真是及時啊!怎樣?心態調整好了沒有?可不可以開始一戰了?”
何賭王擺擺手輕笑着:“你小子,你以爲我何賭王賭一把很容易的嗎?我剛纔來的時候還尋思着要不要找來國內的知名記者和報社,直接直播登臺吧,不然咱們這麼小賭着,顯得很是拘謹啊!沒有玩出我賭王的名氣吶!”
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轉悠着雙眼,不知道這何賭王又在玩什麼花樣了,隨即附和着:“賭王既然有如此雅興,小子我奉陪就是了,不管你出什麼招,找來什麼人,我都接着。”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是不是我想要加註,你也敢跟我玩這一把?”何賭王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雖已是中年歲數,但是依舊不改俊秀雅趣之面容,令得身旁的貴婦都看得微微呆滯,有點走神般地回想着過去。
“加註?不知何賭王想要怎樣個加註法啊!只是小子不財,只怕賭王這所謂的加註,我跟不起吶!”秦狼以退爲進般地想要探聽賭王的口風,若是賭王想要玩地大一點話,加錢完全不是問題。
“沒事,你玩得起,我既然決心要跟你賭一把,已經證明我考慮地很是清楚了,這局要是我輸了,那你就贏走我所知聖教的一切,如今我要加上我女兒的一生,以及整個澳洲的何氏賭場,若是我贏了,那你從此就不再追問聖教事項,如何?”何賭王一臉地認真,很是慎重地下這個決定一般。
“賭王,貌似怎麼聽着都有點託付的感覺啊!再說了琳姐那麼漂亮,還需要我來照顧嗎?難道這個聖教當真強大到如此地步不成?竟是能夠令你都這般敬畏?似乎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吶?”秦狼微皺着眉頭,顯然沒有想到何賭王竟是會這般打算?這般加註怎麼看自己都不虧。
何賭王眼裡閃過一絲讚賞,點頭輕笑着:“既然你都知道這個了,我也就跟你明說了吧?我若是輸了抖露出了聖教秘辛,以聖教的能力必然能夠要了我夫妻二人的性命,而你就不同了,我見過你竟是能夠以三人之力,就將我派出的幾十號人都生擒了,所以琳兒託付給你,我比較放心。”
秦狼微微一怔,隨即苦笑着:“這個琳姐肯定不知道吧?若是她知道你們夫妻二人因着抖露出聖教而慘死,我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了,所以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能死,哪怕是因爲說出了聖教,我也要保護好你們,並且琳姐有她自己的想法和自由,你們這樣將她託付給我,那她的終身幸福咋整?”
“難道你不能給她幸福嗎?你小子該不會已經有老婆了吧?”何賭王眼裡閃過一絲驚異,沒想到千算萬算遺漏了這一點?
“呃,這個倒是沒有,這個都是後話了吧!我在此保證,若是我贏了,我也要保護着你們,我就不信你這身後的聖教當真是強大到無法匹敵了,咱們還是先玩吧!誰輸誰贏還都不一定呢!”秦狼輕笑着說道,臉上沒有一絲尷尬與慌亂之色。
美豔貴婦臉上閃過一絲讚許,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見地和膽識,確實當得人傑,更是能夠當得自己的女婿了。
“不知秦小哥想要跟我玩哪樣?我隨意,雖說很久沒碰牌了,但是昔日底子還在,說吧,骰子牌九跳欄花,一手千術橫天涯。
”何賭王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想起了昔日賭桌上的一句名言之詩。
“賭王,你要是不玩這牌,我都快要把你當成舞文弄墨的憤青了呢!要不咱們啥都玩點吧?聽說賭王成名技有三招,還被人謠傳着一首童謠來吶!”秦狼嘴角輕笑着。
“抓盡天下順同花,一柱擎天任遨俠。傲視九州華夏地,遙指澳洲定天涯。”
何賭王微微一怔,隨即朗爽地大笑道:“快哉,你小子從來糊弄來的這麼一首打油詩啊!童謠能是這種七言律詩啊!我告訴你,你小子可別拿這蹩腳的打油詩來糊弄我家琳兒,要知道她可是你們同大的語文老師呢!你這樣班門弄斧指不定要被她笑掉大牙了呢!”
美豔貴婦同樣也是被秦狼這變着法地奉承而感到好笑,隨即一想,這傢伙隨口拈來的一首詩?竟是將何賭王的成名技給摻合進去了吶!滿天飄散的紙牌,只抓同花順。骰子更是喜歡以小贏大,玩的一手一柱擎天,九州便是被人囈語爲牌九,代表着天地牌的態勢,更是何賭王多年前必抓來的天牌,最後更是來了句定在澳洲從此相忘於江湖的含義?
美豔貴婦也止不住輕笑道:“你還真別說,你小子看起來狡猾的很,這首打油詩倒是有那麼點意思,起碼說讓我們這把年紀的人,發自內心裡的會心一笑。”
“那個,伯母要是喜歡,以後有空天天給你來幾首,這都不是事呢!真是知音難尋覓,咫尺在天涯啊!沒想到居然能夠有人懂我的這首好詩,不枉我昨夜眼都沒閉地將這詩此給做了出來吶!”秦狼一副尋得知音的人委屈樣,令得美豔貴婦捂着嘴止不住地輕笑着。
“只可惜,你這詩意玩的有點高深啊!我可是啥都沒意會出來啊!”美豔貴婦沒想到秦狼這傢伙還有這麼風趣的一面,不由得順着話茬搭了一句,差別沒把後者給噎着了。
“咳咳!”美豔貴婦笑的夠嗆,猛然輕咳,用手捂着嘴,卻發覺竟是咳出了鮮血,頓時臉色微微一變。藏於身後,不讓何賭王發覺。
只是她忽略了秦狼的瞥望關注,後者很是敏銳地察覺到美豔貴婦一手遮掩着,藏匿着什麼東西一般,整個人也顯得像是一副病態,秦狼料定這定然是有着多年來的病根子了。
“秦小哥,既然你知道我最爲拿手的便是抓紙牌,玩骰子,以及天地牌九,不知你想要玩哪樣?即便是其餘賭項,我也奉陪到底哈!”何賭王發自內心裡地誠懇,認爲秦狼應該選擇另外一種賭法,不然可得要防止他做千了。
“不用,我既然來此挑戰賭王,自然便是要跟你比比你這三樣賭技,小子不才,斗膽懇求賭王就玩這三樣,只是伯母的身體貌似有點不適吧?要不要先送她回去休息看看?”秦狼微皺着眉梢,很是敏銳地從美豔貴婦的耳環處反射光線捕捉到後者的手裡竟是捂着攤子血,略微擔憂般地開口關懷着。
“不用,我不礙事,我要看着你們賭完了我纔會安心。”美豔貴婦很是堅決的態勢,認定了要看完這場巔峰賽事,要知道何賭王這麼些年都沒有出道賭牌了,這一次玩牌,也許就真的是人生的最後一次了。
賭盡天下狠毒心,不負如來不負卿,美豔貴婦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年何賭王的這句話,內心裡就充滿着溫馨與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