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紀海擡眼瞟了他一眼,不屑的從懷裡掏出了雪茄叼在了嘴裡。
“你還要和我講什麼?”
“很簡單,我砸了車,打了人,錢我賠,我沒有什麼別的話說,但是,這一巴掌你覺得應該怎麼算?”
邵光將小丫頭放下,指着她紅腫的面頰說道。
“你想怎麼算?”紀海玩味的將雪茄點燃。
“很簡單,我要她的一隻手!”邵光目光如刀,徑直的看向了女人環着紀海胳膊的纖纖玉手,嚇得她一陣的哆嗦。
“年輕人,說話別那麼衝,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紀海握着柺杖的手輕輕的顫動了幾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解決了這輛車的事,那麼,她就必須得給孩子一個交代!”邵光的聲音斬釘截鐵,裡面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好,很好!”紀海從懷裡取出雪茄帽,狠狠地將手裡的雪茄弄滅,看向邵光的眼神裡滿是兇戾。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和他這樣叫板了,是他紀某人沉默的太久,以至於連一些乳臭味乾的小毛孩子,都敢騎到他脖子上作威作福了嗎?
“我本來就很好啊,老頭子!”邵光似乎一點面子都懶得給他,老頭子三個字,滿是濃烈的諷刺。
“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紀海,這是我的女人,給我生了個孩子,誰要想動她,就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紀海用力的跺着手裡的手杖,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如血。
“我,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邵光,專治各種不服,誰要想動我身邊的人,那
我絕對不把他折騰出屎來不罷手!”
面對着紀海那足以殺人的目光,邵光不僅沒有半點的退縮,反而挺直了胸膛,聲音裡滿是義正詞嚴。
“哈哈哈哈哈!”紀海就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不屑的仰天狂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和他這樣說話,既然這個年輕人如此的張狂,那麼,他就必然要他付出代價!
“哼!”他冷哼一聲,不再去理會眼前這個張狂的年輕人,挎着女人的肩膀便準備離開。
“老頭兒,話沒說完就想走嗎!”只可惜,已經盯上了他的邵光,卻依舊不依不饒的在後邊追了上來。
“隨便教訓下就行了,別出人命!”紀海冷冷的對着身邊的四名保鏢揮了揮手,沉聲的下達了命令。
“遵命!”四名保鏢答應着,停下了腳步,轉身朝着邵光包抄了過去。
“滾蛋,知不知道好狗不擋路!”面對着四名氣勢洶洶的保鏢,邵光怒喝一聲,抱在懷裡的小丫頭,被他無比輕巧的掄了起來。
邵光的動作快若驚雷,四名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小丫頭的小腳,已經狠狠的在他們的臉上掃了過去。
小丫頭的小腳上儼然的蓄滿了沉重的力道,只在眨眼之間,已經將四人幹倒在了地上。
“舅舅!”小丫頭被邵光甩動的有些頭暈,忍不住的大喊了起來。
“丫頭,你可真厲害,這四個傢伙,居然就這樣被你打倒了!”邵光冷笑着看了看四名倒在地上的保鏢,大步的朝着紀海兩人的身邊走了過去。
“你……你想
幹什麼?”
眼看着邵光眨眼之間,就已經打倒了四名保鏢,女人嚇得緊緊地拉住了紀海的胳膊。
“幹什麼?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要你的一隻手啊!”
紀海冷笑着走到女人的身邊,不由分說的將女人的一隻纖白的玉手拉了過來。
然後,他的臉上陡然間掛上了一抹殘忍至極的笑意,右手猛的用力,一陣清脆的骨裂聲,立刻便響徹在了衆人的耳邊。
脆響過後,那隻塗滿了金黃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相當恐怖的垂了下去。女人連慘嚎聲都沒有來的及發出,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你……”眼見得邵光如此肆無忌憚,紀海的眉頭緊皺,一張老臉上佈滿了深沉的怒意。
“我什麼我?老頭子,我說過,欠債還錢,我砸了你的車,所以我賠錢,你的女人打了我家的小寶貝,那她就應該斷手!”
邵光傲然的長身直立,聲音裡儼然的有着一種不容人有半點違抗的凜然氣勢。“好,很好!”
紀海的牙關緊咬,幾乎每一個字,都包含着無窮無盡的恨意。
這個不知所謂的毛頭小子,居然敢當着他的面,打掉了他的保鏢,就連他的女人,也被他如此肆無忌憚的折斷了手臂。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打臉!
作爲場面上的人,紀海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動用自己手裡的全部力量,不惜一切代價的將這個可惡的小子幹掉。
“臭小子,我記住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紀海的敵人!”紀海氣的臉上的肉一陣哆嗦,看着邵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