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豔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他卻頓時就慌了,求妹妹不要去告密。
林豔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同意了安德文的要求,但是提出一個條件,讓安德文把這些黃色書刊雜誌交出來,她要當着他的面銷燬。
安德文死活不同意,說那些書不是他買的,而是從別人手裡借來看,如果讓林豔銷燬,他要賠錢。
林豔對安德文的話將信將疑,她覺得這些書刊裡面,至少有部分應該是他自己掏錢買回來,安德文見林豔的態度有所鬆動,立即大聲保證,以後再也不沾了,並且立即把黃色書刊和淫穢錄像帶退給了別人。
只是這件事,卻在林豔心中留下陰影,而當她有一次趁着安德文出去玩的時候,悄悄進了他的房間,再次發現他又藏匿新的黃色書刊,她卻沉默了。
林豔捫心自問,她真的有資格教訓安德文嗎?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小時候再如何親密,等到長大後,各自成家立業,關係也都疏遠了。
那時候的林豔還小,自然不會有如此深刻的想法,但她參照現實中的一些事情得出了結論,父親林傑明也有兄弟姐妹,還有林豔的母親,據林傑明說,也是屬於一個大家族。
但是那段時間裡,林豔並沒有見到什麼姑姑舅舅之類的人,從而讓她深信,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最可靠,小時候親密不代表長大後親密,否則父親林傑明就不會總是一個人在家裡帶着。
自那以後,林豔更加努力,兩人的關係開始變淡,直到十年後,林豔優異的成績從國際著名的大學畢業,然後進入聚寶閣擔任重要崗位,而安德文卻因爲沒有什麼知識技能,不得不淪爲保安。
後來安德文幡然醒悟,痛改前非,重新獲得了林豔的認可,纔開始獲得升職。
隨後的多年,兩人的關係逐步改善,漸漸建立起了信任,但再也回不到當初兩小無猜的時候。
不過,這也是價值觀的不同,林豔心裡始終認爲,安德文即使不是一個成功的男人,至少也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哥哥”,所以她思前想後,回祖國創業時,沒有挑選更有能力的人,而是挑選可信的安德文。
可是林豔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安德文竟然偷了自己的內褲,套在他頭上,關在房間裡做這種事情。
林豔很傷心,但又無能爲力,她唯有在自己的房間裡以淚洗面,蒙着毛巾嗚咽,什麼徒步旅行,全沒心情了。
房門突然被推開,林豔擡起頭,發現安德文尷尬的站在門口,手裡拿着她的那條內褲,支支吾吾的說:“林妹妹,我有件事想和您說,可以進來嗎?”
“什麼事情,你快說吧,說完就滾!”林豔用毛巾抹了抹眼睛,擡起頭看着安德文,語氣非常冷淡,還透着一股子厭惡。一想到剛纔的事情,她就覺得這個人很噁心。
“妹妹,我向您道歉,請您原諒我的無禮,侵犯了你的內褲,對不起了,我的好妹妹,請你千萬別把這事說出去,好嗎?”安德文小聲翼翼的說。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吧,順便把門關上!”林豔語氣冷淡的說,她臉色陰沉,沒有明確的回答安德文。
安德文從來沒有見過林豔發這麼大的脾氣,就算上次她抓到他偷看淫穢書籍,雖然憤怒,但是態度卻是熱烈的,表明她心裡還是認真的關心他,後來兩人的關係疏遠了,但也沒有什麼衝突。
可是這一次,林豔看上去並不如何憤怒,但是她冰冷淡漠的語氣裡面,卻顯示出一種無邊的冷漠和厭惡之意,這令安德文感到一種恐懼,他能夠感覺到,如果說以前林豔對他的感覺是恨鐵不成鋼,這一次對他則是徹底的失望了。
這意味着,安德文將無法從聚寶閣一個子兒。
安德文嘆息一聲,正要離開的時候,腦海裡鬼使神差的浮現出昨晚的情景。
林豔絕美的身體,令他浮現聯翩,他爲何甘心一直陪在林豔身邊?讓可憐的兄妹之情見鬼去吧,他內心深處的渴望,其實是得到林豔的身體。
他爲什麼要放棄澳洲已經算不錯的工作環境,跟着林豔跑到異國他鄉來打拼,絕不是爲了什麼虛無縹緲的前途,而是爲了能夠和林豔在一起,希望在她離婚之後能夠趁虛而入,從林傑明的養子轉變成林傑明的女婿,把林豔“哥哥”的身份變成“丈夫”。
當安德文意識到林豔並從來沒有以後也不會對他有愛的感覺,不會真心接受他的道歉,他將要永遠的失去她時,安德文突然熱血上涌。
“砰!”的一聲巨響,安德文反手把房門關上了,他緊接着“普通”跪在地上,對林豔哀求道:“妹妹,我真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這一次!”
林豔驚訝的看着安德文,她突然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孽,她似乎預感到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將要發生,急忙道:“好了,我原諒你了,你現在出去吧!”
安德文可憐兮兮的說:“謝謝你,妹妹,可是我現在忍不住了,我腦子裡全是你的影子,你的身體就像毒藥一樣,進入到我的骨髓裡,佔據了我的心,妹妹,求你救救我!”
林豔倒抽一口涼氣,她想不到安德文竟然敢說出這種話,對自己提出這種非分要求,她氣的渾身發抖,擡手給了他一耳光。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安德文臉上頓時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嘴角鮮血直流。
“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去!”林豔臉色發白,她不想再見到他。
安德文口角溢血,他跪在地上,一隻手捂着被打的臉,但目光中露出一縷瘋狂,不斷的請求林豔的原諒,可是另一方面,卻不斷重複着他罪惡的請求:“妹妹,我知道我錯了,你可以狠狠的罵我,也可以
打我,只是希望你能滿足我的這一個要求,求求你了,妹妹!”
安德文說完擡起頭,可憐兮兮的望着林豔。
林豔只覺得心底一股股寒氣往頭上冒,她忽然明白安德文中毒已深,難以自拔,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要求,說不定他真的會瘋掉,或者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可是如果自己同意安德文的齷蹉要求,那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自己怎麼去面對邵光?
爲了一個不是親生的哥哥,一個已經墮落罪惡深淵的哥哥,真的值得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嗎?
林豔在腦海裡大吼:絕不行!
安德文忽然跪在地上,雙膝交替膝行前進,幾乎爬到林豔身前,緊緊抱住了林豔的大腿,不等林豔反應過來,突然張嘴就親。
林豔嚇了一條,急忙後退,她沒想到安德文竟然如此大膽而兇狠,她背後就是牀沿,這一退剛巧不巧,整個人倒在了牀上。
安德文跟着起身,只是舌頭卻緊緊的貼着林豔的小腿,一路往上舔過去,他腦子發熱,雙手掀起了林豔的白色長裙,露出她大腿根部的白色緊身內褲,看着內褲包裹處的微微凸起,安德文喉嚨裡發出“嗷嗷嗷”聲音,如同野獸在嚎叫。
林豔心裡驚慌不已,她拼命掙扎反抗,目光偶然掃過安德文的眼睛,發現他眼中透露着兇狠而瘋狂的眼神,不由全身一軟,腦子裡呆呆的想到:“我如果不同意,他會不會殺了我,然後自殺啊?他會不會因此而對我恨之入骨?”
安德文此時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魔鬼一般,不管誰被他盯着,都會感到頭皮發麻。
林豔雙腿蜷縮,奮力的抗拒着安德文的侵犯,但瘋狂中的安德文爆發出遠超出他正常擁有的力量,而林豔卻心裡還擔憂着安德文走上歧路,反抗力無形中打了一個折扣。
平心而論,安德文其實不是什麼無可救藥的壞蛋,但他在看到林豔裙子低下的風光之後,慾火中燒,變得更加瘋狂了,他曾經在黃色淫穢書刊裡見到過的最淫/穢畫面和情節,一幕幕從眼前掠過,他在腦海中幻想着撕開了林豔的內褲,浮現出她穿着比基尼在海水中戲水的綺麗畫面……
安德文知道自己這樣想不對,這樣做很危險,可是此刻的他就如同黑夜中飛向火焰的飛蛾,明知道不該去觸碰林豔的身體,可是心中的那團火燒的太旺,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豔心中一片淒涼,她以前對安德文或許有些不滿,但也只是恨鐵不成鋼,偶爾說他幾句,目的是爲了他好,邵光提醒她小心安德文時,她還認爲邵光太小氣了,爲此生了邵光幾天氣。
但眼前安德文慾火焚身的狀態,令林豔如墜冰窖,她一方面恨他不知好歹,竟敢對自己非分之想,做出如此無禮的行爲,另一方面心裡卻着實害怕,如果自己不把身子給他,他會不會把她先奸後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