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髮小青年連忙開口道:“朋友還是不要在這裡惹事得好。想要動手最好出去。”
身着名牌襯衣的青年笑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等我們兄弟喝完出去再找他算賬。”
魏興看着幾人囂張的樣子,和女子小青年鄙夷的眼神,一股無名怒火驟然而起。他拿起桌上的一杯啤酒,對着身着名牌襯衣的青年砸了過去。
對方沒有想到魏興居然敢在這裡動手,閃避不及下,讓被子砸中鼻子,兩道鮮血混着啤酒從臉上滑落。
他一抹鮮血,怒喝道:“他媽的,你小子這是找死。兄弟們,給我打!”
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女子連忙掙脫魏興的手,閃避到一旁,而之前的黃髮小青年也臉色大變。他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雙方都在氣頭上,哪裡肯聽他的話,一個個打得不亦樂乎。周邊的客人彷彿司空見慣,一個個端起酒杯站在一旁,像是看一場免費得演出,神情十分的愜意。
因爲這裡是青龍幫的地盤,魏興雖然在氣頭上,但是出手還是留有餘地。每次出手不是讓對方自己撞在桌角上,就是相互間撞在了一起。幾人像是玩偶般的給魏興牽來牽去。
黃髮小青年看着魏興的出手,臉色大變,匆忙的跑進了內室。再出來後,就看到陳夕兵端着一杯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打鬥。
酒吧的老闆急忙對陳夕兵道:“幫主快出手吧,要不然我的店可就完了。”
陳夕兵剛要邁步,這時正好看到轉身的魏興。腳步驟停,笑道:“沒事的,讓他們打吧。如果最後沒有人賠償的話,就算我的。”
不光酒吧的老闆迷惑,就是陳夕兵身側的黃髮小青年也不解道:“大哥,這是爲什麼?那小子明顯是來搗亂的。如果讓他這麼下去,我們青龍幫的的臉可就丟到家了。”
陳夕兵臉色一沉,喝道:“閉嘴,這事一會再和你算賬!”
魏興看着一旁的陳夕兵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一大半,看着狼狽不堪的四人,笑道:“好了,我的氣也消了。你們可以走了!”
身着名牌襯衣青年早就心寒,可是從沒有丟過這麼大臉的他,還是囂張道:“小子,你記着,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魏興笑道:“隨你的便,不過現在你們最好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讓你們幾個爬不起來。”
四人眼中露出一絲怨毒的目光,快速的離開了酒吧。魏興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暢飲後,笑道:“看夠了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周邊的人莫名的看着魏興,陳夕兵笑道:“我可沒有看夠,正好藉此機會向老大偷師。”
看着陳夕兵的表情,聽着陳夕兵的稱呼,一陣陣議論聲驟起。黃髮小青年和之前的女子臉色大變。
在這裡沒有人不知道陳夕兵的身份,陳夕兵既然叫對方老大,那更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黃髮小青年驚慌道:“大哥,不知道這位是。。。。。。”
陳夕兵笑道:“你小子真是夠可以的,才入幫幾天就見到了老大。居然敢對老大吆五喝六的,我看你是皮癢了。”
黃髮小青年連忙道:“我不是不知道嗎,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敢啊。還希望老大大人不計小人過,別放在心上。”
陳夕兵看着魏興沉默不語,開口笑道:“老大,他叫鬱竺亮。雖然剛入幫不久,可是這小子在管理上確實有一套。現在和郎長猛已經成爲我的走右手了。”
魏興擡頭看了看鬱竺亮,他一身短袖圓領T恤,搭配着休閒牛仔褲,面目清秀,倒是有些文人的味道。
魏興點頭道:“我和你有事說,先讓他下去吧!”
陳夕兵揮手讓鬱竺亮離開,低聲道:“老大,什麼事啊?居然讓你親自到這裡來找我。”
魏興道:“我想馬偉銘的事你該聽說了。雖然這事和我沒有關係,可是爲了擺脫那個吊死鬼,我希望你將手下的人撒出去,最好能夠查到線索。”
陳夕兵詫異道:“吊死鬼?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夠讓老大逃避?”
魏興將林絲絲的事說出後,嘆道:“有她跟着,我做什麼事都不舒服。再說了,馬偉銘的事一天沒有結果,那個姑奶奶就一直盯着我。這事你最好快點幫我辦了。”
陳夕兵笑道:“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魏興驚訝道:“你這麼有把握?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
陳夕兵笑道:“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根據老大的描述,我想此事和道上的人脫不了干係。只要是道上的人乾的就不難查出來。”
魏興打了個哈欠,睡意朦朧道:“反正這事就交給你了。對了,你這裡有睡覺的地方嗎?我現在困得要命,可不想再跑回去了。”
陳夕兵笑道:“當然有了,就在裡面。老大,要不要我找個妞陪你?”
魏興想到之前的女子,指了指女子,笑了笑道:“就是她吧!”
女子看着魏興指向自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身體不自覺的朝後退去。陳夕兵臉色一沉道:“梅雨,還不帶老大進去!”
梅雨緊張的看着魏興,緩緩的朝裡面走去。魏興看着梅雨有些搖擺不定的修長玉腿,暗道:“雖然我對你不感興趣,可是也嚇你一下,看你以後眼裡還是不是隻有錢。”
走進一間只有十個平方大小的房間,梅雨緩緩的將門鎖上。緊張的看着魏興,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魏興沉聲道:“先說好了,我可沒錢給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出去。”
梅雨兩腿一軟,“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道:“大哥,放了我吧。這個時候要是出去的話,我就沒有活路了。”
魏興沉聲道:“別和我廢話,我問你願不願意?”
梅雨連忙點頭道:“願意,我真的願意。”
魏興喝道:“那你還等什麼!”
梅雨連忙站起,滿眼淚花,雙手顫抖的脫下絲裙。黑色絲襪連着內褲,小小的胸衣只能掩蓋峰頂。凸起的山包,隨着她的心跳微微的顫抖着。就像是兩顆大石子,投在魏興的心湖,蕩起層層的漣漪。
魏興拍了拍牀,沉聲道:“過來!”
梅雨順從的躺在牀上,空調的冷風讓她感到絲絲涼意,雙手像是多餘般,不知道放在何處。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讓魏興更加的心神盪漾。
好在他實在太困了,一把摟住對方,將頭埋在對方的肩頭,聞着髮香和對方身上的香水味,一句話不說就沉沉的睡去。
梅雨感受着魏興壓在胸前的手臂,一顆心彷彿要跳了出來。她不知道魏興將會對她怎麼樣,可是她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一股委屈有心而生,眼淚快速的順着眼角流到了嘴角。
嘗着苦澀的淚水,梅雨第一次鄙夷起自己來。雖然當初從事這事是身不由己,可是後來自暴自棄的她,享受着高物質的生活,漸漸迷失了自己。
魏興的恐嚇讓她從這種生活中驚醒,她只覺得以往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是那麼的虛幻。
她等待着魏興的折磨,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魏興有任何動作。她鼓起勇氣朝魏興看去,只見魏興嘴角帶着一絲微笑睡得正酣。
看着魏興的面容,梅雨不明白自己對他爲什麼如此的懼怕。看上去魏興就像是個小弟弟,還是需要人呵護的年紀。
空調打得很低,讓梅雨感到了寒冷。她緊張的挪動着身體,想要將一旁的絲被蓋上。
牽動中絲被沒有蓋上,反倒是魏興將腿搭在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魏興穿着衣服,絕對是一副令人噴血的畫面。
等到魏興醒來的時候,梅雨已經全身冰涼。紅脣已經蒼白,渾身不時的顫抖着。
魏興將手腳慢慢的從她的身上抽走,突然脫去外衣,緊緊的將梅雨抱在了懷裡。一個冰涼,一個火熱,雙方都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
一絲絲香味逐漸進入魏興的鼻中,手中感受着柔軟的肌膚,魏興突然有了一種本能的衝動。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梅雨不知所措,她手足無措的看着魏興,等待着狂風暴雨的襲擊。
魏興輕輕的吻了對方的耳垂,低聲道:“我沒有那麼可怕,都凍成這樣了還不說。這就算是你之前冒犯我的懲罰。”
看着魏興輕輕的爲她蓋上被子,梅雨想要說什麼卻卡在了喉間。魏興摸着梅雨的臉頰,笑道:“好好睡一覺,要不然會生病的。一會我讓人給你送碗薑湯,記着給我喝了。”
梅雨看着魏興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兩行清淚瞬間滑落。魏興的舉措讓她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以往找她的人,哪個不是將她當成一件工具。而魏興卻讓她有了再次爲人的感覺。一個決定悄然的從心中升起。
交代完梅雨的事,魏興前往了公司。剛進門就給孫經理叫了過去。
孫經理看來魏興片刻,沉聲道:“我聽說你昨晚管理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