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興笑道:“你說過我們是朋友,我相信你說的話。並且,只要我不死,還沒有人能夠佔我的便宜。”
上官玉安嘆道:“我現在有些後悔和你做朋友了。你這是讓我死心塌地的爲你賣命啊!剛見面就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肝膽相照也不過如此了。他媽的,我就爲你這個朋友拼了。”
如果說魏興之前的話已經讓兩女驚訝,那麼現在的舉動更是讓兩女震驚。凱琳娜看着上官玉安帶着錢離開,低聲道:“你們的交情很深?你就這麼放心他拿錢走?”
魏興笑道:“不能算是深,我們今晚才認識。不過用一千萬交一個朋友,我想還是值得的。並且我說了,只要我不死,沒有人能夠佔我的便宜。”
中年人道:“錢你拿走了,難道還不放人?”
魏興笑道:“你也是小孩子了,爲什麼說出來的話還是這麼幼稚?雖說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是我不能牽扯我的朋友。只要他安全離開了,我就會放人的。”
中年人冷聲道:“你也說他不過和你剛認識,萬一他帶着錢跑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放人?”
魏興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不管他有沒有帶着錢走,一個小時後我就會放人。如果他一個小時都不能脫離危險,那麼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怪他自己。”
一個小時後,布蘭妮看着還沒有消息,對着魏興道:“那麼多錢誰都會心動的,你也不用難過。”
魏興笑道:“我說過,我相信他。只要是我的朋友,我都會相信他。”
看着魏興放開布魯斯,中年人冷聲道:“就算他真的幫你把錢藏好了,你也不會有機會用了。”
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瞬間衝了進來,一個個拿槍指着魏興。只要魏興有動作,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爲首的隊長沉聲道:“你的行爲已經觸犯了虎國的法律,請跟我們回去接受審判。如果你反抗,我們就採取激烈的手段,當場將你擊斃。”
魏興看着驚慌的兩女,笑道:“好了,這裡同樣沒有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布蘭妮捏了捏魏興的手,輕輕的在魏興的臉頰一吻,趁機道:“你可以抓住我當成人質,那樣你就可以離開了。”
魏興笑道:“我說過,我有我的原則。在我的眼裡,這個世界什麼都會改變,只有我的原則不會改變的。”
兩女惆悵的走出酒吧。可是她們並沒有離去,而是在外面等待着。雖然她們知道魏興會被帶走,雖然知道魏興有可能被打死,可是她們還是覺得應該送送魏興。
魏興對着隊長道:“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們現在退出的話還來得及,要不然你們就沒有任何機會了。提醒各位一句,敢朝我開槍的,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布魯斯站在門口大喝道:“還和他費什麼話,他綁架我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你們這些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啊!”
隊長微微皺了皺眉,打着手勢,旁邊的警察緩緩的朝着魏興走了過去。看着魏興依舊微笑的拿着酒杯喝酒,好像他們纔是犯人,而魏興反倒變成了最終的審判者。
手槍的槍口對着魏興的心口,一名警察拿出手銬剛想給魏興拷上,魏興突然對他一笑。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剛剛還從容淡定的魏興,剛剛還笑容可掬的魏興,突然之間變得如獵豹般兇猛。身形如輕煙般的一晃,伸手將胸前的手槍給拿到了手裡。一腳將將對方給踢了出去。
魏興一動,隊長連忙扣動了扳機。子彈飛速的朝着魏興奔去,從魏興的肩頭直接打在櫃檯上。高昂的美酒頓時爆裂,酒香開始瀰漫着整個酒吧。
跟着無數子彈飛舞,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將酒吧弄的一片狼藉。魏興就像是清風,恍惚在子彈間,對着一名警察冷聲道:“看來你們沒有記住我的話啊!”
夢力從魏興的指尖發出,一陽指剛猛的指力頓時洞穿對方的胸口。魏興腳步不停,只要是開槍的警察,他就會飛速的撲過去。看着一名名警察身死,對着大喝道:“撤!”
魏興冷笑道:“這個時候纔想起來撤,是不是太遲了?別忘了,你也朝我開槍了。我這個人做事很公平的。”
魏興隨手拿着一個酒瓶,酒瓶中的酒早已喝光。空酒瓶隱含着夢力飛快的朝着隊長砸了過去。隊長的槍法還真是不錯,等到酒瓶臨近,一槍就把酒瓶給打爆了。
破碎的酒瓶並沒有想象中的掉落,就在子彈穿過的瞬間,酒瓶的碎片四處激射了出去。一塊玻璃碎片直接將隊長的眼睛刺瞎。巨疼讓隊長感到了恐懼,再也顧不得其他人,匆忙的跑了出去。
凱琳娜和布蘭妮聽到裡面的槍響心頭一涼,就在她們準備進去看看魏興的時候,槍聲越來越密集。不多時就看到對着手捂着眼睛,滿臉鮮血的衝了出來。
布蘭妮低聲道:“怎麼可能?那麼多警察在,手中還有槍,警察隊長怎麼還受傷了?”
凱琳娜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能夠感覺出他不是一般人。”
布蘭妮嘆道:“一般人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他是爲了我出頭的,如果能夠幫上忙就好了。”
魏興看着酒吧僅剩的一名警察,沉聲道:“你可以走了,你很明智,從頭到尾一槍都沒有開。”
那麼警察戰戰兢兢道:“我是文職,剛調過來的。我真的可以走了嗎?”
看到魏興點頭,對方奪門而出。魏興冷冷的看着布魯斯和那名中年人。沉聲道:“現在你們還認爲我用不到那些錢嗎?”
中年人冷聲道:“難道你以爲殺死了他們,你就有機會花錢了嗎?從你綁架布魯斯的那一刻,就註定你要死。”
中年人手掌輕輕一拍,從門口衝進來六人。六人都是黑衣蒙面,除了兩隻眼睛外,其他的都掩藏的嚴嚴實實。手套的指尖像是鋼爪般,在酒吧閃爍的燈光下,發出妖異的寒光。
六人一聲不發,直接朝着魏興圍了過去。嗜血的眼睛飛出狠厲的神色,魏興沉聲道:“難道你以爲他們就能夠殺死我了嗎?爲什麼你自己不出手試試?”
中年人冷聲道:“對付你,他們足夠了。”
魏興冷笑道:“但願的你說的對,要不然,比爾集團會因爲你而滅亡的。”
中年人冷聲道:“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殺了他!”
六名黑衣人飛快的衝上,鋒利的爪子刺向魏興的周身要害。魏興絲毫不懷疑這一隻只爪子可以送命,他腳步一閃,長劍豁然從手中延伸而出,本身透明的長劍,在五彩的燈光下變的色彩斑斕。
七彩般迷幻的長劍,隨着魏興的舞動,像是一道毒龍,快速的沒入一名黑衣人的胸口。魏興閃避開一名黑衣人的攻擊,轉身揮出長劍,將對方來不及收回的手臂給砍了下來。
一聲慘叫讓深夜裡站在門外的兩女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兩女相互緊握對方的手,瞪大眼睛想要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剩餘的四名黑衣人知道了魏興的強悍,各站一方,用利爪將魏興的身形封死,一次次的攻擊都是朝着魏興的致命之處,讓魏興不得不有所顧忌。
四人的實力雖然和魏興有着巨大的差異,可是魏興卻不能全力出手。一旁的中年人才是他最大的威脅。他不知道對方會在什麼時候出手,因此他大多數的精力放在了中年人的身上。只有手中的長劍隨意的抵擋着四人的攻擊。
中年人沉聲道:“看來真的是我小看了你,他們還真的不是你的對手。既然如此,我就親手送你是上路。”
看着中年人逼近,魏興不僅沒有緊張,反而有着輕鬆的表情。正面的交鋒要比突襲容易應付得多。只要沒有中年人的威脅,魏興就可以放開手腳。
中年人對着交戰的四人道:“你們四個去保護布魯斯,這裡交給我了。”
四人剛準備收手,魏興冷笑道:“對我出手了還想離開嗎?都給我留下吧!”
一道道夢力從魏興的手指彈出。強烈的勁道像是一根根利劍,形成密集的絲網將四名黑衣人的閃避的空間全部封死。隨着一聲聲慘叫聲響起,中年人臉色一變,快速的衝到靠近的黑衣人身前,利爪快速的格擋下魏興的指力。
看着眼露恐懼的黑衣人,中年人沉聲道:“去保護布魯斯,你可以死他不能!”
嘴中說話,手腳卻沒有停,利爪飛快的朝着魏興抓了過去。魏興閃避開對方的攻擊,收回長劍,降龍十八掌連續的拍擊了出去。強勁的掌力將室內破碎的桌椅和玻璃碎片激射的到處亂飛。每一次和利爪相交都發出轟然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