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武秉在津家行動的時候,在清源城,陳一飛也在做着準備。
清源城的城主府之中。
凌宇和洪泰正守護在一間密室之外。
此時,那密室之中正涌出了一道道的恐怖氣勢。
而在密室之中,陳一飛的手掌之中正漂浮着一塊高階的靈石。
那塊高階的靈石之上則是浮現着一道道的紋路。
他這是在煉製符籙。
這一次他煉製的竟然是高階的符籙,威力將會比中介符籙更強大。
而且,他這一次煉製的並不是普通的符籙,他要煉製一套組合符籙陣法。
以往他煉製的符籙陣法只要一個人就能施展,而這次他煉製的卻是特殊的符籙陣法,不僅需要高階靈石,還需要三人組合才能同時施展。
甚至,這施展的三人也是要有特殊的要求,必須有三個修煉相通功法,或者相通血脈的人一起施展才可以。
這種符籙陣法叫做鏡像陣法,陣法組合完成之後,可以凝聚出無比強大的鏡像。
至於這鏡像是什麼,則是因施展者而異。
陳一飛和凌宇、洪泰現在正好有同樣的巨龍異變,正好可以一起施展鏡像陣法。
密室之中,盤坐的陳一飛已經開始快速的變化手印,那高階靈石上的符紋也瞬間開始光芒大作,最後紋路勾勒成一條。
那高階靈石化作一道恐怖的符籙落到了陳一飛的手中。
陳一飛滿意的拿着那符籙,然後放到了一旁,又拿起了另外一塊高階靈石開始煉製。
這個煉製過程枯燥乏味,可爲了對付天劍門,陳一飛必須全力以赴。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陳一飛終於從那密室之中走了出來,然後各將三塊鏡像符籙交給了凌宇和洪泰。
“陳先生,這些符籙是你這些時間煉製的?”洪泰拿着那符籙驚訝道。
他能感覺到那符籙之中涌動的恐怖力量。
陳一飛道:“你們進入巨龍血脈異變,然後將這帶着巨龍氣息的真氣輸入這些鏡像符籙之中。”
“嗯。”
凌宇和洪泰沒有絲毫猶豫的進入了巨龍異變,然後將帶着巨龍氣息的真氣輸入了鏡像符籙之中。
陳一飛也同樣如此。
這是施展鏡像陣法的第一步:注息。
讓這些鏡像符紋擁有同樣的氣息,下次催動的時候,三人的氣息就能接連在一起,凝聚出鏡像。
而就在三人注息完成的時候,三人手中的鏡像符籙就彷彿互相受到了牽引一般,竟然浮現出了淡淡的光芒。
陳一飛見到這一幕,滿臉喜色,這是成了。
“對了,肖上男回去了吧?”陳一飛將鏡像符紋收起來後問道。
凌宇急忙道:“回去了,按照他的實力,現在說不定已經到了天劍門。”
陳一飛點了點頭道:“這就好,現在萬事俱備,只能天劍門的人來自投羅網。”
…………
天劍門,後山太上長老休憩的山谷之中。
那個棋盤之前已經只有狂劍一個人坐着,棋盤上還留着一局沒有下完的棋局。
而在不遠處,此時卻有一股股恐怖的能量波動在散發着。
只見穆瑩瑩盤坐在那裡,身上被一股恐怖的氣勢籠罩了,。
在她前面的正是天劍門的太上長老賓澤,此時賓澤一指點在了穆瑩瑩的眉心之上,不停的將真氣輸入了穆瑩瑩眉心上凝聚的那道符紋之上。
片刻之後,賓澤才收手,然後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穆瑩瑩也站了起來,朝賓澤問道:“太上長老,我的傷勢怎麼樣了?”
“比想象中的糟糕,你這一次去對付陳一飛被他傷的不清。”賓澤皺了皺眉道:“不過你也不需要擔心,我和你師傅會想辦法幫你治療,恢復你的記憶。”
“多謝太上長老。”穆瑩瑩急忙感謝道。
“瑩瑩,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師傅談。”賓澤笑了笑,朝穆瑩瑩道。
“是,弟子告退。”穆瑩瑩急忙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往天劍門內走去。
當穆瑩瑩離開之後,狂劍才問道:“賓澤長老,怎麼樣?”
“已經加固了封印,就算這穆瑩瑩再落到陳一飛手裡,以陳一飛的實力也沒有辦法解開封印。”賓澤自信的笑道。
狂笑笑道:“只要防止穆瑩瑩直接恢復就好了,陳一飛應該已經不是威脅了,林動和林山聯手出擊就能殺了他,何況是信鴻這傢伙忍不住也跟去了。”
“賓澤長老你也知道信鴻的不擇手段,陳一飛不可能逃過他的追殺,現在說不定信鴻已經帶着陳一飛的腦袋回來了。”
賓澤皺眉道:“還真是胡鬧,堂堂一峰首座竟然跑去殺陳一飛這個小人物,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狂劍笑道:“這樣也好,我們可以確定陳一飛死定了,至少穆瑩瑩這邊不會出意外了。不過,賓澤長老,你確定不把穆瑩瑩留在天劍門,要把穆瑩瑩交上去??”
賓澤道:“本來我是想撮合林動和穆瑩瑩的,把這種天才留在天劍門,不過我發現穆瑩瑩不簡單,她竟然還有一種特殊體質,而這正是盟主需要的爐鼎,如果把穆瑩瑩交上去,盟主藉此突破,就能滅了大齊王朝,到時候我們天劍門得到的好處將會更多。”
狂劍嘆了口氣道:“哎,那隻能怪這穆瑩瑩命不好了,未婚夫被我們殺了,自己也馬上要被當成禮物了。”
而就在兩人暗暗謀劃的時候,突然卻有一個天劍門的弟子慌張的朝這裡跑了進來:“掌門,太上長老,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你慌成這樣?”狂劍見此,有些不滿的問道。
那個天劍門弟子急忙道:“掌門,肖師兄回來了。”
“肖上男?”狂劍的臉上頓時得意的大笑道:“看來是他們任務已經成功了,殺了陳一飛,這最後一點隱患也沒有了,去叫林動他們進來,他們這一次乾的不錯。”
聽到狂劍的話,那個天劍門弟子卻是臉色難看道:“掌門,只有肖師兄回來了,其他人,包括林動師兄,全都死了。”
“你說什麼?”狂劍聽到這話,猛地站了起來,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