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待樂瑤瞅着被王冬生稱爲趙哥的男子擱在王冬生身旁坐下後,她又是懵然的愣了愣眼神,一時還是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趙有德坐下後,又是樂嘿地扭頭瞅着王冬生,言道:“怎麼樣?我說過吧,咱們有緣的話,還會再見面不是?”
而王冬生卻是突覺腦袋有些短路,忍不住問了句:“你當時不是說你回燕京的嗎?”
“咳,這不是……公司派我來廣珠這邊出差麼?”趙有德回道。
“那……”王冬生一時仍是覺得腦袋有些短路,然後又問了句,“對了,趙哥,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趙有德則道:“在燕京一個私企混日子,跑業務。反正沒事就是全國各地到處跑。”
王冬生又愣了愣:“那……那你那回在苗家小鎮也是跑業務麼?”
“那回不是。那回我不跟你小子說了麼?那回是自駕遊。”
“哦。”王冬生應了一聲,然後仍是覺得有些懵懵懂懂的,貌似還是搞不懂這位趙哥似的。
這時,趙有德這才瞧了瞧對面坐着的樂瑤,倍覺驚豔的一怔,我擦,不是吧?這小娘們……還真他娘個漂亮呵?怪不得王冬生這貨說要來廣珠?原來……廣珠還是他瑪一個多美女的地方呀!
想着,趙有德樂嘿地問了句:“這是你小子的女朋友?”
忽聽這個,王冬生那貨忙是有些嬌羞的回道:“不是。她是我樂姐。”
倒是樂瑤大大方方地微笑道:“趙哥是吧?”
“對對對。”趙有德忙是點頭道,“我姓趙,趙有德。”
樂瑤聽着,忙是點頭一笑,然後扭身衝大排檔的服務員招手道:“服務員,加一套餐具。”
而趙有德故作不好意思的言道:“沒有打擾到你們倆吧?”
王冬生忙道:“臥槽,尼大爺德,趙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嘛?真是的!”
聽着這話,趙有德倍覺高興的一樂:“看來我果然沒看錯你小子,夠兄弟!”
王冬生則道:“草,趙哥你老說這些是不是有些見外了呀?”
“成成成,那得,那我不說了,成嗎?”說着,趙有德又是樂嘿道,“對了,你小子也不給我好好的介紹介紹這位美女?”
沒等王冬生介紹,樂瑤自我介紹道:“我姓樂,叫樂瑤。我是王冬生的乾姐。趙哥叫我小樂就成了。”
聽着這話,趙有德忙道:“那看來你沒少照顧王冬生這小子呀?”
說着,見得服務員也添上碗筷了,於是趙有德便道:“服務員,拿幾瓶啤酒來吧。”
“好叻!”服務員忙是迴應了一聲。
待服務員扭身去拿酒了,趙有德便衝樂瑤說道:“今晚上我可得好好敬敬樂小姐,謝謝你照顧我這小王兄弟哈!”
忽聽這話,樂瑤忍不住說了句:“看來你們倆關係還真不一般呀?”
趙有德樂嘿道:“那是絕對的。我跟我小王兄弟好歹也是共過患難的。”
樂瑤就更加好奇了:“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趙有德嘿嘿一樂:“這個說來有點兒話長了。總之,我跟我小王兄弟也是緣分。”
王冬生這貨生怕趙有德將他們在苗家小鎮找過小姐的事情抖露出來,於是他這貨忙道:“我在出村之後,在路上迷了路,然後趕巧遇上了趙哥,後來是趙哥車我到火車站坐火車來到廣珠的。”
聽着王冬生這麼的說着,趙有德表示會意的笑了笑,然後又謊言的補充道:“當時我們倆在半道上還碰到過劫匪,所以我們倆是並肩作戰過的。”
聽得趙有德這麼的一說,王冬生這貨總算是感覺放心了……
與此同時,他心裡在想,他大爺德,這個趙哥撒謊比老子還厲害呀?說得跟尼瑪真事似的,牛比!
聽完他倆的陳述之後,樂瑤算是大致的明白了他們倆的兄弟情義。
但在樂瑤看來,這個叫趙有德的男人可不簡單,絕對是個老江湖了。
因爲她作爲政商界的名媛,那閱男人也是無數了,所以什麼樣的男人,對於她來說,還是能看出個大概。
當然了,她還是難以想象這個叫趙有德的男人是位大人物。
畢竟就目前趙有德的穿着打扮、以及言談舉止來看,也不像是什麼大人物,頂多只是個混慣了社會的老油子,或許在企業是個小小的中層管理者?
一會兒等酒水上來了,趙有德便是開始張羅着喝酒……
原本樂瑤不想喝酒,但是跟這位趙姓男子畢竟是初次見面,所以多少還是要給點兒面子的。
何況他又是王冬生的兄弟,還是從燕京那邊過來的,所以怎麼着也得給點面子。
趙有德端起酒杯來,樂嘿道:“來,樂小姐,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照顧我小王兄弟!以後要是有機會去燕京了,我一定得好好款待!”
樂瑤一邊端起酒杯來,一邊言道:“趙先生要這麼客氣的話,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好啦,還是不說了吧,一切都在酒裡!”
說着,兩人的酒杯一碰,噹的一聲,然後趙有德很豪爽地一口乾了杯中酒。
樂瑤也不示弱,也是一口乾了杯中酒。
“樂小姐好酒量呀!”趙有德一邊誇讚,一邊撂下酒杯。
隨後,感覺有些熟了,樂瑤便是好奇的問了句:“對了,趙先生,你到底是從事什麼職業的呀?”
趙有德忙是一笑,回道:“我在一家環保公司做業務。說白了,就是在一家皮包公司幫着老闆騙錢。現在所謂的環保都是他瑪一個概念而已。我們就是負責給那些公司出方案,怎麼規避環保部門的檢查,從而達到所謂的環保企業。樂小姐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明白怎麼回事了吧?”
樂瑤只能回以點頭一笑,然後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
反正這個趙姓男子說得跟真事似的,她也不抱懷疑。
只是王冬生有些雲裡霧裡的問了句:“環保到底啥意思呀?”
趙有德則是一笑:“環保就是個屁。就是告訴你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亂放屁,至於你躲在被窩裡偷偷放,誰管你呀?”
王冬生仍是雲裡霧裡的一怔:“就這樣還能賺錢?”
趙有德哈的一笑,然後言道:“成了,咱們兄弟就不聊這個了,喝酒!以後有機會去燕京的話,我帶你小子去吃烤鴨喝二鍋頭,然後去三里屯把妞,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