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羅文浩又是那麼的問着,像是不想去找那位繫鈴人,於是,人民醫院值班的老醫生也就回道:“別的法子,我剛剛說了,醫院唯有手術復位。”
“就不能手法復位嗎?”
“手法復位誰也沒有那個把握。要是再傷到骨頭的話,後果更加嚴重,到時也得手術。”
羅文浩聽着,只好又扭頭瞧了瞧李天逸,像是在徵求李天逸的意見。
這事,李天逸也拿不定主意,他也是一愣一愣的,而且還是一臉的不爽。
最終,羅文浩說了句:“要不……還是回去吧?”
“……”
這會兒,關於今晚上潘巖的生日派對已經快接近尾聲了。
原本準備很充分的一個生日派對,但由於丁雨嘉帶着王冬生的出現,最終搞得也是沒頭沒尾的。
¤ⓣⓣⓚⓐⓝ¤c○ 這事,不僅僅是潘巖本人不爽,周少宇也不爽。
令周少宇最窩火的就是,丁雨嘉在介紹王冬生的時候,總不忘說王冬生曾與周少宇追求的女孩一起合租過。
這可是今晚上週少宇最最窩火的事。
要不是需要顧及家族面子,周少宇恐怕早就當場發火了?
顯然,今晚上,周少宇等於一直在被人打臉,即便是打得啪啪作響,他也不好發作。
對於丁雨嘉來說,今晚上的目的可是完全達到了。
一是打了周少宇的臉。
二是要潘巖死心,她對他沒有興趣。
三是爲她丁家撐起了顏面,證明了他們丁家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其四則是趁着這樣一個機會,還與到場的市府的人和省府的人攀上了關係。
所以對於丁雨嘉來說,可是一舉多得。
而王冬生就鬱悶了,此刻的他,完全知道自己今晚上被丁雨嘉這個小娘們給利用了。
同時,他也明白了,這所謂的上流的人也是他瑪德不擇手段。
不過,儘管期間與李天逸和羅文浩發生了不愉快,但是王冬生這傢伙還是陪着丁雨嘉堅持到了最後。
直到生日派對接近了尾聲,丁雨嘉準備走人了,王冬生這才準備陪着丁雨嘉一起離開。
對此,左長青對王冬生這小子算是徹底的佩服了!
心想都他瑪火燒屁~股了,這小子居然還他瑪坐得住。
想想也是,今晚上廣珠四大少可是都劍拔弩張了,但是這小子依舊像是啥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在即將離去前,王冬生那貨還不忘前來跟左長青打了聲招呼。
見狀,左長青也只好留了一張名片給他。
一般來說,這種場合,左長青是不輕易給人名片的。
但,左長青還是忍不住拍了拍王冬生的肩膀,在他耳畔提示道:“一會兒出了酒店,你可是要小心點兒。”
因爲左長青心裡明白,估計四大少的人馬早已在酒店門口潛伏了?
對待王冬生這麼一個沒根沒葉的狗犢子,四大少只好稍稍安排一下,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其實,左長青不這麼提示,王冬生自己也知道了,今晚上註定是一個充滿危機的晚上。
他其實也在心裡想好了,而且在生日派對期間,他早已偷偷地塞了一把筷子在自個的褲兜裡。
對於別人來說,一把筷子可能很平常,沒什麼用。
但是對於他來說,那就是利器。
只要他隨手一甩,每根筷子都似飛鏢一般。
這技術,可是打小在山裡打獵練就的。
只不過不同的是,在山裡打獵時,使用的是竹籤子。
一會兒,當他與丁雨嘉一同乘坐電梯下樓時,他的心裡也隨之緊張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今晚上出了白天鵝酒店的大門之後,生死未卜?
而丁雨嘉一直都還不知道今晚上發生了怎樣的小插曲。
因爲在洗手間發生的那事,丁雨嘉還不知道。
倒是左長青提示過她,說是她徹底將王冬生給害了。
所以這會兒,兩人同在電梯裡,丁雨嘉顯得有些歉意地瞅了瞅王冬生……
見得王冬生此刻不說話,也不像來的時候那樣油頭了,也不猥瑣地偷瞄她的胸了,她的心裡更是不安起來。
因爲她在想,這個傢伙可能真生她氣了?
其實,一開始,丁雨嘉也沒有考慮到那麼多。
但現在看來,她似乎還真有點兒對不起他。
爲了表示歉意,她略顯嬌羞的愣了愣眼神,然後說了句:“呃,今晚上……這麼晚了,要不你一會兒就跟我回別墅住吧?”
忽聽丁雨嘉這麼的說着,王冬生這才瞧了她一眼,但是他還是沒有吱聲。
只是他心裡在想,麻痹的,今晚上也得老子有命去你的別墅才行呀。
想着,他也不想今晚上驚着她,於是,他便說了句:“一會兒你和秦師傅先走吧,我自己打的回去。”
丁雨嘉忙道:“你神經呀?你今晚上要是不跟我在一起,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忽聽這個,王冬生終於忍不住說道:“你也知道今晚上可能會出事呀?”
丁雨嘉有些臉澀澀的,終於說了句:“對不起!”
王冬生則道:“對不起有毛用呀?告訴你,老子可不管你是什麼丁總不丁總,只要老子到了危險邊緣,一定會先把你給睡了!”
“你……”丁雨嘉頓時一臉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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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你呀?你以爲你這樣坑了老子就完了咩?”
“可是……”
“別他瑪再可是了。告訴你,老子還他瑪是一個處呢,要是臨死之前連他瑪女人是什麼味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尼瑪死得也太冤了?”
忽聽這話,丁雨嘉嬌羞的一怔,不由得若有所思的瞄了瞄他,貌似又有那麼幾分同情他似的。
她真沒想到他這麼一個傢伙居然還是一處。
剛剛聽他那麼說,又覺得有些好笑,但又忽覺他格外的可愛似的。
因爲他連這種話都敢說,倒是讓丁雨嘉覺得他是個實誠的傢伙。
甚至,丁雨嘉都嬌羞的在想,要是真像他說的那樣,她倒是有點兒想成全他。
不過那種事情,她還是有些反感,也覺得格外的羞澀。
只是這個狗犢子急了,怕是真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或許他剛剛所說的,就是在給她打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