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得六子那麼地說着,三子和黑皮也是不大好意思拉下臉來。
正在雙方都陷入僵局的時候,忽然,鄧泗那傢伙趕來了。
見得鄧泗牛比哄哄地趕來了,那十幾個弟兄都忙是讓開一條道來,讓鄧泗到前方去對話。
鄧泗上前來,首先有些窩火地瞅了瞅三子和黑皮……
見得鄧泗那眼神,三子和黑皮都有些臉澀澀的,不敢吱聲。
隨即,鄧泗瞅着六子他們幾個,便是大言不慚地說道:“你們幾個最好讓開!這兒沒你們的事!”
六子則道:“你是他瑪德誰呀?誰的褲襠沒有收緊呀,把你給放出來了呀?”
這話一出,在場的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哈哈……
鄧泗則是一臉的囧色,完了之後,他便是惱火地下令道:“去,打丫的!”
忽聽鄧泗發話了,沒轍,三子和黑皮也只好硬着頭皮上。
見得他們倆還真敢上,六子可是不客氣,迅猛地一個箭步過去,直接一個掃蕩腿,呼的一聲……
‘嗵、嗵’的兩聲,三子和黑皮就已被掀翻在地。
後方那十幾個弟兄瞅着,頓時都嚇傻了……臥槽,不是吧?沒有眼花吧?
此刻,刀疤和長毛瞅着,則是怔怔地瞅着六子,心裡在想,這傢伙這麼牛比呀?
顯然,在刀疤和長毛看來,六子的功夫毫不遜色於生爺。
這倒是愈加提振了刀疤和長毛的信念,那就是跟着生爺混是對的,沒錯,生爺的隊伍裡都沒有孬種。
事實上,要是胥勇那犢子在的話,恐怕會更加的提振。
胥勇那犢子雖然沒有六子的功夫好,但是絕對敢戰。
六子輕巧地拍了拍雙手之後,衝那十幾個弟兄質問道:“還有誰要上?!”
這氣勢,絕對的霸氣凜然!
那十幾個弟兄瞅着,一個個都有些膽怯……
倒是鄧泗急眼道:“都一起上!弄死他!看他到底有多牛比?”
忽聽鄧泗打雞血似的下令道,沒轍,那十來個弟兄也只好準備攻上……
忽見這陣勢,刀疤和長毛也開始準備上了。
倒是六子還忍不住回頭衝刀疤和長毛說道:“你們倆把好門就成了!我一個人能行!”
忽聽這話,刀疤和長毛是一愣一愣的,心想真的假的?這傢伙也太牛X了吧?
見得那十幾個弟兄真要攻上時,六子乾脆怒惱地迎上去,直接一擊猛拳擊了過去……
‘嗵!’
一聲爆響!
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平頭,被六子一拳擊得往後退去,呼啦一聲,都帶倒了身後六七個弟兄。
而六子趁勢,乾脆直接攻上,拳腳並用……
‘嗵!’、‘蓬!’、‘嗵!’……
聽着這聲響,走廊裡已經倒了一大片。
刀疤和長毛瞅着,都傻眼了——
臥槽!
這哥們也太牛比了吧?
絕對的猛虎下山呀!
他們倆正大驚的時候,六子又是忽然雙手舉起了一個哥們來,然後直接給丟了出去……
‘蓬!’
那個被舉起的哥們被丟出了十來米遠,都快到電梯那兒了。
刀疤和長毛再次震驚——
臥槽!
六子那哥們打紅眼了吧?
最後,剩下的三四個哥們被嚇得慌是戰戰兢兢地往後撤退,不敢上了。
他們甚至都不敢去看六子的那雙眼。
這天,六子也算是一戰成名了。
至少以後在燕京再提六子,大家都會說那是一個狠角色。
而這會兒,六子是真紅眼了,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猛虎一般,紅着眼盯着那三四個往後撤退的哥們,禁不住震怒道:“來呀!有本事就來呀!臥槽!弄不死你們這羣雜碎纔怪!”
聽得這震怒聲,嚇得那撤退的三四個哥們都尿了。
此時此刻,鄧泗瞅着這樣的場景,他雙腿也在哆嗦了……
鄧泗似乎也沒有想到,一個哥們就擊敗了他們全軍。
正好,這時候,阿道率領十幾號人馬趕來了……
忽見走廊的情形,阿道忙道:“六子哥,沒事吧?”
見得阿道趕到了,六子直接伸手指着那三四個撤退的哥們,說道:“弄死他們幾個!”
六子的話剛落音,阿道領來的那十幾個人就打雞血似的朝那三四個傢伙圍攻了起來……
接下來,聽到只是拳腳聲。
隨即,六子一回身,便是怒惱地瞪着鄧泗,惱道:“麻痹的!你就是他瑪德鄧泗是吧?”
鄧泗的雙腿一哆嗦,竟是‘撲通’一聲,雙膝就跪地上了……
“六、六、六子哥!饒、饒命!”
見得鄧泗突然這副慫樣,刀疤一股惱火,上前就是一腳朝鄧泗踹上:“臥槽尼瑪的鄧泗!”
鄧泗被踹得又是‘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長毛這會兒也是惱火了,上前也是一腳朝鄧泗踹去:“槽尼瑪個鄧泗!”
“……”
此刻,坐在辦公室內的左長青聽着外面走廊裡的動靜,他可是忍不住欣然的笑了……
與此同時,他心裡在想,王冬生那小子的這幾個弟兄着實是給力呀,都是牛人呀!
……
最後,集團內部,也不知道誰報警了?
但是,當公安幹警趕來的時候,六子他們早已進辦公室了。
走廊裡,也就是鄧泗他們那夥人一個個都躺倒在地上,而且一個個是鼻青臉腫的,嘴角還帶着血跡,大部分都在痛哭呻-吟。
趕來的公安幹警瞅着這局面,也是有些無從下手。
因爲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出誰打的?
而且,恰逢其時,曾律師這會兒神出鬼沒地出現了。
曾律師就說是一羣混混闖入了集團辦公大樓內,然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警方也去集團的監控室了,想要調看監控錄像,但保安部的人員說是今天集團的監控系統升級,今天的錄像沒有,系統正在升級。
而且,確確實實的,有技術人員在做軟件升級。
這啥玩意也沒有,警方也沒轍,最終反倒是將鄧泗和三子、黑皮等人帶走了。
因爲他們也說不出來集團的理由來。
而且,現場調查的時候,都承認了是鄧泗的人。
他們這都一夥的,又沒有個正當來集團的理由,這當然是他們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