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倆的私交,自然是沒得說了。
利禿子算是見證了咱們生爺在燕京一步步混起來的。
而之後,也是咱們生爺的幫襯和照應之下,利禿子在燕京的發展纔開始突飛猛進。
因此,他倆之間,這是沒得說了。
不過這次咱們生爺約在燕京飯店一起吃飯,利禿子還是明白咱們生爺是什麼意圖。
因此,飯局一開始,利禿子就言道:“咱倆這關係,我就不說了。反正你把我利禿子當哥,我利禿子也絕對不是那種不仁不義之人,所以呢……咱倆也就沒有啥好猜忌的了。就目前燕京的局勢來說,你放心好了,我也不說那些虛頭巴腦的,總之一句話,你說什麼需要用人、什麼時候需要援兵,一個電話就好了。所以咱倆也不用去講那些什麼強強聯手了,因爲咱倆本身就是兄弟了,所以還講那些也沒有必要了,多此一舉了不是?”
這聽得利禿子這麼的說着,咱們生爺忙是嘿嘿一樂,然後端起酒杯來,便道:“成了,利哥,咱倆啥也不說了,一切盡在酒裡!”
利禿子瞧着,也是爽快,立馬舉起酒杯來,兩人酒杯一碰,噹的一聲,便是各自一飲而盡。
很顯然,咱們生爺心裡也明白,現在就沒有必要在利禿子面前裝蒜了。
畢竟當時初到燕京的時候,可是人家利禿子收留了他。
所以單憑着這份恩情,就足夠咱們生爺一輩子償還的了,所以還在利禿子面前裝什麼蒜呀?
因此,咱們生爺便是直來直去的說道:“利哥,我今天其實主要還是……不是想跟你談這些。因爲正如你所說,咱倆都是兄弟了,所以還談這些幹啥呀?我其實呀……就是想向你瞭解一下包大成那個人。畢竟利哥你在燕京混的年頭比我長,所以對於燕京以前的林林總總……應該是多少了解一些,所以我也就想向利哥問問過去的那些林林總總。”
聽是這麼個事情,利禿子忍不住抿了口酒,然後言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從何談起是好?怎麼說呢……過去在燕京混的,跟道上沾邊的……幫派可是不少,但是後來真正起來的也就是趙有德和包大成。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是他倆霸佔了整個燕京的娛樂業。但,他倆之前自然是有過不少的衝突,甚至到了最白熱化的狀態就是兩幫人馬在頤和園後邊的樹林裡對峙。不過,最後是天叔當了話事人,化解了雙方的矛盾。自那以後,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這種局面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現在。”
說到這兒,利禿子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是抿了口酒,完了之後,他繼續說道:“要不是孿石突然闖來了燕京,我估計包大成應該是想要對你動手了?畢竟趙有德離京了,這段時間趙有德不在燕京。所以包大成自然是覺得你好欺負,所以包大成肯定是有了要動手的打算,只是因爲孿石突然闖來了燕京,現在這個局勢也就變了。”
聽完這些之後,咱們生爺不由得皺眉怔了怔……
完了之後,咱們生爺便是問了句:“主要的利益衝突是不是因爲簋街呀?”
“沒錯。”利禿子點了點頭,“原本簋街那是包大成的地盤,後來被趙有德佔有了。就因爲那事,包大成的心裡一直不服。當年天叔當話事人,也只是向着趙有德,所以簋街那塊地盤現在還在得聯集團旗下。包大成現在即便是真想出手,也只是想拿回簋街。”
咱們生爺聽了之後,又是若有所思的愣了愣,完了之後,也沒有再急着說什麼,只是心裡在想,包大成現在想從老子手裡拿走簋街怕是不成?
想了想這事之後,咱們生爺忽然換了個話題:“好了,利哥,咱們還是換個話題吧。咱們還是說說下個星期的那個什麼聯誼會你去參加不?”
“你是說下週的那個什麼企業家聯誼會?”利禿子忙是問道。
“對呀。”咱們生爺點了點頭。
利禿子則是顯得有些無奈似的笑了笑,然後言道:“我到時候看情況吧。其實……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規模,所以……”
說着,利禿子又道:“再說了,下週去的都是些大財團,我怕我去了會很寒磣呀。”
咱們生爺則道:“利哥,這你就錯了。這種活動必須參加纔是。因爲就是得找機會與那些大財團合作纔是。因爲有些大財團是錢多人傻,所以呢……得找機會拓展自己的產業不是?老是固守,規模大不了。現在那些什麼大財團玩的不就是一個數字遊戲麼?所以必須得跟得上節奏纔是。再說了,就利哥你已經有那麼些資源了,應該做個資源整合了,成立一個什麼集團,瞬間就高大上了。這樣也方便參與資本運作,明白?”
忽然聽了這些之後,利禿子不由得一怔,然後怔怔地瞧着咱們生爺……
隨即,利禿子忍不住言道:“你可以呀?!牛比呀,這些資本運作的什麼你都懂了?!真是想不到呀,你這……老哥我不佩服你都不行呀!!”
咱們生爺則是稍顯謙虛的一笑,然後言道:“利哥,現在咱們應給給自己定位爲生意人才對。所以這些資本運作該懂的還是得懂一些。想必利哥你也明白,現在咱們再定位爲混,那麼……出路不會太大了。畢竟咱們的法制愈來愈健全,所以呢……有好些事是不方便再以混來定義了。雖然江湖還在,但是咱們也得懂得包裝了纔是。最重要的是,集團必須得有個律師團隊,這樣才能完好的包裝,因爲哪些應該規避法律,那些個律師都懂。而且,現在反正動不動就是打官司擺證據,所以有個律師團隊去陪着玩,那就慢慢地玩唄。至於再打打殺殺的,確實是不符合現在社會的和諧主題了,我想這些……利哥也應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