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粵廣省的那個馬三爺,咱們生爺仍是沒有見到,而每當問起關於馬三爺的一些問題,天叔總是避重就輕的回答着,顯然是不願意透露太多。
就此,咱們生爺也很納悶,心想難道這天叔還跟粵廣省的馬三爺是一夥的咋地?
總之,這裡到底藏着什麼樣的玄機,咱們生爺也是一時半會兒搞不清?
不過嘛……看樣子,就目前來說,粵廣省的馬三爺好像還暫時夠不成什麼威脅?
畢竟有天叔這層關係在不是?
想着這些,咱們生爺最終也是帶着一連串的疑問回京。
……
下午,咱們生爺在去往廣珠機場的途中,一直在想要不要再給丁雨嘉打個電話?
後來想想,咱們生爺覺得還是不打也罷,畢竟丁雨嘉那娘們着實像是狠了心不想見他。
所以咱們生爺覺得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吧。
只不過想着丁雨嘉這個娘們,咱們生爺又仍是內心充滿着悔意……
這個時候,驅車送咱們生爺去機場的李大樹忍不住笑嘿嘿地問了句:“冬生兄弟,昨晚上那個洋妞怎麼樣?”
忽聽這麼一個問題,咱們生爺愣了一下,然後才忍不住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似的回了句:“帶勁。”
聽着‘帶勁’二字,李大樹則是忍不住一陣嘿嘿的樂……
完了之後,李大樹又道:“冬生兄弟,要是你不着急回燕京的話,還有好玩的呢。”
忽聽這個,咱們生爺也只好說了句:“下回吧。”
“……”
一會兒到了機場,等過了安檢上了飛機之後,咱們生爺則是顯得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坐在靠機窗的位置……
看得出來,這回,咱們生爺是帶着諸多遺憾回京的。
不過想想趙二狗那貨現在在廣珠是風起水生,咱們生爺的心裡倒是多了一些安慰似的。
畢竟趙二狗是他兄弟,看着兄弟如今風起水生,心裡自然是高興。
當然了,咱們生爺也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如果真的離開燕京重回廣珠發展,或許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因爲咱們生爺心裡也明白一句話——一山不能容二虎。
所以咱們生爺在想,如果自己真重回廣珠發展的話,那麼到時候……或許兄弟二人也會反目成仇?
其實誰也甭將自己形容得多麼的高大上,只要真正牽涉到了切身利益,那麼兄弟或許就不是兄弟了?朋友也或許不再是朋友了?
再說,這本身就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所以一切想法都要基於現實出發。
就好像人過中年,再也不相信那些海誓山盟了一樣。
因爲回頭看看,那些海誓山盟太過於稚氣了。
誰沒年輕過、誰沒初戀過、誰沒海誓山盟過,但最終陪着自己走完整個人生的或許只是那個整天跟你叨叨着油鹽醬醋茶的那個人?
神馬海誓山盟、神馬一生一世、神馬來生還愛,等等等,只不過當時兩個人找一個合理的約-炮或者是搞基的理由而已。
胡思亂想這些,咱們生爺又在思考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那就是自己將來到底何去何從?
或許真的只有回瑤溪村纔是最好的抉擇?
但是想着真回瑤溪村,咱們生爺的內心也還是有些彷徨……
倒不是非得離開燕京不可,只是咱們生爺發現自己在燕京混了這麼久,如今也算是風起水生了,只是自己好像仍沒有愛上這個城市似的?
貌似自己所鍾愛的,還是廣珠這座城市?
還是最初的想法。
……
兩個小時後,咱們生爺抵京。
在機場下飛機後,瞅着燕京灰霾霾的天空,咱們生爺就在想,不管自己混得多麼牛比,怕是最終都得被這灰霾霾的天氣給幹掉?
人家深甽小夥到燕京吸霾都能燒製一塊板磚出來,想想着實是令人不寒而慄呀……
由於六子和胥勇那兩色貨暫時還在尚海,所以這次來機場接機的,是左長青。
上了車之後,左長青就忍不住問道:“天叔爲什麼還不想回燕京了呀?”
咱們生爺則是瞅了瞅外邊的天空,然後回道:“天叔年紀大了,年紀越大的人越怕死,所以我想……天叔恐怕也是怕被燕京這灰霾霾的天氣給幹掉吧?”
聽着這樣的回答,左長青頓時是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笑嘛……好像又沒有尿點?
不笑嘛……左長青又在想,這小子這去了一趟廣珠之後,怎麼會來就成逗-逼了似的呀?
想想也是,如此文藝的回答,着實是太不嚴謹了,太不像是一方大佬的氣勢了。
難道他這是要走文藝路線的江湖大佬咋地?
瑪德,是不是國產的惡搞劇看多了呀?搞得江湖大佬都一點兒不嚴謹了。
左長青想了想之後,最終似笑非笑地言道:“你小子別逗樂成不?咱們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友好的聊了呀?咱們能不能說說天叔到底是什麼原因不想回燕京呀?”
聽得左長青這麼的說了之後,咱們生爺這才悶悶地回道:“具體原因我也搞不清?只是天叔說他愛上廣珠那座城市了,所以還想在廣珠多呆一陣子。”
隨即,左長青問道:“既然你這次去廣珠已經見到天叔了,那麼是不是也見到粵廣省的那位馬三爺了呀?”
“沒有。”
“Why?!”
“歪個屁呀?尼大爺德!怎麼還學那個清華才女李丹走文藝路線了呀?”
“去你小子的!是你小子走文藝路線在先好不?”說着,左長青話鋒一轉,“成了,你小子還是好好的說吧。”
咱們生爺便道:“見天叔,是那個叫小喬的小娘們安排的。我倒是問天叔了,問他跟馬三爺啥關係,天叔只是輕描淡寫回答了兩個字:老友。完了之後,天叔也不願意透露太多。所以這事……我他瑪德也納悶不是?現在這裡到底藏着什麼玄機,我也他瑪德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