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啊末所帶來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她爲了自己能夠安全的回到天朝去,只能夠是狼狽的離開皇子府之中,如果秦世傾在這個時候下達命令,要宋啊末的性命,她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蘇清歌很是怒火的側身看着沈離岸道:“這樣被人給追殺的感覺還真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我身上的毒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清楚,至少讓我也能夠自己動手,免得來承受這種被保護的憋屈。”
沈離岸心疼的將蘇清歌給擁進了自己的懷中,輕聲的開口安慰道:“乖,沒有什麼事情的,有我在你的身邊,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我在呢。”
蘇清歌喘息了一口氣,定睛的看着沈離岸道:“我現在也只能夠是如此的想了,不過你一會兒詢問一下秦世傾,我身上的毒素到底是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夠完全的清除,我不想一直這個樣子下去,沒有武功,會讓我落入危險之地的。”
沈離岸其實心中也是一直都在擔憂着這件事情的,但是爲了能夠讓蘇清歌放開自己的心扉,不要一直都愁着這件事情,他才一直都沒有說出來過,如今聽見蘇清歌自己詢問了起來,心中更加的疼痛了起來。
沈離岸自己也是一個習武之人,這不能夠動用自己身上的武功是一種怎樣的折磨,他心中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的。
定睛的看着蘇清歌點了點頭道:“好的,我一會兒就去詢問秦世傾,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的身子一直都是不錯的,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情況發生的,我會讓你平安無事的。”
蘇清歌輕輕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子融入進了沈離岸的懷中,輕聲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在擔憂什麼事情,我也知道你是不會介意的,但是我還是想要跟你說,我跟楚驚寒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雖然我是中了蠱毒,可是我現在腦子是清楚的,能夠回想起當時的事情。”
雖然沈離岸不會去介意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聽見蘇清歌對自己親口說了出來,他心中還是十分的高興着的,緊緊的抱着蘇清歌道:“好了,曾經的事情都不要去說了,不管你有沒有跟他發生事情,對於我而言都是不重要的,更何況你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蘇清歌知道沈離岸是不需要自己來解釋這件事情的,但是兩個人之間,她還是希望沈離岸能夠完全的明白自己,所以她寧願親自跟沈離岸開口解釋。
在沈離岸的懷中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會介意,但是我就是想要讓你知道,想要讓你明白,我不管是從自己的心,還是從自己的身,一直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即使是我死,也不會再給其他的人。”
沈離岸緊緊的將蘇清歌抱在懷中,他能夠明白蘇清歌心中的想法,也十分的清楚,蘇清歌所說的事情,她都是能夠做得到的。
楚驚寒看着手中的紙條
,這是宋啊末從離安國給他傳過來的,意思已經是十分的明顯了,她沒有辦法將蘇清歌給帶回來,並且自己身受重傷,蘇清歌目前在二皇子的皇子府之中。
怒火熊熊的燃燒着,楚驚寒憤怒的擡手一掌朝着一旁的紅木桌攻擊了過去,‘哐當’的一聲,整張紅木桌直接變成了粉末,消失在消氣之中。
這可是將一旁的侍衛給驚嚇得不行,顫抖着身子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辦,冷汗已經是在額頭上落了下來。
他已經是後悔死了將這紙條給傳進來了,看着自己今天馬上就不用當值了,可是這紙條非要在這個時候傳給自己,讓他拿進來,這無疑不是讓自己的性命丟失啊。
楚驚寒憤怒的低頭看着跪在正殿中央的侍衛,冷冷的開口道:“這個消息是什麼時候傳回來的?”
侍衛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顫抖着身子快速的回答道:“回稟皇上,是一刻鐘之前接到的消息,奴才立刻就呈報了上來,中途沒有任何的耽誤時間。”
聽見侍衛的回答之後,楚驚寒心中的怒火就更加的旺盛了起來,這足夠能夠證明了宋啊末那邊有多麼的危險,宋啊末必定是已經走到了盡頭,纔會給自己傳回來這種消息的。
將手中的紙條用內力震成了粉末,雙眼通紅的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冷冷的起身夾帶着怒火走到了侍衛的身邊,低頭輕輕的掃視了一眼侍衛,隨後將他腰間的佩刀給抽了出來。
這一舉動可是將侍衛給驚嚇得不行,顫抖着身子,哭喪着嗓音道:“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皇上饒恕了奴才吧,皇上。”
如此可憐而又乞求的話語,並沒有能夠打動楚驚寒一分,擡起自己的手臂,毫不留情的一刀刺在了侍衛的手臂上面,鮮血瞬間就流淌了出來,血腥的味道瀰漫了整個正殿之中。
這血腥的味道似乎更加的刺激了楚驚寒,他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隨後定睛的看着侍衛冷冷的笑着道:“今日只能夠是算你自己倒黴了。”
侍衛捂住自己的傷口,驚恐的看着楚驚寒,身子不停的顫抖着,他想要跑出正殿,可是他沒有辦法起身,雙腿早就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力氣,被楚驚寒那憤怒的雙眼給驚嚇到了。
楚驚寒冷漠的看着侍衛,如同是在看一條狗一般,將手中的佩劍再一次的刺進了他的左腿上面,隨後連續的在他身上刺了不知道多少刀,但是每一刀都沒有在要害之處,只能夠是硬生生的疼痛着。
侍衛全身都是血淋淋的,那模樣很是駭人,如同是夜間的魔鬼一般,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一分。
侍衛已經是到了一種進氣少,出氣多的地步了,眼看着就已經是要沒命了,但是楚驚寒依舊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手中的佩劍在那侍衛的大腿上不停的割着,一刀一刀的宛如凌遲一般,沒有
一會兒的時間,那侍衛大腿上的肉都消失不見了,露出了陰森森的白骨。
侍衛不知道疼暈了多少次過去,也不知道疼醒了多少次過來,臉色已經是變得十分的蒼白了起來,侍衛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想要咬舌自盡。
楚驚寒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那侍衛的表情,就已經是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事情了,擡起了自己的腳,毫不留情的一腳揣在了他的下巴上面,讓他的下巴脫臼了,沒有任何的辦法咬舌。
楚驚寒很是滿意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隨後笑盈盈的繼續拿着佩劍在侍衛的另外一隻大腿上做着相同的事情。
在將男子兩個大腿上的肉都給割了下來之後,楚驚寒將佩劍移動到了男子的胸膛上面,隨後微微的一個用力,將佩劍刺入了男子的胸膛之中,輕輕地一個用力,將佩劍直接刮到了男子的肚子上。
隨後侍衛徹底的沒有了氣息,而侍衛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連肚子裡面的所有內臟都給流淌了出來,血淋淋的一地。
楚驚寒看着地上的場景,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心中的怒火終於是發泄了出來,扔掉了手中的佩劍,貪婪的呼吸了幾口血腥的味道,轉身走出了正殿之中。
停留在正殿的大門前,含笑的道:“將裡面的東西給清理乾淨,朕不希望還會看見任何一絲絲的影子。”
所有的奴才應聲退了進去處理正殿的侍衛,只是當所有的人進去了之後,都被嚇得面色蒼白,隨後一陣陣的乾嘔着跑了出來。
楚驚寒帶着不錯的心情回來了寢宮之中,他一點兒都沒有感覺自己剛纔所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在他此刻的思緒之中,只要是自己高興,不管是做出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的。
楚驚寒的殘忍手段在宮中迅速的傳開了,雖然不是正大光明的傳播着,但是衆人也都是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大家更加是心驚膽戰了起來,誰都不願意去給皇上當差了。
但是不願意去是一回事,去不去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了,既然進了宮中那自然就是皇上的人了,不願意接受也不惜要接受的事情。
楚驚寒不是不知道宮中的人在傳播着什麼事情,但是對於這樣的事情來說,他已經是習以爲常了,這樣的惡名他從來都不會放在眼中的。
不過百姓們在聽見了從宮中所流傳出來的事情之後,大家心中都驚恐着,害怕着,雖然不敢正當光明的說出來,但是京城之中所有的人可都是在議論着的。
皇上如此的殘忍血腥,那必定是會給一個王朝帶來覆滅的,這個是百姓們之中所認定的事情,這是千百年以來所形成的一種現象,這讓百姓們都開始不安了起來。
這件事情傳進了楚驚寒的耳朵之中,導致他憤怒了,直接下達了旨意,不許任何人再來議論這件事情了,即使是背地裡也是不讓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