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疾馳在濱江市的越野車內,但見唐小龍在那快速的開着車子,一邊開車一邊還不時的轉頭望着他身邊的小老大,李天。
李天自從救了自己的外公之後,他就臉龐冰冷,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塊冷漠的石頭一樣靜靜如死神一般的坐着。
胸膛上被那黑門之中的其中一個雙胞胎給紮了一刀的他,好似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此刻那胸口的血液已經將他的上身的衣服給染紅。
“小老大……你的傷?”唐小龍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他關心李天。
在他問出口之後,後面的獨孤邪還有鬼僕則一同擡着關心的眼眸望着那李天。
可是李天呢?卻好似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傷勢。
他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血液,接着道說:“我沒事。”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唐小龍又說了一句。
“我說了,我沒事!”猛然一句咆哮從李天的嘴裡震驚的說了出來。
就在李天瘋狂的咆哮出這一句之後,唐小龍頓時趕緊嚇得把嘴巴給閉了起來,再也不敢過多的問了。
但在他的心裡卻是微微的暗襯:自己的天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心性一下子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嚇了他一大跳!
不光是現在的唐小龍感覺到詫異,就連那後面車內坐着的獨孤邪還有鬼僕都是眼神疑惑的望着前面的李天,對於剛纔李天的巨大反應他們也是發愣,他們都不知道李天這是怎麼了?
剛剛經歷過人生最痛苦局面的李天,當然性情難以恢復。
見到了此生最恨的仇人之一,但卻眼睜睜的看着他逃跑,而自己卻無能爲力?李天差點要瘋了,要崩潰了。
就是那個龍胤挑斷了他父親的手腳筋,就是那個龍胤是他最恨的仇人之一!
所以李天恨,仇恨的力量此刻已經讓他的心性變得仇視一切。
而同時他的人也變得格外的冷酷無情。
現在的他也只有等待自己好好的調整自己。
車內那重傷昏迷的穆老司令還在死死的暈厥着,穆老司令的傷勢可真夠重的,臉上沾滿了血跡不說,就連一條胳膊也被折斷了,胸口的地方還有幾塊紫色的淤青。
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趕緊的把這個穆老司令給送到華北野戰軍,趕緊救治這個老司令。
隨着車子快速的穿過了濱江市區之後,就直接的向着華北野戰軍軍區快速的駛來。
一路飛馳,很快便到達了華北野戰軍。
當到達之後,車子在停靠下來之時,唐小龍便第一個的從車內一下子的跳了出來。
“快擡擔架……”
“快救你們的總司令!”
就在唐小龍一下子跳下車之後對着那羣當兵的說出口之後,那羣站在那裡的當兵的先是一愣,接着當聽到“總司令”三字的時候,他們一瞬間的愣了。
接着一個個的趕緊去擡擔架,另外兩個則是飛快的向着軍營裡邊跑,一邊跑還一邊驚聲喊着:“總司令回來了……總司令被救回來了。”
喊話聲音隨即轟動了整個華北野戰軍的軍營、。
第一時間跑來的便是那王振旅長以及手下的軍官們。
“在哪?”
“總司令真的被救回來了麼?”
“在哪啊?”
遠遠便聽到那王振激動的叫喊聲音。
“旅長,就在前面,是李天還有他的兄弟把總司令給救回來的。”
接着王振便趕緊的帶着身後的手下像是瘋了一般的朝着李天他們的方向快速的跑了過去。
遠遠便看到幾個當兵的在那快速的擡着擔架向着華北野戰軍的軍營醫院跑。
“總司令。”
“總司令怎麼了?”趕過來的王振一下子看到了那躺在擔架上昏迷重傷的穆老司令問着說。
當兵的一邊往前跑一邊道:“總司令重傷了,我們要趕緊的擡到醫院救治。”
“好,好!”
“快!”
接着十幾個當兵的便護着那總司令的擔架向着軍區的醫院快速的跑去。
而李天還有兄弟們這個時候也跟了上來。
那王振在看到李天還有兄弟們之後,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李天,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感謝你們把總司令給救回來了。”只聽眼前的王振在跑到李天他們的跟前之後,一把的拉住了李天的手在那由衷的感謝說。
救回來華北野戰軍的總司令,無疑是對於整個華北野戰軍最開心的一件事,所以此刻的王振很是激動。
但李天卻是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王振:“我要去照顧我外公!”
說着便一下子鬆開了王振的手,向着前面跑去。
王振一愣,怎麼感覺李天的態度如此的冰冷,就在他納悶的時候,身邊的鬼僕忽然對着王振道說:“王振旅長……還請不要介意。”
“我們少主今日遭受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心情有些不好……”
那王振聽到鬼僕這麼說之後,又想了想總司令受重傷成那個樣子,作爲親人的李天當然內心不好受,於是便趕緊的道說:“沒事,沒事,我理解。”
“走,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總司令吧。”
說着的王振便趕緊的帶着手下的人向着軍區醫院快速的跑去。
自從這穆老司令被救回來的消息傳出去之後,整個華北野戰軍上至軍長級別的,下至當兵級別的,無不過來軍醫院探望。
圍在那軍醫院門口的人可謂是水泄不通。
第27軍的軍長自從聽到穆老司令被他的親外孫李天給救回來的時候,當下可謂是震駭之極,一直以來他都對這個總司令新認的外孫帶着深深疑惑心態的他,在這會全部的變了。
此刻也在第一時間的帶着手下的人快速的過來探望。
總司令的二女兒穆水瑤唯一一個在病房裡邊看護着老司令,她絕世的美容上面掛着滴滴的清淚,望着自己受傷這麼重的父親,她當然是最於心不忍。
穆老司令躺在潔白的病牀上面,身上纏着的白色紗布就跟木乃伊一樣,身上打着點滴,仍舊還處於昏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