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姐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那張臉瞬間的變得慘白而難看,不說話,緊緊的繃着嘴。
“賤貨,等會就有你受的了。”
說完之後,車子便向着黑色的夜空快速的駛去。
不一會這輛黑色的福特商務轎車在一處平房門口那裡停靠了下來。
周圍的房屋也大部分是平房,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絕對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這絕對不是靜海市的市中心。
在前面那個聳拉鐵門面前停靠下來之後,車上的男子便拽着眼前的劉姐一下子從車內給拽了出來。
被押出來的劉姐望着眼前的環境,心中猛然的升起一股害怕之感。
只見其中一個男子向着那聳拉的鐵門走去,砰砰砰的用手給敲了幾下。
接着聳拉的鐵門砰的一聲便被拉了起來,嘩啦啦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接着便看到一個手裡拿着手電筒的男子走了出來。
“人帶來了?”拿着手電的男子冷漠的問說。
這邊的幾個男子猛地把眼前的劉姐給狠狠的一推,劉姐差點栽倒,踉蹌站在那裡,面色慘白的望着那手裡拿着手電的傢伙。
那傢伙拿起手電照了一下劉姐的臉龐,刺眼的光芒讓她有些睜不開眼。
“把她帶下去吧,威哥正等着呢。”
說着便向着漆黑的房間內走去。
後面的幾個人拽着劉姐開始向着裡邊走去。
這房間外面看起來不是很大,但到了裡邊之後才發現原來還蠻大的……只不過裡邊的光線很暗很暗,再加上本來就是深夜,所以並不能使人看的特別的清楚。
帶着劉姐很快的傳過了外面的大廳便向着其中一間亮着燈光的房間走去。
那房間門口一左一右站着兩個彪雄大漢,光着膀子,在那門口站着。
一對猶如野獸般的眼睛盯着被拽進來的劉姐的身體上下,嘴角忽然露出一股極其邪惡的笑意,看的那劉姐渾身汗毛直立。
被狠狠的一下子從門外給拽進來之後,但見燈光明亮的房間內,一個男人正翹着二郎腿在那坐着,旁邊的地方放着一杯波爾多紅酒,面前還有一道白色的粉末!
毒品!
屠威。
當劉姐看到屠威的時候,整個人都渾身的冰冷窒息。
在屠威的身邊還站着一個擁有着古銅色皮膚的猛男,手臂上的一條紋着的血紅毒蛇刺耳而奪目,他自然是阿泰。
“威哥,這個賤女人抓來了。”
只聽手下道說。
那屠威慢慢的擡起那雙眸子,突然很玩味似的,望着劉姐笑了一下。
“是不是她?”屠威猛的轉過臉望着那阿泰問着說。
那個泰國殺手阿泰在火車站刺殺那歐陽詩情不中之後,就很惱火,當時在火車站除了劉姐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跟李天接觸?可是李天卻躲過了他們的人的追蹤?
所以阿泰此刻睜着一雙冰冷的眼睛打量了一眼劉姐,然後很是冰冷的點了點頭。
那屠威猛然的站了起來。
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劉姐:“知道我是誰麼?”
一句話猛然的從他的嘴裡問了出來。
在問出口之後,劉姐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顫抖着嬌軀怯生生的回答道說:“知……知道。”
屠威猛然笑了。
接着一個狠狠的耳刮子啪的一巴掌摑在了那劉姐的俏臉上面,頓時慘白的臉龐出現五條血紅的手印。
劉姐的嬌軀更是被打的倒在了地上,嘴角帶着血跡,不敢吱聲。
“你這個賤貨,知道老子是誰?還敢跟我作對?”屠威突然暴怒道說。
劉姐倒在地上,一隻手捂着那張被打的浮腫的俏臉,悽慘的道說:“威爺……我不知道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爲什麼要抓我?”
屠威突然笑了。
猛的彎腰,一把抓着那劉姐散落的頭髮,狠狠的從地上直接的提了起來,房間內只聽得到劉姐悽慘的叫聲。
“你他媽的還不承認是吧?”屠威怒說。
劉姐眼睛裡邊帶着絕望,流着淚道說:“威爺,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事。”
啪啪,兩巴掌狠狠的再次摑在了劉姐的俏臉上。
整張本來如花的面容此刻被打的浮腫,就連眼角也出了血跡。
“賤貨,你承認不?在火車站那個小子是誰?”
“你爲什麼幫他?”屠威狠狠的捏着那劉姐的脖子道說。
劉姐嘴角溢出着血跡,滿眼的絕望,此刻她也不再掙扎,不再試圖反駁,因爲她已經知道落在這種人手上根本別想着自己會活的好一點。
她只是爲了報仇四爺當年的恩情,所以緊緊的閉着嘴,並沒有說出那李天的下落,更沒有說出來李天是誰。
“賤貨,你說不說?”
可是劉姐緊緊的咬着牙關,並不說。
“好,賤貨,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屠威一邊說一邊向着一邊的地方走去。
“你們幾個今天晚上好好的招待她……一直到她說爲之!我就不信這個賤貨不說……”
隨着屠威奸笑着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他身後的小弟眼中一個個露出了狂熱與興奮。
眼睛裡邊帶着一股赤裸裸的目光望着那地上倒着的劉姐。
此刻的劉姐頭髮散亂,再加上穿着的緊身短裙,以及黑色絲襪的誘惑……分明就是一個制服美女的受虐!
真不知道,這個夜晚,劉姐會受到什麼樣的侮辱。
在那屠威說完之後,就走出了眼前的小房間。
小房間的房門被砰的一聲給關了起來。
裡邊除了有着4——5個彪雄大漢以及倒在地上穿着一身極具誘惑的劉姐之外,別無其他。
在屠威走出房門之後,便聽到裡邊猥瑣的大笑聲,以及那劉姐的慘叫聲音,房間裡邊充斥着衣服被撕爛,以及一聲聲的慘叫……
這樣的夜,一間小房間,幾個彪雄沒有人性的大漢,還有一個被打倒在地的嫵媚熟女,到底會發生什麼?也許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知道發生什麼極其畜生的事情。
門外面站着的屠威嘴角帶着一股邪惡的笑道說:“賤貨!”
罵了一句之後,便向着別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