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櫻大人,不可以……”剛衝上城牆的風間銀兵衛對着端木櫻喊道。
可是風間銀兵衛的話還是慢了一些,他的話音還沒有落,眼看着就要衝到兇武者面前的端木櫻卻猛然間腳步一踉蹌,直接跪倒在兇武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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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櫻的臉上充滿了驚訝地表情。
就在剛纔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天而降落在了端木櫻的身上,端木櫻此時距離兇武者的距離已經不過是七八米了,可是此時這端木櫻別說是衝到兇武者面前了,就算是她想要擡頭都變得是那麼的困難。
“怎麼可能,你爲什麼也會這種能力?”
兇武者緩緩地走到了端木櫻面前,冷笑了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這種能力,我能成爲讓伊賀、甲賀忍者都懼怕的存在嗎?如果我沒有這種能力,又怎麼可能讓三尸能承認東瀛島國的現狀呢?如果我沒有這種能力,又怎麼會成爲東瀛島國的神呢?”
“不過,聽你話的意思難道李天也會這種能力嗎?嘿嘿,現在真是越來越期待和李天的一戰了!”
“兇武者,你究竟想要什麼?如果你只是想和李天交手的話,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他現在不在魯爾島市,有本事等他回到魯爾島市你再來這裡!”端木櫻說道。
兇武者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他現在不在魯爾島市,不過他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句實話,其實我挺感謝李天和天界的,你們只是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腹部天叢那個白癡兩年都沒有完成的事情。不過要是到時候李天、你們天界的成員能將腦袋都送給我,那麼我會更加感激你們的!”
“至於我想要什麼?哈哈哈,等到李天回來,我將他的腦袋砍下來,到時候你們就都會明白的!放心,在李天回來之前只要你們都乖乖聽話配合我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
說着話的時候,兇武者已經來到了端木櫻的身邊,然後兇武者的手掌隔空微微地往起一擡然後又按了下去,而隨着兇武者的手掌一動,天空中降下來的那股威壓陡然增加,端木櫻的腦袋重重地砸在了城牆上面。
兇武者擡起腳踩在端木櫻的腦袋上面,對着魯爾島市的方向狂笑着說道:“快看,這就是你們魯爾島市的主人,這就是於我兇武者爲敵的下場!”
此時,風間銀兵衛帶着人已經衝到了兇武者前不遠處,和那些兇武者組織的武士們對持着,在看到端木櫻被踩到在地之後,風間銀兵衛顧不得那些武士們的阻攔,施展忍術踹倒幾名阻攔者想去救端木櫻。
可是他剛衝出去不過三四步的距離,一股威壓從天而降,風間銀兵衛同樣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兇武者,你有本事衝着我來,放開端木櫻大人。她現在可是一個孕婦,難道你就這樣對待一個孕婦?”風間銀兵衛被這股威壓壓的身子動彈不得,擡着頭望着兇武者喊道。
兇武者鬆開了端木櫻,緩緩地來到了風間銀兵衛的身前,臉上充滿不屑地表情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叫囂?”
說着兇武者擡起一腳重重地踩在了風間銀兵衛的身上,這一腳下去,只聽到幾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而風間銀兵衛的嘴角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跟着腹部天叢叛逃伊賀忍忍者,又背叛腹部天叢跟了李天的風魔一族的忍者吧!三姓家奴一樣的狗東西現在竟然學會維護主子了!”
說着兇武者又是擡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風間銀兵衛的肚子上面,在踢出這一腳的時候兇武者已經收起了‘重’,風間銀兵衛直接被兇武者一腳從城牆上給踢了下去,然後重重地落在了一幢房屋的屋頂。
劉森等蒼山艦隊的士兵立刻帶人趕到風間銀兵衛跌落的地方,然後用擔架將他擡走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砰!”一聲狙擊槍響從下面的居民區之中傳出,狙擊子彈呼嘯着飛向了兇武者,兇武者的眉毛微微地跳動了一下,瞬間出手竟然用手中的長刀刀尖將那狙擊槍的子彈給擋在了面前。
“啪嗒!”
子彈落地,兇武者手中的長刀沒有絲毫的損壞。
開槍的這女子正是白景。
白景自知不是兇武者的對手,可是她卻不會眼睜睜地看着端木櫻受辱而躲藏起來,所以她決定站出來,此時的白景就好像是一個孤獨的俠士,抱着必死的決心穿過街道,來到城牆前緩緩地往城牆上走。
兇武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下方的那個穿着緊身皮衣懷中抱着狙擊槍的女子,冷笑一聲說道:“嘿嘿,又是一個女人,這天界的男人難道都死光了嗎?只有女人才不怕死嗎?”
兇武者能看出來白景的實力低微,他連對白景出手的興趣都沒有,心神一動一股威壓從天而降,讓正在往上走的白景跪倒在了臺階上面,而白景的兩條腿瞬間骨折斷裂。
看到這一幕,魯爾島市的那些居民們心中的僥倖早已經消失了,紛紛低下了腦袋,都不敢在看居高臨下的兇武者了。
“我們還是走吧,李天大人不在,現在這魯爾島市的幾位大人都接連敗在了兇武者的手中,這魯爾島市……完了!”
“何止是敗啊,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啊!看來這東瀛島國還是兇武者的天下,而兇武者的殘暴是出了名的,如果我們不想死的太早的話也只能走了。”
魯爾島市一片死氣沉沉,無論是天界軍團的那些士兵還是那些居民們都是面色如土,有些膽大的居民已經開始揹着行囊開始向城外走了。
而就在此時,兇武者終於再次說話了。
“魯爾島市的所有人都給我聽着,現在我宣佈兇武者組織正式接收魯爾島市,誰敢擅自離開魯爾島市的城牆,殺無赦!”兇武者的聲音宛如天雷,在魯爾島市的上空不停地迴盪着。
在兇武者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就好像是得到了兇武者的暗號一樣,成魯爾島市幾個城門外面忽然出現了一支武士隊伍。
這些武士隊伍每人的手中都提着幾顆血淋淋的腦袋,而這些腦袋的主人正是剛纔從魯爾島市逃出去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