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說完之後,那被他用匕首抵在脖頸上的傢伙,臉色死一樣的慘白,眼珠子瞪大在那點了點頭……
“現在我要問你一些事情,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若敢有半點瞞我的,我就宰了你,聽清楚了沒有?”司徒凝冰聲音冰冷道說。
那被用刀抵在咽喉上的男子,顫着聲音道說:“知……知道了……”
“好!”
“那我問你,你們端木家族那個叫李天的人現在在那?”
眼前的司徒凝冰上去就問。
那男子當聽到司徒凝冰問李天的線索的時候,不禁微微的一愣。
李天?說的難道就是那個外姓人李天麼?
李天的名字,在端木家族中早已經是人人得知。
並不是因爲他的名字古怪,也不是因爲他有多出名,而是因爲他是唯一一個沒有投靠端木家族的外姓人,所以當時李天的這個名字在端木家族基本上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那男子突然道說。
司徒凝冰一聽,趕緊問道說:“他現在在那?”
隨着司徒凝冰的逼問,那男子怯生生的道說:“我只知道……那個外姓人李天參加了羅剎大會,還成爲了我們家族的第五長老……”
“什麼?李天投靠了你們黑暗家族?”司徒凝冰不敢置信的問說。
同時心裡卻在驚詫,怎麼會這樣?
李天怎麼可能會投靠黑暗的端木家族?而且還會成爲那端木家族的第五長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是不是騙我?”司徒凝冰手中的鋒利的匕首已經劃破了那男子咽喉的皮……
那男子瞳孔放大,聲音顫抖着害怕在那道說:“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你告訴我,現在在那裡能找到他?”
“我只知道那個外姓人李天做了我們家族的五長老之後,住在長春宮……至於其他的,我一個做小的根本不知道。”
聽到眼前的傢伙這麼說,司徒凝冰有些半信半疑。
難道李天真的投靠了端木家族?
而且還做了端木家族的第五長老?
“長春宮在那?”司徒凝冰用刀子逼着那傢伙問道。
那被逼着的端木家族成員,擡着手臂指着前面不遠處的一棟建築道說:“就……那裡。”
“長春宮就在那。”
聽到這裡,司徒凝冰猛然擡起手,狠狠的向着那傢伙的後腦勺打去,砰的一下,那傢伙直接被打暈。
然後司徒凝冰把那個打暈的傢伙,拖到了一邊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然後按照他說的長春宮的方向快速的跑去。
她身法輕盈之極,很快的便到了長春宮那裡。
到了長春宮之後,這裡的端木家族成員已經越來越多。
要不是她曾經是一名職業的殺手,估計早就被那端木家族的成員發現。
望了一眼長春宮外面守着的那麼多人,司徒凝冰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來自己要想從正門進去,完全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於是她只能側着身子繞到了後面的地方。
幸好在那後面的地方有着很高的假山,而在長春宮後面的地方正好有着一扇打開的窗戶。
司徒凝冰在看了一眼之後,接着身子敏捷的向着那假山爬去。
她的動作是那麼的快,那麼的迅速。
一個起落爬上了那假山之後,接着身子一縱,便雙手抓住了那窗戶,接着手臂用力,身體微微向上一跳,靈活的身軀便直接的跳進了那長春宮內。
在進來之後的司徒凝冰,便爬低了身子望着長春宮的內部。
但見偌大的長春宮內,倒是顯得空曠之極。
外面那麼多人把守着的長春宮,想不到裡邊卻是沒有什麼人。
司徒凝冰眼眸掃了一圈,心裡暗暗猜想:李天真的在這裡麼?
可是這麼大的長春宮,自己去那裡找他?
想了想,司徒凝冰便彎着身子慢慢的向着旁邊的地方走去,傳過了一條狹長的走廊之後,前面應該是臥室地方。
司徒凝冰看了一眼,身子貼着牆壁猶如壁虎一樣的向着中間最大的房間慢慢的走來。
在到了那中間最大的房間門口的時候,司徒凝冰一愣,因爲她發現房門竟然虛掩着的,並沒有關上。
而且司徒凝冰還能從敏銳的聽覺聽的出來在這房間裡邊應該有人。
她此刻不禁躡手躡腳的向着門口移去,接着透着微微虛掩着門的縫隙望裡邊看。
這一望便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透過門的縫隙司徒凝冰看見的是一個女人。
有個有着一張精美的瓜子臉,而且長得很漂亮的女子。
從她的穿着,打扮,司徒凝冰能感覺出來,此女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而且在她纖細的右手手腕上面還繫着一條細紅繩,看着可愛。
一張性感紅豔的嘴脣在那張無與倫比的臉上……只見她正雙手託着那張精美的下巴發呆似的呆在那間房間裡邊。
美豔如罌粟花。
司徒凝冰當望見她的時候,不禁一愣,心裡暗襯:“她是誰?”
眼前的司徒凝冰絕對不會想到她碰到的乃是端木家族的千金大小姐,端木櫻。
原來自從李天離開了端木家族之後,端木櫻除了不告而別就走的李天生氣之外,更多的則是想念。
於是這丫頭就三番五次的來李天的長春宮。
有時候她一個人靜靜的呆在李天的長春宮一呆就能呆上兩三個鐘頭,有時候甚至能足足的呆上一天……
她就那樣,兩隻纖手拄着那張精美的臉龐,傻傻的等待着……
而那外面的司徒凝冰也在好奇的監視着她。
呆了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房間裡邊的端木櫻突然的站了起來。
對着旁邊放着的一張柔軟的牀,狠狠的踹了兩腳。
“小混蛋……竟然走的時候連跟我打聲招呼都沒有……難倒你不知道本小姐很想你麼?”
“混蛋,小混蛋!”
端木櫻一邊撅着紅紅而性感的櫻脣在那罵着,一邊還擡着一對纖美的腳踝狠狠的剔着李天曾經睡着的牀鋪。
好似那張牀鋪是李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