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已是翌日清晨,張雲陽跟小丫頭馬莉莉都是很早就已經起來。
今天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個大日子,更是彼此都極度重視的這麼一天。
馬胖子今朝剛從昨天晚上的豔遇陷阱之中恢復過來,趕忙走到自己女兒的房間。
這一場婚禮與尋常婚禮截然不同,在這時便看馬胖子嘿嘿一笑,此時在這保利皇家酒店,已是圍上了衆多的人。
只看這些人都是張雲陽從世界各地請過來的團隊。
此時正圍繞在小丫頭馬莉莉的房間之中,等待着給馬莉莉上妝。
張雲陽對於婚禮一直有一種執念,那就是婚禮畢竟就只有這麼一次,雖然張雲陽已是第二次,但這一次與李青玉的那一次同樣重要,張雲陽在內心深處從未有偏頗。
只看在這時,張雲陽淡淡的站起身來,繼而看着馬莉莉,不禁走進她的房間看上一看。
馬莉莉今日的確與以往不同,周身充斥着一種另類的美麗,只看她脣角微微勾起,就好似在淡淡微笑。
此時馬莉莉的頭上已經被盤成了一個個的花樣,小丫頭不禁對着寬大的鏡子來回的照着,就好似是在孤芳自賞一般。
張雲陽不禁輕輕地走上前去,從後面淡淡的捏住小丫頭馬莉莉的肩膀,馬莉莉一看是張雲陽,心裡就更加的雀躍。
“好看嗎?”
“好看,今天你最好看。”張雲陽嘿嘿一笑,只看旁邊的化妝師和美妝師也是臉上充斥着一陣陣的笑意。
隨即便是看着馬莉莉:“馬小姐今天是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子。”
豈料馬莉莉卻不是十分滿意,淡淡的開口說道:“不對,其實我每天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雲哥哥,你說是不是?”
張雲陽一時語塞,但隨即眼睛裡便充滿了堅定:“對,你每天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
情話往往是最能讓女人開心的東西,就算是馬莉莉也不例外,這個小丫頭其實最喜歡的就是張雲陽對着自己不斷地說着情話,那樣她會感覺在自己真的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和美麗的女人。
馬胖子這時也來到了小丫頭馬莉莉的門口,看着張雲陽今日穿着一身裁剪十分得體的西裝,且襯衫熨燙的十分平整,竟沒有一個褶皺,馬胖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裝,也是大牌,怎麼就差距這麼大?!
張雲陽彷彿看清楚了馬胖子的心思,不由得走上前一步,隨即便是對着馬胖子嘿嘿一笑:“這人啊,你不服老是不行的。”
馬胖子瞥了一眼張雲陽,隨即便是氣鼓鼓的開口說道:“就你年輕是不是?”
這時,徐朗也已經站在保利皇冠酒店的大廳之中,拿出了請柬之後,便隨着那侍應生的引導上了樓去。
徐朗最近可謂是心力交瘁,幾番大宗的併購和收購就讓他徹底的抓心撓肝不止,且看在徐朗的雙鬢上,更是增添了那麼一點灰白色。
但經歷瞭如此龐大的交易之後,徐朗整個人卻愈發顯得神采奕奕,真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沉穩。
隨即便看徐朗笑嘻嘻的走上樓來,看着張雲陽不禁開口說道:“喲!你這可是又增添一喜啊!”
頓時,張雲陽
老臉一紅,趕忙嗔怪道:“哪有?”
只看徐朗神神秘秘的湊了上來,對着張雲陽開口:“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那個小丫頭對你頗爲不尋常……”
張雲陽面對着徐朗自然是沒有辦法去撒謊,只得是面上帶着尷尬的點了點頭,但下一刻便看徐朗已是衝着張雲陽嘿嘿一笑,趕忙把他拉到旁邊,這纔開口:“那我妹妹怎麼辦?嗯?”
此刻的張雲陽似乎能夠感受到徐朗身上爆發出來的強烈殺氣,那眼神之中帶着的正是正宗的徐氏眼光殺人法!
張雲陽趕忙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你今天不會是來添亂的吧……”
徐朗好似一點都不滿意張雲陽的說辭,只是冷哼了一聲:“我只是來問問張大董事長,馬小姐和李小姐現在都已經有了一個大靠山,那我妹妹徐夢瑩呢?你打算怎麼辦?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頓時,張雲陽的腦袋就好似鍋爐一般炸開,血差一點就衝到了腦子裡面去。
最終,張雲陽只能是敗下陣來,一臉的冷汗:“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行不行?”
徐朗則是咂了咂嘴,眼神之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詭譎,口氣十分輕鬆:“行行行,這次我就先放過你,看你搞的這麼大陣仗,還真是挺拿這馬小姐當回事的,那我可就等着喝喜酒了。”
這一次婚禮張雲陽並沒有邀請多少人,一是因爲這不是正式的婚禮,二來是因着並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
現在媒體的關注點對張雲陽十分熱衷,無論是什麼樣的話題,只要是攀扯上張雲陽這三個字,那麼就是妥妥的新聞頭條。
實際上張雲陽也不想如此,但奈何自己上一次從南非出逃,造成的轟動實在是有點大。
甚至皮蓬王子專程來了一趟天朝,已經指名道姓的告知天朝說,張雲陽現在是他們的大祭司,並且幫助南非開挖聯動水井,使首都附近都能夠得到充足的水源。
這一件事對於天朝來說更是一件大事,需知,第三世界的利益共同體,就是在這裡形成。
而張雲陽及一些國內的慈善家,便是在這件事上取得了相當大的成功。
即便是張雲陽等人不承認也好,亦或者是團隊之中的人都將功勞推給了張雲陽也罷,這件事的影響力實在是太過強大。
以至於張雲陽現在根本就不敢拋頭露面,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是一陣狂風驟雨,甚至風頭一度蓋過了話題女王柳冰冰。
人們不禁也產生聯想,甚至將兩個人弄在一起,搞出許多花邊新聞來,先前在大溪地渡假時,張雲陽不是還救過柳冰冰的性命麼?
頓時,新聞媒體很顯然也不能放過這樣一次絕好的機會,硬生生地就將兩個人給安排在了一起。
張雲陽此時已是十分無語,只得對着這些新聞媒體來澄清,但結果很是顯而易見,就連澄清在特定的環境之下也會成爲一種反方向的助力。
頓時,一時間的風暴將張雲陽是徹底的捲入到了整個事件的核心當中。
在這一刻,張雲陽已是躲無可躲。
這一次帶着馬胖子和馬莉莉來到突尼斯,其實也是一種躲避風頭的方式,娛樂圈之中每天的新聞層出不窮,只要張雲陽能夠人不知鬼不覺的躲避上一段時間,那麼這一切就終究會過去。
只看在這時,張雲陽已是站在這保利皇冠假日酒店的走廊之中,小
丫頭馬莉莉正在被這些美妝師和造型師拾掇着,張雲陽也在這時忙裡偷閒,趕忙伸出手來:“給我一支菸。”
徐朗瞪了一眼張雲陽,不由得開口說道:“還抽菸?我看你是不想要孩子了吧?”
張雲陽頓時一愣:“要孩子跟抽菸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只看徐朗靜靜地靠在牆壁上,另外一邊對着張雲陽淡淡的開口說道:“不是我說你,你要是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趁早把煙戒掉。”
“那你呢?”張雲陽並沒有回答徐朗,而是反將了徐朗一軍。
徐朗過了良久這纔開口說道:“我啊!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主要是沒有碰見合適的人。”
張雲陽嗤笑了一聲,“怎麼會沒有碰見合適的人?不會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徐朗搖了搖頭:“這還真不是我眼光高,而事實就是如此,我的確是沒有碰到那個足夠讓我怦然心動並且一心想把她給娶回家的那個女人。”
張雲陽心中也是明白,先前徐朗從大學出來之後,那個女友因徐朗並不是一個富人,一窮二白,所以那一段感情無疾而終,而徐朗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發奮圖強,一點點有了手中這一番事業。
張雲陽不禁點了點頭:“我懂你。”
徐朗沒有看張雲陽,而是自己也從煙盒裡取出一支菸來,點燃煙的剎那,煙火繚繞,帶着朦朦朧朧的氣息。
徐朗這纔開口說道:“前幾天我看見她了。”
張雲陽眉毛一挑:“見了面也許會很尷尬吧?”
徐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當年我那麼寵她,甚至連她上廁所我都要陪着,因爲她怕抽水馬桶的聲音。”
“……”
“然而前幾天我看見她站在進口專櫃那裡,連買一盒酸奶都要看一看標籤,我就覺得心裡一陣泛酸。”徐朗淡淡的開口說道。
“現在她過的並不好,有了一個孩子,她的男人呢,公司破了產,說到底這件事還是我無意之中幹掉的那個公司。”徐朗說完這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接着便聽他發出一聲嘆息。
張雲陽抽着煙,嘴裡吐出一陣煙霧來,緊接着便是輕輕地拍了拍徐朗的肩膀:“兄弟,就讓這件事過去吧,那麼多年了,你還心心念唸的記在心裡讓自己難受,這是圖什麼呢?”
徐朗突然咧開嘴,齜着那一口小白牙,這纔開口說道:“其實我什麼都不爲,只是當年我窮,心裡不甘心那個屬於我的女人被人搶走,而現在過了這麼多年,早已是物是人非,我也是今非昔比,本應該有一種強烈的報復感,但很可惜,在我自己的心裡,我找不到這樣的感覺。”
張雲陽“嗯”了一聲,緊接着對着徐朗開口說道:“其實有的時候你並不需要這種打臉回來的感覺,只是心裡那一點不甘心在作祟而已,但現在你的氣已出了,可你還是不高興,放下這件事吧,重新去開始新的生活,這纔是你最好的選擇。”
徐朗何嘗不知這是自己最好的選擇?只看他苦笑了一聲:“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張雲陽頓時瞪着眼睛:“你今天不是才只有三十二歲?怕什麼!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現在還是個花骨朵,放心大膽的去找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