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楓正美滋滋的坐在桌前,翹首張望,中午光顧跟秦逸拼酒了,飯到時沒有吃多少。現在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正當姜楓正在焦急的等待的時候,只見五六個青年簇擁着一個染着金髮的青年直線向自己的這邊走來,然後二話沒說,直接坐在這張桌子前,跟姜楓坐了一個對面。似乎他們沒有看到姜楓這個大活人。
“喂,哥們,這有人了。”姜楓眉頭微微皺起,輕敲着桌面說道。
“是有人了。坐,都坐。”那個金髮青年直接點頭應道,然後招呼着身後那幾個人直接無視姜楓,圍着這張桌子坐了下來。
唰的一下,姜楓怒目圓瞪的直接站起身來,怒聲喝道:“爺爺我說話,你們是不是聽不懂。我說這有人了,趕緊滾。”
“滾?”緊挨着那個金髮青年的那個青年突然也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不屑和鄙夷,指着姜楓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敢這麼跟夏建仁,夏少說話,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
“什麼,你說他叫什麼名字!”秦逸這時候走了過來,一臉詫異的樣子看向那個青年說道。
“夏建仁,夏少!”那個青年倨傲說道:“怎麼,怕了吧!知道怕了,就趕緊滾!”
“下賤人,這名字真是夠賤的,中國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金劍鐵劍你不學,偏學銀劍!最後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真是個賤人!”
“除了我爸,還沒有人敢這麼嘲笑我的名字。”那個叫夏建仁的金髮男子面孔猙獰,目睜欲裂,咬牙切齒說道。
“你別亂叫,我纔不是你爸,如果我攤上你這樣兒子,我直接悶死他的算了,省的看你這一頭黃毛鬧心。”秦逸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道。
“秦逸,你別說,我知道他,他是大二的學長,經常跟那些社會上的人來往,得罪了他,咱們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林平忌憚的看着夏建仁一眼,拉了拉秦逸的衣袖低聲說道。
“怕什麼?我的原則是,人不噴我,我不噴人;人若噴我,我必噴人,人家都騎你頭上拉屎,你不反抗,難道還想張嘴等接嗎?”秦逸之前在點菜的時候,就看到是這幾個傢伙來找事的,但當聽到夏建仁自報家門的時候,一下子就忍不住調侃兩句。
面對秦逸的羞辱,夏建仁沒有腦袋一熱,掄起板凳衝上去,而是,他想知道秦逸憑什麼這麼囂張。
“你叫什麼名字。”
“你問我?”秦逸有點意外,一般被羞辱到這個程度,他應該要動手了,可是看着對方面沉如水的來問自己的名字時候,心中升起一股戲謔的意思,清了清嗓子,秦逸笑着說道:“那你聽好,我大名叫上帝,小名叫耶穌,法號如來。”
“噗嗤!”
圍觀的學生一下子都笑噴了,面前這個青年實在是太逗了,在如此緊張的氣氛裡,居然還有心情在開玩笑。
“還真的是伶牙利嘴,不知道待會你的嘴會不會也這麼厲害。”
“你可以試試。”秦逸雙手抱肩,帶着一股濃濃的笑意看向夏建仁。
秦逸的這股笑意,看在夏建仁的眼中是異常的刺眼,面色陰沉到了極點,扭頭說道:“他嘴這麼臭,拉他進廁所裡吃點屎。”
話音剛落,五六個人直接將秦逸給團團圍住。
這幾人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姜楓早就忍不住,抄起兩個酒瓶子,直接衝到了最前面,掄圓了直接砸在離他最近的兩個青年人的頭上,鮮紅的血液直接瘋狂的涌出。
看到鮮紅的血液,姜楓並沒有膽怯,反而更是讓姜楓興奮起來。他身子一躥猶如金庸武俠中大俠喬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似得,橫檔在秦逸身前,宛如金剛下凡,怒目瞪圓,猛聲喝道:“來啊!來啊!有種一起上,看你爺爺我會不會把你腦袋瓜子給敲爆。
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現在的姜楓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好,好,想不到,新學期剛開學就碰到你們這幾個有種的傢伙,你們給我等着,今天這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夏建仁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以往都是自己在學校橫行,沒有想到今天卻碰到這幾個硬茬。
“等着?憑什麼?難道你因爲你叫夏建仁嗎?我告訴你,看一個國家的國民教育,要看他的公共廁所;看一個人的心術,要看他的眼睛;看一個人的身價,要看他的對手。所以,不要拿我來擡高你的身價,你還不配做我的仇人。”秦逸眼中盡顯嫌棄的神色開口說道。
夏建仁感覺自己再跟他秦逸講話,他會直接吐血而亡。於是夏建仁黑着臉直接帶着人離開。
“夏少,難道咱們就這麼放過他嗎?”那個猶如夏建仁的狗腿子般的爲他鞍前馬後的青年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放過他,想得美,不過那個長的跟個狗熊的傢伙,也不是個善茬。”夏建仁一想起,姜楓之前那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眼中盡是忌憚之色。
“夏少,我聽說虎哥回來了,咱們天天給他那麼多錢,這時候也是讓他過來出出力了。”那個青年獻媚着說道。
“恩,給虎哥打電話,讓他過來,不對,是立刻過來。”夏建仁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似乎他現在已經看到秦逸跪地向自己的求饒的場景。
而這邊。
姜楓三人對秦逸是徹底的佩服,真的很想把秦逸的嘴巴撬下來看看,這傢伙的嘴究竟是怎麼長。這麼能說會道,而且損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嘿嘿,不要崇拜我,本人才疏學淺,也就是比諸葛亮先生多讀了本《三國演義》罷了。”秦逸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
“噗!”
姜楓實在是無話可說,這傢伙一旦自戀起來,那真的是可以甩衆人三四條街。
“秦逸,咱們要不換一個地方吃飯。”白浩有些擔心看着秦逸說道:“看那幾個傢伙的架勢,我擔心他們一會還要來。”
“怕什麼!”姜楓夾起菜直接往嘴裡塞,猶如饕鬄轉世重生般,一邊進食一邊嘟囔囔着說道:“有哥哥我在,甭管他們來多少人,我都讓他們走着過來,趴着回去。”
林平看了姜楓一眼,心中暗道一句“粗魯”。但嘴上卻說道;“姜楓,我知道你打架厲害,但他們也不是善茬,你知道這片是誰看管嗎?”
“管他是誰?反正來一個我揍一個。”姜楓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姜楓不在乎,林平可是在乎,他自己可不想在這裡捱揍,但這傢伙明顯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估計連死字恐怕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於是,林平扭頭對着秦逸說道:“秦逸,你是明白人,我跟姜楓他說不通,這片看管的人可是虎哥,那傢伙可是一個狠人,動起手來根本不要命,完全不是我們學生可以解決的。”
“那你說怎麼辦?”秦逸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口問道。
“趕緊走,這賬算我請的。”說着,林平便要起身。
“走了又怎麼樣?那個叫什麼下賤的傢伙也是咱們學校的,你看姜楓長得五大三粗的,在咱們學校,也就他一個人。根本就找不到第二個。就算你能多過今天,也多不過明天,與其提心吊膽的躲避,還不如坐在這裡等他們過來。”秦逸開口說道。
“可是。”林平還想辯解什麼。
“啪!”姜楓猛的一拍桌子,眼中盡是厭惡的之色,說道:“你要走你自己走,懦夫。低下白長一個把。”
“誰說我是懦夫,我就在這等着,看他們能。能。能把我怎麼樣。”林平嚥了咽口水,不服氣的說道,但說到最後,明顯有點心虛。
幾個人聊着天,喝着酒,很快將這個事情忘記到腦後。
雖然秦逸和姜楓不在乎,可林平多了一個心眼,酒沒有多喝,他可是要保持清醒,到時候,一但勢頭不對,那他肯定是要調頭就跑。
“就是他們!”一個憤怒的聲音突兀的從門口傳來。
這個聲音讓秦逸和姜楓兩人一下子清醒了幾分,扭身望去。只見夏建仁神色囂張站在門口,而身後涌進來七八人,這七八人簇擁着一個光頭壯漢走了進來。
一米九的身高,魁梧的身材,那套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緊繃繃的,顯露出一身恐怖的肌肉。最引人的矚目的則是他那鋥亮的腦袋上紋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虎哥,就是那個小子。”夏建仁看向秦逸的目光,猶如看向死人一般。
“小畜生,別以爲找了幫手,爺爺我就怕你。”姜楓唰的一聲,直接站來身,怒聲喝道:“管你是什麼虎哥,貓哥的,爺爺我照樣把你揍成死貓。”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虎哥的威名看來在這一片已經被淡忘了。”這個叫做虎哥的壯漢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大手一揮,冷聲喝道:“一人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