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子源臉上的變化,秦逸就知道對方心中是怎麼想的,笑着說道:“林院長,不如這樣,這些藥方,你給我,讓我好好研究一下,儘量降低成本,同時還不遺失這藥方中原本的效果。”
“這…”林子源聽到秦逸的話,臉色露出一副爲難的神色,但一想到對方可是藥王谷的傳人,而且這些藥方繼續留在自己的手中,要不被李家的人搶走,要不就是隨着自己進入黃土之中,還不如試一試!
想到這裡,林子源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隨後,秦逸將這些藥方全部收好,放入黑珠子的空間中,然後又問老者要來筆和紙。
雖然老者不明白,秦逸要這些紙幹什麼,但還是按照秦逸的要求,拿來了毛筆,還有看上去算是陳舊的紙張。
只見秦逸提筆,在這一張張微微泛黃的紙張上,奮筆疾書,短短五六分鐘,秦逸重新寫好了七八張藥方,然後放入小匣子中,重新蓋好,交還給林子源,說道:“如果李家真的找上門,就你把這東西給他!”
林子源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秦逸的意思,搖頭苦笑道:“你比你師父的心眼還有多,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自己不吃虧,老朽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隨後,秦逸又跟林神醫,交談了幾句,便直接轉身從辦公室裡走來出來。
剛一出來,秦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當秦逸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愣住,本想按下接聽鍵的手指也一下子停滯在半空中。
心中猶豫不定,不知道接還是不接。接的話,究竟該怎麼說?
最後一咬牙,秦逸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剛接通,就傳來姜雅茹十分反常的溫柔聲音:“秦逸,你今天中午有沒有空,我找你有事!”
秦逸微微一愣,他還以爲姜雅茹是找他算賬的,可是沒有想到卻帶着一絲哀求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這讓秦逸很不適應,開口說道:“雅茹,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聽到秦逸的話,姜雅茹先是一愣,心中疑惑自己好端端,他爲什麼會問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啊!你今天中午有沒有時間!”
“有啊!我聽你說話這麼溫柔,我還以爲你是生病了。”秦逸嘴角勾勒出一絲壞壞的笑容說道,既然姜雅茹能放的下,那秦逸也就釋然,隨即便恢復了本性。
“秦逸你…那好吧!等會我把地址發給你,到時候咱們不見不散!”說完,姜雅茹強壓心中的怒火,銀牙緊咬,繼續柔聲說道。
等電話剛一掛斷的那一剎那,女暴龍瞬間現身,擡腿就是一記猶如鋼鞭的低鞭腿,朝警局門口的小樹上,狠狠就是一下。
那弱小的小樹苗,哪裡能承的住女暴龍姜雅茹的摧殘,只是捱了兩下,那顆小樹苗瞬間被踢斷,銀牙緊咬,狠狠的說道:“秦逸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混蛋,我好聲好氣的給你講話,你卻罵我有病!”
如果不是之前,姜雅茹聽到李佔的話,說秦逸吃軟不吃硬,這纔好聲好氣的給秦逸說話,可是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秦逸一句,你不是有病啊!
這讓姜雅茹雙拳緊握髮出咯嘣,咯嘣的脆響,心中謀劃着等會見到秦逸以後,怎麼出自己心中這口惡氣。
……
東海大學的醫務室中。
江海臉色煞白,全身無力的躺在病牀上。
自從他醒過來的時候,便抱着馬桶吐了整整七八次了,雖然他已經被洗過胃了,但是口中那股酸酸的味道還是揮之不去,一想到自己被秦逸塞進尿槽的場景,早已被吐乾淨的胃中,再次來回翻滾起來。
“小雜種,你今天敢這樣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將今天的這一切,十倍,一百倍,一千倍的,全部奉還給你!”
正當江海正暗自發誓,不會放過秦逸的時候,這個時候,蔣飛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那小子有沒有被他們學校開除!”
江海之前性醒過來的時候,聽說秦逸被他們學校的保衛科的人帶走了,心中頓時大喜,他認爲秦逸一定會被開除,便迫不及待的讓蔣飛去打聽消息。
蔣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秦逸剛進保衛科不久,就被他們輔導員給帶到院長辦公室裡。”
“哈哈,太好了,這傢伙一定是被開除了!”江海那慘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似乎他已經想到秦逸被人趕出校門的場景,這讓他的心中憤怒消散一部分,但是隻是把秦逸給開除,這遠遠不夠。
“他沒有被開除,我剛纔看到秦逸大搖大擺的從院長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而且一點事情都沒有,聽說連處分也沒有記。”
“什麼,怎麼會這樣!”江海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他不敢相信這一切,秦逸將自己給打了,而起還被塞進尿槽,居然可以沒有事情,難道那所學校是他家開的嗎?
“江少,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蔣飛試圖勸解江海不要跟秦逸再鬥下去,秦逸不但可以徒手掰彎鋼管,還可以大搖大擺的從學校裡走出去,這讓蔣飛意識到秦逸並不好惹。
“放過他?瑪德,你這個慫貨!”江少氣急敗壞的將身後的靠枕扔向蔣飛,然後怒罵道:“到處,玩王夢雅的時候,你怎麼不算了。現在有人騎在我脖子上撒尿,我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聽到江海的話,蔣飛小心翼翼的看向江海問道:“江少,你該不會是讓你老爸去收拾他們吧!”
“哼!”江海冷哼一聲,眼中充滿了陰戾的神色,沉聲說道:“等比賽結束了,咱們先贏了白浩了孫子,然後再通知我爸,讓他帶人好好的收拾那個小雜種,我必須讓他知道,我江海不是隨便可以欺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