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看到秦逸的這副笑容,感覺特別瘮人。
如果有人問吳迪,你知道死神是什麼樣子嗎?吳迪一定不會說沒有見過,因爲秦逸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揮舞着手中鐮刀的死神。
“我一個人獨闖天蠍僱傭兵的總部,我記得那裡面有七八十人!”秦逸用手指輕輕的敲擊着腦袋,竭力的回憶道。
“你…你全殺了他們嗎?”蘇菲兒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在蘇菲兒的印象中,秦逸是絕對是一個好好先生,不但好欺負,而且還對自己是言聽計從,可是現在聽到秦逸講的故事的時候,她和秦逸之間的距離,似乎在這個時刻,一下子拉遠。
“沒有!”秦逸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把他們的全身的骨頭全部都打碎而已。”
“而已!”蘇菲兒露出詫異的眼光看向秦逸,學醫的她,自然是知道,全身上下有多少塊骨頭,而且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需要骨頭,如果沒有了骨頭,那這個人也就廢了。
可是秦逸卻輕描淡寫,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變態,實在是變態了。
無意之間,秦逸就又多了一個稱號‘變態!’
“我最後在一家酒吧中找到了屠夫,當時我還記得屠夫那個眼神,恐慌,哀求,對,就跟你現在這個眼神一樣!”秦逸指着吳迪說道。
吳迪聽到秦逸話的,心中頓時涌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你再猜猜,我怎麼處置屠夫!”秦逸笑眯眯的看向吳迪,語氣極其柔和。可是在吳迪的眼中,卻是笑裡藏刀,披着羊皮的狼。
“你…你也把…把他的骨頭全都打碎了?”吳迪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不,這樣子的話,實在是太仁慈了。”秦逸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站起身來,掂着吳迪那把龍淵劍,並且用鋒利的劍尖輕輕地在吳迪的臉上來回划動,道:“從我找到他開始,那家酒吧就已經開始閉門謝客,整個酒吧裡,就我跟他在裡面。當時,實在是太無聊了,我就拿着一把小匕首,輕輕地將他身上的肉給切下來,我記得我當時切了一個星期,整整一千七百九十九塊,直到我切第一千八百塊的時候,他才嚥氣!”
“凌…凌遲?”吳迪眼中滿是震驚神色,全身開始顫抖起來。
“對,就是凌遲!”秦逸點了點頭,低頭看向吳迪說道:“說實話,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張口說出來,我最近特別有手感,感覺如果再給我一次凌遲機會,我一定可以切一千八百塊!
惡魔,變態,吳迪再也想不到還有比秦逸更加變態的人,自己跟秦逸想必,那真的已經是乖寶寶,好學生。
還不等,秦逸再次開口說話,吳迪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包括,他第一次給那個女孩開房的事情也統統交代。
……
吳家別墅中…
白狼坐在落地窗戶跟前,上身一絲不掛,下身緊緊圍着一條浴巾,手中端着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着,目光深邃的望着漆黑夜空中,那獨有的幾顆閃爍的星辰,時不時的品了一口紅酒,十分愜意。
這個時候,浴室的門緩緩的被推開,一名性感的女子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身上緊緊披了一條浴巾,溼漉漉的長髮披散在圓潤的肩頭上,性感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那對飽滿的雙峰將浴巾高高的撐起,光着玉腳輕踩在地面上,逐步朝白狼走去。
纖細猶如玉蔥的手指輕輕的摁在白狼的肩頭,輕輕的拿捏着,力道適中,讓白狼臉上流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
隨即,白狼身體扭轉將這名女子緊緊抱住,雙手隔着單薄的浴巾不斷的在女子那誘人的嬌軀遊走。
女子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直接坐在白狼的腿上,性感的紅脣輕輕的輕吻着白狼。
就在白狼剛剛將女子的身上那塊遮羞布扯下來的時候,屋門直接被推來,吳老走了進來,當看到眼前的場景的時候,吳老先是微微一愣,隨機趕忙要退了出去。
“吳先生,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白狼一邊示意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子先出去,一邊朝吳老說道。
女子俏臉緋紅的接過白狼遞給自己浴巾,將那抹春光遮蓋住,便搖晃着那掰粉臀,朝門外走去。
“白狼先生,十分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吳老此時根本就沒有一個家主的樣子,而是唯唯若若朝白狼說道。
白狼一口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
“迪兒,現在已經去了這麼長時間,我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吳老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翼翼的擡頭看向白狼。
而白狼卻沉默不語,重新倒了一杯紅酒,輕輕的在手中搖晃着,眼睛盯着手中的高腳杯望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吳先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白狼先生,這件事情要不就算了吧!畢竟藥王谷,我們吳家根本就招惹不起,等你們走了以後,遭殃的還是我們吳家”吳老擔憂的看向白狼說道。
“砰!”
白狼將手中的高腳杯重重的在桌上一放,眸中閃過一絲怒意,沉聲說道:“吳先生,你認爲,我們狼牙僱傭兵,鬥不過藥王谷嗎?”
“不,不!”吳老急忙擺手,解釋道:“白狼先生,你誤會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
正當吳老張嘴就要解釋的時候,一名守衛突然開門走了進來,並且悄聲吳老的耳邊,低聲說道:“吳先生,樓下有個男子要見你。”
“什麼人?就說我沒有空,你難道沒有看到,我正忙着嗎?”吳老在白狼的面前一直憋火,只好朝守衛發泄。
“可是,那個人說,如果在一分鐘之內,沒有見到吳先生的話,就會殺了迪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