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秦逸三番兩次的拒絕藤野流川的邀請,這讓藤野流川大爲惱怒。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的交流賽上,東京大學取消了所有的交流賽以及辯論賽,而且還當媒體記者的面大肆的譏諷着東海大學。
東京大學的行爲讓整個東海大學的領導紛紛不滿,就連東海市教育局的幾個老傢伙也同時朝古劍施壓,試圖要介入其中。
不過古劍向他們擔保,他能解決這件事情。
直到今天,古劍三番兩次的跟東京大學的副校長交涉,最終選擇了今天在這裡開展武術比賽。
武術比賽舉辦,讓沉寂的東海大學的校園裡再次熱鬧起來。
所有的東海大學的學生都對東京大學的代表團那傲慢的態度極其不爽,而且這次武術比賽的開展,讓所有的學生的都希望東海大學的武術隊,散打隊,可以狠狠的暴揍這羣囂張的小鬼子一頓。
早上十點鐘,東海體育學院的體育館中,人山人海,觀衆席上坐滿了人羣,氣氛遠比當初體育學院跟醫學院的足球比賽的時候熱烈。
在這綠茵茵的草坪最中心的位置,劃出了一個長約十米,寬七米的白色的方框。
藤野流川依舊還是穿着白色的武士服,懷中抱着布都御魂,腳踩木屐朝比賽場地走去。而他的身後則跟着伊賀本流以及七八名同樣打扮的學生。
當藤野流川帶着人剛剛一出場,整個體育館中猶如熱水燒開般,沸騰起來,各種辱罵聲在體育館的上空響起。
面對的這種毫無底線的辱罵聲,原本就因爲藤野流川大老遠跑到這裡,就想要跟秦逸比試一場,可是沒有想到秦逸卻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這讓藤野流川大爲惱怒,加上整個體育館中都是那種漫天的辱罵,這讓藤野流川心中更加惱怒。
“在比賽前,我想要說幾句話!”藤野流川眼睛半眯擡頭環視一圈,坐在觀衆席上的學生,沉聲朝裁判說道。
雖然這次東京大學在記者面前大大的貶低冬東海大學,但是作爲東道主的東海大學,該有的禮儀,還是應該的有的。
於是,裁判拿起話筒先是喊了幾聲安靜,然後開口說道:“同學們,不要忘記我們的校訓,重德,博學,務實,尚美。不要因爲他們,丟了我們因有的氣度。”
裁判員的話,讓全場的學生一下子都紛紛安靜了下來。
原本那吵鬧的聲音猶如潮水般,漸漸的退去。
“下面有請東京大學的武術隊的隊長藤野流川,給大家講幾句!大家歡迎!”裁判員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話筒交給了藤野次郎。
只不過這次幾乎沒有人肯鼓掌,而是眼中帶着恨意看向場中的藤野流川,可是依舊還是有極少數的學生鼓起掌來,但他們剛鼓了一下,就遭到在場的所有的學生的集體的炮轟。
而藤野流川接過裁判手中的話筒,眼睛半眯,環視衆人一圈,然後用着極爲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我是來自島國的藤野家族中的藤野流川,原本我很期待着,這次與東海大學的交流比賽,可是你們東海大學的所作所爲讓我實在是太失望了。我此時此刻知道你們的心中想法,你們不就是想借助這次武術比賽,可以好好教訓我們一頓嗎?但是,你們想錯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島國的武術完全不是你們中國武術的可以媲美的。”
“瑪德,你丫有種再說一遍!”
“草,兄弟們一起上,揍死這個小鬼子。”
……
藤野流川的話,立刻引起了全場學生的不滿,不少的學生都紛紛站起身來,捋起袖子就要朝場下衝去。如果不是學校保安這次全體出動,將這些學生攔住,那他們絕對會朝藤野流川衝去,從而引發暴亂。
“藤野流川同學,你必須要爲你剛纔所說的話,道歉!”裁判員雙眼赤紅,喘着粗氣,冷眸直視身邊的藤野流川冷聲說道。
“道歉?哼!”藤野流川冷哼一聲,然後繼續拿話筒說道:“我爲什麼要道歉,我所說的是實話,你們這羣軟弱的東亞病夫,連場比武都不敢比,這難道不是懦弱嗎?你們不用這個樣子看着我,我的話並不是亂講,我有真憑實據,你們醫學院的那個叫秦逸的傢伙,我三番立場的邀請他,和我比試一下劍道,可是他卻始終不敢露面,像一隻烏龜一樣躲了起來。”
“躲你老母!”
“小鬼子,你tm上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藤野流川的話徹底的將全場的學生都給激怒,原本體育學生因爲那場足球賽,對醫學院的學生很有意見,但是今天,他們卻十分有默契的,朝藤野流川反擊道,並且維護着那名大多數人都不認識的秦逸。
“小鬼子,你丫別太囂張,秦逸最近沒有空,他說對付你們這種天生缺少教養的畜生們,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正當所有人都義憤填膺的試圖要衝破保安的阻攔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猶如天雷般在衆人耳畔炸開,只見一羣人身穿着白色的武術服,簇擁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從一旁進入場中。
“這不是上次踢足球的姜楓嗎?”
“姜楓,揍死那個小鬼子!”
“姜楓,打贏了他,今天晚上我請你喝酒!”
……
姜楓的出現,瞬間將整個體育館中的氣氛帶到了*。
“你是什麼人?”藤野流川看到姜楓的時候,整個人微微一愣,因爲他清楚的察覺到一股濃郁的元氣從姜楓的身上散發出來。
“嘿嘿,小鬼子,我是你爺爺,你記住這點就行!今天,我就讓你爲你之前所說的話付出代價!”姜楓簡單地活動了身子,全身上下爆發出猶如炒豆子般的聲響。
“哼!”藤野流川上下打量一番姜楓,發現對方只是黃階四品的實力,不由的冷哼的一聲,雙眼盡是不屑的神情,對着身後的伊賀本流說道:“這個人交給你了,我要他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