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姜雅茹在飯店出飽餐一頓後,秦逸兩人便從飯店裡出來。
原本秦逸打算直接讓姜雅茹開車送自己回去,可是姜雅茹卻說,想要咱自己陪她去附近轉轉。
秦逸覺得姜雅茹有心事,便沒有拒絕,而是點頭答應。
剛纔在吃飯的時候,姜雅茹就心不在焉,支支吾吾的,就好像要跟自己說什麼事情,可是一頓飯吃完,姜雅茹還是沒有說出來。
兩人猶如情侶般,漫步在大街上。
此刻的京城已經到了夜晚,大街上也熱鬧了起來,不少的小攤小販都開始出攤。
什麼吃的,穿的,簡單的生活用品,都將兩旁的街道佔滿了。
當秦逸和姜雅茹路過其中的一個販賣藥材的小攤時候,秦逸頓時停住了腳步,並且饒有興趣的開始打量着小攤上面的藥材。
“先生,小姐,你們看看,這可都是剛剛出土的藥材,保證是貨真價實!”小攤販看到有生意上門,立刻朝秦逸和姜雅茹熱情的介紹道。
“秦逸,咱們還不如去藥材市場裡買,這裡的藥材說不定是假的!”姜雅茹拽了一下,小聲的在秦逸的耳旁說道。
“放心吧!是真是假,我難道還分辨不出來嗎?”秦逸一臉笑意朝姜雅茹說道。
隨後秦逸蹲在小攤前,拿起一株上面粘滿了鄉土氣息的稀泥的沙蔘,對着那個小攤販說道:“這個沙蔘怎麼賣?”
“嘿嘿,先生真的好眼光,這個沙蔘可是有五百多年了,你看這個樣子,馬上就成人形了!我看先生是真心想要,兄弟我就吃虧一次,十萬塊,怎麼樣?”小攤販一臉笑意,對着秦逸說道,如果不知道,還以爲兩人是多年沒有見的朋友。
“十萬塊?”秦逸摸了摸手中的這株沙蔘,嘴角上揚流露處一絲淡淡的笑意,這個傢伙還真的把自己給當成冤大頭,這株沙蔘怎麼說也只有十幾年,如果不是感覺到這株沙蔘裡面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元氣波動,自己纔不會在這裡小地攤上買藥材。
雖然秦逸不知道,這株只有十幾年的沙蔘爲什麼會散發出這麼濃郁的元氣,而且秦逸摸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來,這裡面有什麼玄機,不過秦逸敢肯定這株沙蔘裡面可是內有乾坤。
“秦逸,咱們走吧!十萬塊?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姜雅茹那雙宛如寶石般清澈的美眸中閃爍出不悅的神色,如果這裡是東海市,姜雅茹絕對會將這個小攤販請到局裡去喝茶。
就這一株沙蔘,長得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一看就是十幾塊一株的地攤貨,這個傢伙居然敢漫天要價,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小攤販本來想狠狠的敲秦逸一筆,可是看到這對男女並不想自己腦子中想象的那麼笨,覺得自己剛纔實在是太沖動了,這價錢一定是要高了,急忙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我看你也是真心想要這個東西。這樣吧,咱們交一個朋友,六萬塊你拿走!”
“六萬塊?這株沙蔘,可是沒有你說的那麼多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一百年,我可是學醫的,你別糊弄我!”秦逸摸着手中的沙蔘看向小攤販說道。
小攤販聽到秦逸的話,忍不住狠狠的鄙視秦逸一番,就你這腦子還學醫?這明明連一百年都不到,你居然還敢在我的面前裝?
“那你開個價!”小攤販心中覺得秦逸腦子不好使,這種人是最好忽悠,錯過了這村,肯定沒有這店,今天已經快過去了一天,都沒有做成一筆生意。
所以,小攤販下定了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狠狠的宰秦逸一筆。
“一百!”
“大哥,你也太狠了吧!你砍的實在是太低,我這可是小本的生意,這所有的藥材裡面,就這株沙蔘最值錢,低於八萬不賣!”小攤販聽到秦逸的話,有些欲哭無淚,人家砍價有的是從脖子砍,有的是攔腰砍,最差的是從腳脖子砍,可是他卻從腳後跟地方砍。
一百塊錢實在是太低了。居然他將這株營養不良的沙蔘賣到收藥材的地方,怎麼說也能賣了二百多塊錢。
“最值錢的?我看不是吧!這冬蟲夏草貌似要比我手中的這株沙蔘值錢吧!四萬塊,你賣不賣?不賣的話,我就走了!”說着秦逸將手中的這株沙蔘放下,起身就要離去。
“等等!”小攤販看到秦逸轉身就要走,四萬塊,雖然距離他心中所想的有些差距,但是這四萬塊錢也不少了。
“我賣,我賣!唉!真是虧本啊!如果不是看到兄弟你是真心想要,我纔不會這個價格給你!”
雖然小攤販的口中抱怨連連,可是心中卻是樂翻天了,一株幾十塊錢的沙蔘居然可以賣到了四萬塊錢,今天真的是沒有白乾。
“秦逸,你真的要買,這株沙蔘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錢,他這是在騙你!”姜雅茹美眸中帶着一絲凌厲,怒視的看向小攤販。同時心中開始懷疑秦逸的智商。
她真的懷疑,今天秦逸出門是不是被鐵門夾過?平常看似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被一個小攤販給忽悠?
而秦逸則是對了姜雅茹笑了笑,伸手從錢包裡掏出了四萬塊錢,將這株沙蔘成功的買到手。
秦逸和這個小攤販討價還價,成功的吸引了大街上不少的人的圍觀。
看到秦逸居然真的掏出四萬塊錢買下了,這株沙蔘。紛紛的在一旁惋惜着。
“小夥子,你上當了,這株沙蔘在藥店裡,最多也就是十幾塊錢!”
“真是有錢人,四萬買一株沙蔘,這人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四萬塊錢能買多少沙蔘?”
“說不定這個小子不識貨,第一次看到沙蔘,還以爲是寶物!”
……
衆人的冷嘲熱諷,秦逸直接無視,他現在一心的研究着自己手中的沙蔘裡面究竟隱藏着什麼玄機?
那個小攤販將錢接過來後,數了數了手中錢,臉色一副得意的神色,他並沒有趕緊趁着秦逸反悔,趕緊離去,而是帶着顯擺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小子,就你這腦子,我看你也別學醫了,就算學出來也只是一個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