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自己怎麼又混蛋了?秦逸一頭霧水的看向蘇冰兒,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又得罪她了。
“如果他真的掐死你怎麼辦?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蘇冰兒聲淚俱下,梨花落淚,嗚咽着說道。
秦逸本以爲自己剛纔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蘇冰兒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一件事情,秦逸心中頓時一暖。
在以前,秦逸絲毫沒有考慮過自己如果真的死了,會不會有人落淚,可是現在有了答案。
秦逸苦笑了一聲.吶吶地道:“對不起。“
他的認錯態度相當端正.對於抽泣中的女人.男人不需要任何狡辯.你越想狡辯.她只會更加的和你糾纏.更何況確實是秦逸沒事先說清楚才導致讓蘇冰兒如此傷心。
忍着耳朵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他愣是一聲不吭的認錯。
蘇冰兒又是嗚咽着撲進了秦逸懷中.這不是她第一次投入秦逸的懷中.卻是第一次在毫無遐想的擁抱。
“你....。蘇冰兒擡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擔憂的問道:“你還會離開我嗎?“
“額…不會.剛纔的事情..”..“
“別說出來.”秦逸的話只說了一半.蘇冰兒的小手就捂住了秦逸的嘴脣.喃喃道:“秦…秦逸,你記住,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你還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允許離開我。”
秦逸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一場賭約居然將兩人的關係糾纏成這樣。他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個好男人.但是自從跟蘇冰兒相處這麼長時間,秦逸發現自己變了,變得不會像以前那麼冷血,變得有些多愁善感,甚至每做一件事情就會考慮蘇冰兒。
但他由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能配上她.蘇冰兒。並且秦逸心中升起了一絲愧疚感,蘇冰兒時時刻刻的擔心着自己的安危,而秦逸卻到處留情,跟各種各樣的美女玩曖昧,這讓秦逸對蘇冰兒心生愧疚。
依偎了一會兒.蘇冰兒緩緩地從秦逸懷抱脫離出來.喃喃地道:“你以後還會離開我嗎?“
“我.....。秦逸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因蘇冰兒的這話問的實在是太迷惑了。難道一輩了待在你的身邊.這不是拍言情劇.只要秦逸答應的事情.他是不會反悔的.而且也會拼勁全力完成。所以.他此刻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蘇冰兒的問題。
“你.....你還會離開我.是嗎?“蘇冰兒稍轉紅潤的俏臉頓時蒼白起來。紅腫的美眸再次泛起了淚花。
瞧着美人兒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怎麼忍心拒絕.低聲地道:“冰兒,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他能做的承諾只才這麼多.他也有忌諱.他也有自己的原則或者說是自己的底餞.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始終有一天會回藥王谷,等藥王退位後,他秦逸將會成爲新的藥王。
秦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帶蘇冰兒回藥王谷。
貌似,自己谷中沒有女弟子?算了,不想了,真的等那一天到來,反正秦逸是藥王,什麼事情都是自己說的算。
“那…那我放心了。“蘇冰兒微微笑了笑.突然俏臉羞紅她道:“你.....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秦逸此刻才發現蘇冰兒僅穿了一條薄衫般的睡衣.雖然內衣俱在.但他還是透過睡衣瞧到了大片的白皙肌膚.飽滿的****也暴露在外面。
心下微微一跳.尷尬地站起來.低聲地道:“我在門外等你。
“嗯...。蘇冰兒垂下頭不敢去瞧秦逸.自顧理着自己的衣服
待得秦逸出門之後.他重重地噓了口氣.然後從兜中拿起那瓶酒,再次的獨飲起來。在門外大約等了五分鐘。蘇冰兒這才姍姍打開房門。
秦逸轉頭一看.眼晴豁然一亮.此刻的蘇冰兒換了一套黑色絲質長裙.將她本就婀娜多姿的嬌軀勾勒得恰到好處.而且從蘇冰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足以迷死萬千猛男。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樓.樓下亂糟糟的東西已經處理好了.而許夫人正在和許詩雅交談着什麼。
秦逸兩人下來的時候.她們兩也停止了交談。許詩雅瞧着面色紅潤的蘇冰兒.略微好奇她瞧了一眼秦逸.隨即走過來拉住蘇冰兒的小手.笑眯眯地道:“好些了嗎?
“嗯.好些了。“蘇冰兒微笑她點了點頭。
而許夫人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冰寒.只瞧得秦逸全身發毛。
額,這個女人怎麼了?怎麼用這種表情看着我?我現在可是有恩於你們許家好不好?
難道自己剛纔又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嗎?我勒個去,今天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秦逸坐在沙發上.很是鬱悶的拿出酒瓶,一口口的獨飲起來.而蘇冰兒也與許詩雅津津有味她交談着。許夫人時不時地瞥上自己一眼。秦逸只感覺如坐在火爐上一般痛苦難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秦逸也快喝完一整瓶酒.就在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之後。許夫人站起來.對秦逸淡淡她道:“秦逸.你跟我來“
在兩美女的注視下.秦逸滿臉疑惑的跟着許夫人走上了樓。
他現在不知道許夫人究竟在懷疑自己什麼?剛纔自己明明都將內奸抓住。
其實這一切不怨許夫人,最主要是秦逸不肯表明身份.難道還要人家對你推心置腹嗎?
秦逸跟着許夫人來到她的臥室時.給一進門.許夫人便淡淡地道:“把房門關上。“
“哦。。秦逸支吾了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當秦逸坐在許夫人對面的沙發上時.瞧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許夫人.楞是不敢開口說話。
過了老半天.許夫人突然淡淡地笑道:“你這麼緊張幹嘛?“…秦逸先是一愣,隨即苦笑道:“我緊張?”“沒有嗎”許夫人微笑這喝了一口咖啡,微笑地道:“我找你來,只是想問問你對詩雅是怎麼看的”
這話一出.秦逸便楞住了.他剛纔想了這麼多.全部被許夫人的一句話給打了回去。怎麼看?還能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