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秦逸看出了姜雅茹眼中流露出的擔憂的神色,伸手緊握住姜雅茹那滑嫩如玉,白皙的玉手,眉頭一挑看向白飛羽說道:“嚴重你妹。宮外孕只有年輕孕婦纔有機率得,你連她有沒有懷孕,你就是她有宮外孕,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你知道他是誰嗎?”姜雅茹的二嬸聽到秦逸居然敢對自己這個未來的女婿不敬,立刻上前一步,指着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對着秦逸質問道。
“我管他是誰!反正我知道他是一個庸醫!”秦逸眼中充滿不屑的神色,同時對着姜雅茹的說道:“雅茹把你的手腕給我!”
姜雅茹現在完全是慌了神,並且心中現在對秦逸百依百順,秦逸讓她做什麼,她就毫無怨言,去做什麼。聽到秦逸的話,姜雅茹乖乖的將手腕遞給秦逸。
秦逸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姜雅茹的手腕上,雙目緊閉,專心致志的探查着姜雅茹的脈搏。不到兩三個呼吸後,秦逸緩緩將姜雅茹的手腕放下,然後鄙夷的看了一眼白飛羽,大聲說道:“女性的脈搏本來就沉,必須把勁沉下去才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而孕婦的脈搏,更是可以很容易的感覺到,如果她的脈搏很調皮的跳躍,那雅茹他就沒有懷孕。”
”真的假的,這個年輕人是誰啊?說的怎麼跟真的一樣!”
“這個年輕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白飛羽可是大不列顛醫學高材生,而且還得到過醫學界的大獎,他診斷的肯定沒有錯!”
……
衆人聽到秦逸的話,紛紛質疑起來,在他們的心中白飛羽這個醫學界的高材生,明顯比秦逸說的話,要權威。
而白飛羽聽到衆人的話,臉上不由之主的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輕蔑的看向秦逸說道:”你說我不懂,你又懂什麼?難道你就憑藉着這種巫術,手輕輕的在她的手腕上一搭,就可以判斷出她沒有懷孕?沒有出宮外孕嗎?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神醫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哥們,咱們能不能現實點!“
中華醫術本身就博大精深,鍼灸,把脈,以及中醫的四字真言‘望聞問切’這都是先輩留下的瑰寶,可是到了這個喝過洋墨水口中,卻成了巫術?這讓秦逸心中氣憤不已!臉色鐵青,剛想出手用銀針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吃裡扒外,忘記祖宗先輩的傢伙。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充滿威嚴和含怒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中醫之道,不知道領先西醫多少年,無論是鍼灸還是推拿,這些東西都是老祖宗留下的瑰寶,小娃娃,不要以爲自己學了一點西醫,有一點成就,就可以在顛倒黑白,辱我中醫!”
衆人聽到這句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紛紛扭頭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名花甲老者,龍行虎步從人羣中走了出來,臉色紅潤,精氣十足,吹鬍子瞪眼的怒視白飛羽。
“這個老頭是誰啊?”
“你居然不認識他?他可是京城百濟堂神醫,王老!”
“我勒個去,居然是王神醫?真是想不到居然能在這裡碰見王老,待會我得找機會好好的親近親近王神醫!”
“怎麼了?你有病?”
“嘿嘿!男人嘛!到這個年紀,不都是有點力不從心嘛?你懂的!我找了好幾家醫院,開出來的那種藥方吃了都沒有用,不知道王神醫能不能讓我重新年輕一回?”
“算你找對人了,王老的醫術高超,在醫學界,那可是權威般的存在。不是我吹牛,這天下還真的沒有王老治不了的病!”
..
衆人看到這位老者後,眼中紛紛流露出興奮的神色,一個個都在間接的奉承着這位被他們說的神乎其神的神醫。
可是當秦逸看清這個老者的時候,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因爲秦逸曾經跟這個王老有過一面之緣,前幾天他跟蘇菲兒去百濟堂,碰見的那個讓二掌櫃都十分尊敬的老者,不就衆人口中這位王神醫嗎?
秦逸認出這位老者,可是這位老者卻沒有認出秦逸。不過他就算是認出了秦逸,也沒有功夫理會秦逸,因爲他覺得只有醫術高超者纔有資格跟自己說話。
但是現在居然碰到有人居然敢在這裡侮辱中醫是巫術,心中怒氣衝頭,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然後幾步上前,對着姜雅茹說道:”姑娘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給你把一下脈。”
姜雅茹聽到王老的話,沒有立刻的將手伸出去,而是扭頭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秦逸,帶着一絲詢問的神色。
直到秦逸點了點頭,姜雅茹這纔將手腕遞出去。
王老跟秦逸搭買的手法十分相識,都是將用食指輕輕的放在姜雅茹的手腕上,雙目緊閉,心跳和呼吸同步,頓時整個人便進入了空靈的狀態。
短短几個呼吸過去,王老雙目這才睜開,鬆開姜雅茹的手腕,然後臉色冰冷的對着白飛羽說道:“剛纔這個年輕人說的不錯,喜脈又被稱爲滑脈,感覺就像是珠子在碗裡轉動一樣!我剛纔給她把過脈,可以確定她沒有懷孕。”
說罷,王老狠狠的瞪了白飛羽一眼,帶着一絲警告的語氣說道:”年輕人,不要太自負了,我華夏可是泱泱五千年的大國,中醫之道更是博大精深,不要以爲自己學了一點旁門左道,就可以在這裡驕傲自滿。”
說完,王老揹負雙手,轉身離開。
聽到王老的話,秦逸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老頭還真是老頑固,老封建,老思想,居然認爲西醫是旁門左道?不過話說回來,中醫和西醫究竟誰厲害?這個秦逸真的不敢說,因爲這是兩種不同的民族文化差異,不能一口斷定誰好誰壞,只能說,兩者都有長有短,。
“弟妹,你別太往心裡去,年輕人嘛!有點自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是咱爸的大壽日子,千萬不要因爲這件事情傷了你我兩家的和氣。”姜父聽到自己的女兒沒有事情,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並且笑眯眯的上前對着姜雅茹的二嬸說道。
姜雅茹的二嬸怎麼聽,都覺得姜父這句話刺耳,什麼叫做年輕人有點自負,這是很正常?心中頓時涌出一絲不甘的神色,雙手抱肩,陰陽怪氣的看向秦逸說道:“他就是雅茹的男朋友?怎麼一點家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