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是不是,那我幫你打!”秦逸伸手從兜中摸出手機,快速的翻出姜向天的電話,直接按下了接聽鍵,然後放在餐桌上,將餐桌一轉,直接轉到胖經理的面前。
“喂.喂.“
手機剛轉到胖子的面前,電話就已經接通,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姜向天的聲音。
“姜.姜老闆,是.是我?”胖經理聲音哆哆嗦嗦對着手機,肥胖手戰戰慄慄的將手機拿了起來。
“怎麼了?”姜向天語氣有些不悅,似乎認爲胖經理打擾到他。
胖經理小心翼翼的看了秦逸,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部都告訴姜向天。
當姜向天說,那張黑金卡就是他送給秦逸的時候,胖經理全身的力氣猶如被抽盡了似得,直接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之前秦逸打通姜向天的電話,胖經理就因爲知道這張黑金卡估計真的是秦逸。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聽到姜向天親口說,這張黑金卡,是他送給秦逸的時候,還是嚇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雙腿不停的顫抖起來,嚥了咽口水。
接下來,根本就不需要姜向天怎麼交代,胖經理也知道該怎麼做。
“死胖子,姜老闆是不是說這張卡是這個小子偷來的?”光頭男子看到胖經理將電話掛斷以後,沉默了許久,不開口說話,還以爲這張黑金卡是秦逸偷來的,姜老闆對胖經理大發雷霆,訓斥一番。
可是.
“你給我滾出去!”胖經理聽到光頭男子的話,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氣,伸出肥胖的手指對着光頭男子怒聲喝道。
“瑪德,死胖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活膩歪了?”光頭男子同樣也不是善茬,雙目瞪圓,不甘示弱的咆哮道。
“奶奶的熊,你還有臉跟老子說話?如果不是因爲你,老子能莫名其妙的挨一頓訓嗎?”胖經理氣的牙癢癢,恨不得將光頭男子給活吃了,如果不是因爲他,自己怎麼會挨訓?
光頭男子聽到錢胖子的話,一臉疑惑,十分不解,他挨訓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難道不是因爲秦逸嗎?
正當光頭男子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秦逸突然開口說話:“胖子,我總感覺,有這個傢伙在這裡,我心裡堵的慌,吃個飯也都沒有心情吃,你說怎麼辦?”
“我明白,我明白!”胖經理聽到秦逸的話,頓時明白秦逸的意思,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現在他寧願是得罪光頭男子,也不願意得罪秦逸。
因爲得罪秦逸,那就是得罪姜家,除非他以後不想再京城裡繼續待下去。
隨即,胖經理對着那三名保安說道:”你們三個,把他們兩個給我扔出去,以後,不准他們在踏入酒店半步!”
話音剛落,三名保安直接朝光頭男子衝了過來,然後架着光頭男子和那名濃妝豔抹的女子,強行的帶到樓下,並且真的是直接將光頭男子和那名濃妝豔抹的女子給扔了出去。
這個時候,正是京城夜生活的開始,酒店門口外面人來人往,光頭男子被那兩名架着他的保安給扔了出去。
猶如當衆捱了兩個巴掌似得,心頭涌出一股羞怒,目光怨毒狠狠的瞪了這家酒店,然後顧不得那名濃妝豔抹的女子,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自己的車子跑去。
秦逸和蘇家兩女吃完飯後,又去逛了逛京城的夜市,這才返回燕家老宅。
在接下來的這幾天,秦逸帶着兩女,將京城大大小小的景點都玩遍了。
反正那剩下的兩顆三聖石的下落的線索徹底斷了,秦逸只好暫時放棄尋找。
既然來到京城,就好好的陪蘇家兩女玩了足足五六天,這才一起返回東海市。
一路上,秦逸心中思索着,那所謂的九龍教究竟是什麼來歷,爲什麼要殺奇門的王長老全家,還有五嶽劍盟的趙家。
最後還要嫁禍給藥王谷,難道藥王谷與九龍教有什麼恩怨嗎?
看來這一個個謎團只有等自己的師父,藥王出關以後,再好好的問問。
回到東海市,已經是晚上。
蘇菲兒和蘇冰兒這幾天已經玩了筋疲力盡,一路上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一上出租車,就開始昏昏入睡。
如果不是秦逸及時將蘇家姐妹給叫醒,恐怕兩人直接被出租車司機給拉走。 Wшw ☢TTKΛN ☢¢ 〇
蘇家姐妹雖然被秦逸給叫醒,但依然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猶如行屍走肉般,拖着自己手中的行李箱,一步步的朝蘇家的別墅的方向,挪移過去。
當秦逸來到蘇家的門口時候,在黯淡的月光下,隱隱約約的察覺到蘇家的門口站着一個人,還是一個長髮披肩,性感的女子。
秦逸微微一愣,伸手一下子拽住還繼續想要朝前走的蘇菲兒和蘇冰兒。
蘇菲兒本來就因爲長時間坐飛機,身體疲憊不堪,這個時候,她多麼喜歡回到自己的家中,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然後在躺在自己的那張柔軟的大牀上,好好的睡一覺。
可是,正當蘇菲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家中,卻沒有想到被秦逸突然拽住,蘇菲兒俏臉上頓時寫滿了不樂意的神色。
“秦逸,你幹嘛?”
“等一下!”秦逸防止蘇家姐妹出現什麼意外,或者,那名站在蘇家門口的女子萬一來者不善,秦逸也有所準備。
蘇菲兒剛想開口說話,突然發現秦逸目光十分古怪,身體本能的下意識順着秦逸的目光看去,當她看到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門口的時候,心頓時一顫,頭皮發麻。
大晚上,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子站在家門口,無論誰看到都會嚇一跳。
“秦逸.她.她是誰?”蘇菲兒躲在蘇冰兒的身後,雙手緊緊的抓住蘇冰兒手臂,美眸帶着一絲驚慌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
“你們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去看看!”說完,秦逸將手中的東西交給蘇冰兒,雙目中充滿警戒的神色,朝那名站在蘇家門口一動不動的女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