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解長興一邊拍背一邊咳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卡在嗓子出的東西給咳出來。
當解長興睜大眼睛看清楚手中的東西時候,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很快的反應過來,朝那具血屍看去,只見那具血屍正朝他這邊衝了過來。
解長興拿着手中的這塊玉佩,一臉焦急的神色,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扔過來,快點扔過來!”秦逸一邊朝一旁的甬道口跑,一邊對着解長興揮着手大聲的嘶喊道。
解長興看着血屍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然後又看了看秦逸,手緊握着玉佩,用力的朝秦逸扔了過去。
秦逸身形猶如鬼魅般,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伸手向上一抓,那塊玉佩便被秦逸緊握在手中。
那塊玉佩果然跟血屍有些聯繫,當解長興將玉佩扔給秦逸的時候,血屍便將目標直接轉移到秦逸的身上。
秦逸站在原地等着血屍朝自己衝過來。
就在血屍距離秦逸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秦逸抓着手中的玉佩,用力的朝身旁的甬道中扔去。
玉佩前腳剛進甬道中,血屍就緊跟了進去,一頭扎進漆黑的甬道中。
就在敘事剛剛進入甬道後,秦逸催動體內的焚陽之火,將甬道口用焚陽之火給死死封住。
雖然以現在的焚陽之火,無法將這具血屍給燒死,可是有焚陽之火的阻擋,它無法從甬道中跑出來。
解長興和秦逸頓時的鬆了一口氣,兩人筋疲力盡的依靠在黑水潭旁,喘着粗氣。
“莫.莫教授呢?”等解長興喘上氣的時候,解長興才發現莫葉萱已經不在石室中。
“我讓她進那條甬道中!”秦逸指了指其中的一個甬道,然後緩緩的站起身,對着解長興說道:“咱們快走吧,也不知道這條甬道通到什麼地方,如果在遇到什麼意外,恐怕莫葉萱她的性命不保!”
解長興點了點頭,就在他剛剛站起身的時候,發現莫葉萱進入的那條甬道中,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解長興第一個反應就是摸槍,心中同時一緊,嚥了咽口水,目光中充滿警戒的神色,望着甬道的出口。
而秦逸同樣也是神情戒備,運轉焚陽決,伺機待發。
聲音越來越響,隨後一道人影從甬道中走了出來。
當秦逸和解長興看清楚面前這個人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鬆了一口氣,解長興將手中的槍重新的裝會槍套中,然後笑着說道:“莫教授,你能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啊!搞得我還以爲是個血屍又出來了!嚇死我!”
從涌動中走出來正是莫葉萱,不過莫葉萱正對着秦逸和解長興,一言不發,從甬道中走出來後,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情舉止十分怪異。
“莫教授,你怎麼了?該不會是中邪了吧?”解長興眉頭一挑,看到莫葉萱拼命的朝他們使眼色,似乎在提醒他們什麼。
秦逸覺得莫葉萱的確恨古怪,剛想開口說話,突然解長興輕輕地碰了一下秦逸的胳膊,然後拿着手中的手電筒,對着莫葉萱晃了晃。
秦逸順着手電筒的燈光看去,心中頓時一緊,因爲他看到莫葉萱的身後居然多出一道人影。
“怎麼回事?難道莫葉萱的後面又有一隻殭屍?”秦逸心中一緊,身體緊繃,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脣,由於秦逸跟莫葉萱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秦逸一時間無法將莫葉萱從對方的手中解救出來。
況且,莫葉萱給人的感覺像是被人挾持一樣,從甬道中走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莫葉萱的身後響起。
“秦神醫,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能走到這裡?”
秦逸和解長興聽到這道聲音,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兩人相互看了看對方一眼,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人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就已經失蹤的王教授。
緊接着,一股火光在莫葉萱的身後冉冉升起,將整個石室給照亮,明亮,絢麗的火光,將石室中的黑暗一點點的吞噬。
當火光將整個石室照亮的時候,秦逸和解長興纔看清楚,站在莫葉萱後面的人面目。
正是秦逸和解長興剛纔猜測,只見王教授灰頭土臉的站在莫葉萱的身後,並且拿着一把手槍對着莫葉萱。
“王教授,你這是要幹什麼?”解長興一臉氣憤的對着王教授怒聲喝道。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直都和藹的王教授,居然在這個時候,拿槍對着自己人。
“幹什麼?你沒有看到這丫拿着槍嗎?他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叛變!”秦逸在之前進入金殿的時候,就已經覺察出王教授有些不對勁。
“哈哈哈哈!”王教授得意的大聲笑道,臉色流露出猙獰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秦神醫,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就不應該趟這趟渾水,你說你待在村子裡多好?正是印證了那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廢話少說,你們兩個快點把那口棺材打開,否則,我就殺了她!”
秦逸觀察了一下王教授站的這個角度,發現他站的位置,完全被莫葉萱給擋的嚴嚴實實,換句話來說,就是根本沒有機會,對王教授進行偷襲。
無奈下,秦逸和解長興兩人只好按在王教授的話去做,將水中的棺材打開。
“秦兄弟,你說,這個棺材裡面會不會也躺着一具殭屍?”解長興心中有些懼意,進入黑水潭後,小心翼翼的朝水中的那個棺槨靠近。
“這個很難說,一般發生屍變,是因爲人在活着時候,會生悶氣,怒氣,怨氣,而這種氣長時間呆在人的喉嚨位置,就會發生屍變!”秦逸一邊小心翼翼的對着解長興講解,一邊頭趴在冰冷的棺槨上面,聽聽裡面有沒有呼吸聲,或者什麼異常的動靜之類。
“怎麼樣?有聲音嗎?”解長興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沒有!”秦逸搖了搖頭。
“呼~”解長興一聽棺槨裡面沒有聲音,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那咱們怎麼打開?撬還是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