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跟我打賭嗎?”秦逸嘴角微微上揚,夠了出一絲濃濃的笑意看向馬副院長說道。
馬副院長聽到秦逸的話,微微一愣,眼中流露出一絲忌憚的神色,打賭,又是打賭,馬副院長不知道跟秦逸打了多少次賭,可是每一次都是他挖的坑,自己主動往裡面跳。
但是馬副院長就不信這個邪,他就不相信秦逸每一次都可以贏,而且這次王公子手臂上的傷口足有兩尺多長,並且大量的出血,唯一的治療辦法就是及時輸血。
可是秦逸卻說,憑藉他手中的這個小小的玉肌粉,就可以將已經快要陷入休克中的王公子給治好,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靈丹妙藥,那還要醫院幹什麼?
思索了半天,最終馬副院長決定再賭一次。
“好,我就讓你治,如果你能將王公子給治好,你有多少玉肌粉,我就買多少,但是必須跟你之前的說那個樣子,王公子的手臂上不能留下一點傷疤,如果留下一點傷疤,那就算你輸。”馬副院長覺得不放心,又加了一個條件。
就算秦逸手中的這個玉肌粉,真的可以將王公子給救活,但是他的手中的那個傷疤肯定不會消失,除非進行皮膚修補的手術,否則肯定會留下傷疤。
“可以!”秦逸自信滿滿的點頭答應。
看到秦逸居然點頭答應,馬副院長覺得自己這次終於可以贏一次,心中暗道:‘小子,這次我就讓你知道囂張的下場。’
於是,秦逸和馬副院長當着這麼多記者的面前,定下了賭約,如果秦逸可以不用其他手段,只是用玉肌粉將王長信給救醒,那馬副院長就買下秦逸所有的玉肌粉。
但如果治不好,那秦逸就將這家剛剛開業的懸壺居給關閉,並且從此不能再踏入醫生這個行業。
“這玉肌粉真的可以將那麼長的傷口癒合,並且做到完整如初的樣子嗎?”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進行皮膚修復手術,也肯定會留下一點痕跡!唉,還是太年輕,話說的太滿了!”
“就是,這種事情在醫學界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個年期人輸定了,剛剛開業的藥堂馬上就要倒閉,真是夠點背的!”
..
就在臺下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許詩雅輕聲的在秦逸耳旁小聲說道:“秦逸,你還是悠着點吧,這個馬副院長之所以說這樣話,明顯就是心懷不軌。還是趕緊把這個王什麼送到醫院去吧,萬一真的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老大,許小姐說的沒有錯,如果只是一個小傷口,那我肯定挺你,可是這麼長的傷口,能痊癒就不錯了,可是做到完整如初,不留下一點傷疤,這真的是太難了!這個馬副院長明顯就是在刁難你!”錢明也走到秦逸的身邊勸說道。
聽到兩人的話,秦逸笑而不語,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我對這玉肌粉可是很有信心!肯定沒有問題!”
“可是.”許詩雅看到秦逸執意要這麼做,剛想繼續開口勸說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燕三爺突然開口說道:“秦神醫,不管其他人信不信你,反正我燕師信你!”
自從秦逸先是將燕家的老爺子從鬼門關救了回來後,然後又再次出手救治他燕三爺,現在的燕三爺對秦逸已經到了一種盲目的崇拜,他覺得在秦逸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可能事情,而且只要秦逸說行,那就肯定行。
看到燕三爺也出言力挺秦逸,錢胖子和許詩雅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只要站在一旁,期待着王公子千萬別掛了,一旦出了人命,那秦逸就真的是成了殺人兇手。
秦逸在衆人的目光下,將手中的小瓷瓶的瓶塞拔出,然後倒出一點白金色的粉末在掌心,均勻的灑在王公子的傷口上。
“嘿嘿,秦神醫,我開始計時了,如果一分鐘到了,王公子沒有醒,或者說,手臂上仍有疤痕,那就算你輸了!”馬副院長拿出,直接調到秒錶,對着秦逸說道。
錢明幾人聽到馬副院長的話,心中大罵馬副院長實在是太無恥,之前提出的不能在傷疤上留下一點痕跡,這已經夠刁難人,現在居然還計時。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麼多記者在這裡,錢明恐怕會狠狠地揍他一頓。
“你隨意!”秦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陷入休克當中的王長信,身體突然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而且這種頻率,越來越快。
“這怎麼回事?”正在用計時的馬副院長看到王長信異常的反應,心中頓時一驚,詫異的朝秦逸詢問道。
“等一等,這種反應很正常!”秦逸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的盯着王長信,並且秦逸手中已經從懷中摸出兩根泛着寒光的銀針,打算隨手出手。
秦逸說很正常,可是同爲醫生的馬副院長,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不正常,如果王長信真的出了意外,那馬副院長也就別幹了。
此刻,馬副院長看到王長信身體抖動越來越厲害,就跟抽風似得,心中已經顧不得跟秦逸打賭,而是急忙大聲叫喊着,讓在一旁隨時待命的醫護人員,趕緊上來,將王長信送到醫院去搶救。
兩名身穿白衣大褂的醫護人員,急急忙忙的擠過人羣,爬到臺上,就要將王長信擡到擔架上。
“不能動!”
就在這兩名醫護人員的手馬上就要觸碰的到王長信的身體時候,秦逸突然怒喝一聲,雙手分別的抓住兩個醫護人員的衣領,用力的朝後一拽,直接將兩人給扔了下去。
“你幹什麼?”馬副院長看到秦逸居然將醫護人員給扔了下去,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怒意,伸手指着秦逸,怒斥道。
“我已經感覺到王公子體內的生命力正在恢復,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動他!”秦逸眉頭緊皺,看向躺在地上依然是渾身顫抖的王公子,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