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豔麗清楚的感覺到,胃部之前是疼痛難忍,就好像有一臺絞肉機在自己的胃部,拼命的絞動着。
可是當秦逸那隻略有些冰涼的手在自己小腹上就那輕輕的揉動幾下,那股難忍的痛楚就好像被秦逸給揉開了,並且一絲絲暖意從秦逸的手上散發出來,透過韓豔麗的皮肉,血液,進入她的胃部,化解着她體內的疾病。
不一會,韓豔麗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並且蒼白的俏臉上,也多添了幾分紅暈。
韓豔麗臉上的變化,被一些眼尖的同學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大聲喊道:“你們快看,她好像真的好了。”
此話一出,教室裡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議論着秦逸神乎其神的醫術。同時也讚歎道中醫的博大精深,遠遠不是西醫所能相比的。
“好了,你這胃疼是痛經引起的,以後多注意休息,並且要多喝熱水。”秦逸將手抽韓豔麗的衣服中抽了出來,並且幫她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囑咐道。
“這就完了?”韓豔麗臉頰紅暈,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說道。
“完了!當然完了,你還想讓我再按幾下嗎?”秦逸半開玩笑的反問道。
秦逸這句玩笑話,頓時將坐在一旁的夏建仁給激怒了,再次站了起來,眼中帶着兇光就要朝秦逸撲過去。
根本就用不着秦逸動手,就被身旁的幾名同學給上前攔住了。
雖然中間發生了這一段小插曲,並沒有影響這場比試。
“美女,多長時間?”秦逸笑着看向那個幫自己掐秒的美女,開口問道。
那個幫秦逸掐秒的美女,此刻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從恢復過來,被秦逸這一問,這才恢復過來,有些慌亂的說道:“抱歉我忘記停止!是三分鐘,三分鐘!”
“三分鐘!我的天啊!”
“真的是神了!”
……
“怎麼樣,是不是中醫見效比西醫快!”秦逸得意走回講臺,對着灰頭灰臉的趙大海說道。
“哼!”趙大海似乎還是有些不服氣,冷哼一聲,語氣極爲僵硬的說道:“得意什麼,你只不過是碰巧,她的肚子不疼罷了。”
“就是,你小子囂張什麼,還真的以爲自己按摩幾下就見效嗎?”夏建仁附和着趙大海說道。
秦逸剛想開口反駁,卻不料,韓豔麗突然開口道:“其實他的醫術真的很厲害,剛纔我胃疼的特別厲害,但他的手放在我小腹上,簡單的按摩了幾下,我感覺到有股暖意鑽進我的身體,那感覺就…就…就好像是*一般!”
說道最後,韓豔麗羞得擡不起頭來。
患者的話纔是最關鍵的,當醫生就是這樣,就算是大半生治好的病人無數,可是偏偏將一個病人給治死了,那你的醫生的生涯算是到頭了。
韓豔麗這番話一下子堵住了趙大海的嘴,讓他再也找不出其他理由。無奈之下,他只好口服心不服的承認秦逸贏了。
趙大海的認輸,最開心的不是秦逸,而是全班學生。
高中的時候,被老師當成一樣訓,現在看到學生贏了老師,頓時讓全班學生起鬨着瘋狂的大叫着。
並且,不知道誰率先開口喊道:“趙老師,願賭服輸,你是不是要圍着操場裸跑三圈!”
“對啊!趙老師,身爲老師就要說話算數,否則你以後怎麼學生面前樹立威信!”
“脫!脫!脫!脫!”
……
趙大海氣的心裡吐血,後悔當時一衝動跟秦逸定下了這個賭約,如果自己一旦脫衣服裸奔三圈,那他趙大海的名字恐怕會被整個東海市醫學院給記住,並且他以後別想這裡再幹下去,甚至可能以後再東海市也待不下去。
“嘿嘿,你看大家的呼聲多麼熱烈,你看你是不是要履行自己的承諾了。”秦逸一臉笑意說道。
此時的趙大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憤憤不平的開口說道:“秦逸,怎麼說我也是這個學校的老師,這是你一個學生應該說的話嗎?”
“嘖嘖,剛纔還死不認輸,現在卻擺開老師的架子!”秦逸臉色盡是鄙夷的神色看向趙大海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對裸奔不裸奔壓根就不敢興趣,我只不過是要你明白兩件事情。”
“第一,你身爲老師沒有做到正確引導學生對中醫和西醫的觀念,而是站在這個神聖的地位對中醫進行詆譭,導致不少的同學不信任中醫,甚至排斥中醫,就衝着一點你不配做老師。”
“第二,你身爲醫者,沒有做到醫生應該所盡到的責任,發現病情不及時出手進行醫治,而是一拖再拖。就衝這一點,你也不配做醫生。”
秦逸說話之間,全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王者之氣,猶如帝王駕臨般,壓得趙大海喘不過氣來。
不過在衆人的面前,趙大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自己身爲一名老師,居然被學生訓的頭頭是道,這讓自己以後這張臉以後往哪放。
可是趙大海憋了半天也硬是沒有擠出來一句話,而秦逸見玩也玩過了,出氣也出過,轉身便直徑開門從教室裡走出來。
重新回到三樓,秦逸一眼便看到蘇菲兒正氣鼓鼓的朝自己瞪着那雙美眸。
秦逸剛走上前,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蘇菲兒嬌喝道:“秦逸,我不是讓你在門口等着嗎?你又跑到哪裡去了?如果就在你離開的那一會功夫,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額!”秦逸之前在趙大海面前那得意樣子一下子被蘇菲兒給擊散了,有些無語的開口說道:“你哪這麼多意外,照你這麼樣,我豈不是要分成兩個人,然後寸步不離的守着你和你姐嗎?”
“守我,恐怕不用了。不過你以後最好多去守護我姐,你那個情敵在練舞一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我姐了,比你還積極。”蘇菲兒撇了撇嘴說道。
“積極管什麼用!反正這時候,你姐上午的課已經結束了,恐怕這時候,已經回去了。他去了也是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