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逸的這一拳猶如海中的蛟龍,直接狠狠地轟砸在還有反應過來的白無常的胸口前。
白無常的胸前衣衫瞬間炸裂,一片片白色的碎片飄散在白無常的周身,並且白無常的胸口一片焦黑。雖然秦逸的這一拳很重,但也只是讓白無常超後退了四五步。
“小子,雖然你煉化了天雷,但是你的力量還是不如我,依然無法對我造成致命的傷害,我可是地階強者!”白無常眼中閃爍着一絲猙獰的神色,看向秦逸說道。
“是嗎?那我就讓你再看一個好東西!”秦逸聽到白無常的話後,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令人無法察覺的壞笑。
左拳緊握,一絲絲黑色的氣息從秦逸的左臂鑽出,這股氣息猶如來自地獄般,令人寒冷,敬畏。
而在秦逸的左手背上浮現出一尊巨大的黑色的邪龍龍頭紋身,這紋身散發出一股詭異而神秘的氣息。
“對付你這種螻蟻,只需要五十道龍脈便足以!”秦逸眼中流露出一絲凌厲的神色,左手緊握成拳,隨後爆發出一聲宛如龍吟般,震耳欲聾的咆哮聲,緊接着秦逸的全身的氣息節節攀升,左臂的肌肉瞬間隆起,宛如花崗岩般。
“這小子的氣息怎麼會在瞬間增強?”白無常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打量着秦逸那條十分詭異而粗壯的左臂。
正當白無常還在疑惑秦逸的氣息爲什麼會突然加強,而秦逸這個時候,已經一步衝到白無常的身旁,並且揮起蘊含着五千五百公斤恐怖力量的左拳朝白無常的臉上狠狠砸去。
一般人,當力量增強時,速度就會有明顯的下降,可是秦逸用的整體的力量,腰胯一動,直接帶動左臂,速度一絲也沒有減弱。
凌厲的拳風颳在白無常的臉上,讓白無常感覺的自己的皮膚似乎就要被這拳風給吹破。
心中頓時一驚,身體急忙朝一旁躲閃而去。
可是當白無常剛躲閃過秦逸這一拳,秦逸右手不知道時候,已經抓住白無常的手臂,瞬間將白無常給控制,令他無法躲閃。
隨後秦逸左拳照着白無常的臉上再次狠狠地砸去,這一拳下去,白無常左側的臉頰順價塌陷,白色的牙齒直接從白無常的口中噴出。
白無常本能的擡起自己的另外的一條手臂,就想要抵擋住秦逸再一次的攻擊。
“擋?你丫擋的住嗎?”秦逸眼中透露出一絲暴戾的氣息,全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煞氣,再次揮動左臂,照着白無常橫檔在臉前的手臂,狠狠地砸去。
“砰~砰~砰~”
秦逸也不知道轟砸了多少拳,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轟砸聲在整個千葉家族的上空響起。
剛開始的兩拳,白無常還能用自己的手臂抵擋住,可是當第三下轟砸在他的手臂上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響從白無常的手臂中傳出,劇烈的疼痛感,讓白無常的手臂微微朝下放去。
這手臂剛一離開白無常的臉時候,第四拳,第五拳.全部都砸在白無常的臉上。
直到將白無常打的徹底的昏迷過去的時候,秦逸這纔將猶如死狗般,出氣多,進氣少的白無常扔到擂臺下面。
此刻的白無常臉上一片血肉模糊,而且坑坑窪窪,五官完全分別不出來,如果要評世界是最醜的男人,估計白無常肯定會當選。
秦逸剛纔暴怒的一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的是心驚肉跳,直到秦逸將白無常給扔出擂臺外面的時候去,所有人這纔回過神來,嚥了咽口水,望着猶如煞神,凶氣滔天的宛如巍峨的山嶽屹立在擂臺上的秦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會驚動秦逸,然後遭到殺身之禍。
“聖女閣下,白無常他.”霸天在白無常被扔出擂臺外面的時候,幾步上前,查看着白無常的傷勢,雖然表面上白無常的只是臉上遭到秦逸的摧殘,可實際上,秦逸每一拳一下,都會有焚陽之火傾入白無常的體內,對他的五臟六腑,經脈,骨骼進行破壞!
當霸天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並且下示意的看了一眼依然不動聲色的站在擂臺上的秦逸,嚥了咽口水,暗自慶幸,自己之前跟秦逸交戰沒有惹怒秦逸,否則自己將會和白無常是一個下場。
“我知道了,待會你找個地方,直接將白無常給解決掉,既然變成了廢物,那就沒有能力爲我教效力!”九天神龍教的聖女目光冰冷猶如寒霜般,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完全變成廢人的白無常,輕啓性感的紅脣說道。
霸天渾身一顫,張口剛想說什麼,可是感覺到聖女身上散發出那股冰寒徹骨的冷意,下意識的將剩下的話咽入口中,點頭點,便轉身離開。
結束了這一場比賽後,秦逸將身上散發出凶煞之氣收回體內,然後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笑意,朝上官芸菲幾女走去。
“秦逸,我剛纔見你進入什麼天雷空間時候,嚇死我了,還以爲你真的會死在裡面!”千葉勝美看到秦逸不但平安無事,而且還贏了比賽從擂臺上走了下來,緩緩的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那對飽滿的胸部對着秦逸說道。
“千葉勝美小姐,華夏有一句老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這也是純屬僥倖!”秦逸帶着一絲笑容,謙虛的對着千葉勝美說道。
說實話,如果秦逸沒有能將天雷煉化,並且成功進階焚陽之火,恐怕秦逸早就死翹翹的。
“你看把他給能的,不就是贏了一場比賽嗎?至於這麼高興嗎?”龍女看到秦逸跟千葉勝美有說有笑的,心頭上頓時涌出一絲不悅,白了秦逸一眼,對着是上官芸菲說道。
上官芸菲雙手抱肩,擡頭望了一眼,然後輕啓紅脣,緩緩的開口說道:“沒臉沒皮!”
“額!”秦逸聽到上官芸菲和龍女兩女的話,額頭冒起數條黑線,心中暗道:‘你們這個時候怎麼這麼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