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尋小聲的安慰着陳洛:“你不要再難過了,陳洛。”
陳洛握了握她的手:“你放心,我沒事。”
林清源突然說道:“這裡住不得了,他們既然隨意的進來一次,就能進來第二次。我們還是另找一間房子吧。陳洛,你覺得怎麼樣?”
陳洛點點頭:“找房子的事情,朵朵的後事,你們都看着處理吧,我現在想要出去走走。”
陳洛走到門口,看了看朵朵出事的那片草地,他的心裡面非常的感傷,之前在貴州,那些人是爲了錢而蠅營狗苟。現在回到了燕京,這些不缺錢的人則是爲了權利而殺人。慾望真是一件太可怕的東西。
陳洛走出林家,他沒有回學校去找張倩調情。而且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一間裝潢高雅的會所內,頂樓包間的門被打開,幾個帥氣的男孩子走進來。媽媽桑笑眯眯的看着沙發上的珍珍。
媽媽桑對這個女人一向很有禮貌,因爲她可是這裡的常客,一向是出手闊綽。
“珍小姐,您看這幾個男孩你還滿意嗎?”
珍珍手裡拿着酒杯打量了一下這幾個男孩:“他們都太瘦弱了,有沒有更帥一點的啊?上次的亞明就不錯,他今天怎麼沒在這裡,已經被別人點了嗎?”
媽媽桑笑道:“他沒有被點走,剛剛出去上廁所了。”
珍珍擺擺手:“我就叫亞明瞭,你讓他一會直接到我的房間來。你們都出去吧。”
珍珍從錢包裡面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媽媽桑拿着錢,笑着退了出去。
看着他們出去,珍珍便閉上了眼睛。她平時最喜歡逛鴨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有了一種女王的錯覺,她也喜歡虐待那些男妓,看着把他們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男人輕輕地走進來。
珍珍沒有睜開眼睛:“亞明你過來,跪到我身邊,脫下我的衣服。”
男人走過去,解開了她的衣服釦子。珍珍穿着一件連身的白色長裙,打開上面的扣子,大片的肌膚就裸露出來。男人的手開始不規矩的摸着她的胸口。
珍珍舒服的嘆息了一聲,她的手摸着男人的臉頰:“你今天怎麼這麼不乖啊。以往都會一邊給我脫衣服,一邊學狗叫的。”
男人不聲不響,繼續脫着她的衣服。他的動作非常的粗暴,把她的裙子直接扯了下來。她裡面穿着半透明的內衣內褲,男人的手覆蓋在她的碩大的雙峰之上。
珍珍突然皺眉說道:“亞明,住手,我沒有人讓你碰我!誰準你碰我的胸部了?給我住手!”
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的大手繼續遊移着,伸到她的背後,手指輕輕一勾,便把她的胸罩給解開了。她的一對雪乳迸發出來,男人的雙手開始揉捏起她的那對肉球。
“你滾出去,亞明!”珍珍終於暴怒,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男妓亞明,而是一臉邪笑的陳洛。
“珍珍師姐,你這是有多麼的慾求不滿啊,跑到這裡來找鴨子泄慾?”
珍珍氣的渾身打顫,她一把抓住裙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喊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陳
洛笑道:“師姐,你不用不好意思。還遮啥啊,反正剛纔我都看光了。你長得雖然沒有珠珠好看,可也不用如此自暴自棄吧?”
珍珍冷笑一聲:“找男妓就是自暴自棄嗎?你們男人不是也一樣的嫖妓,也沒有人說你們是自暴自棄吧。”
陳洛說道:“朵朵臨死前告訴我你經常逛鴨店,我還不相信,我這麼一看,還真是歎爲觀止啊。”
珍珍笑道:“她竟然這麼瞭解我,我平時還真是小瞧了她。”
陳洛坐到她的對面:“你爲什麼要殺了朵朵。”
珍珍此刻已經把自己的胸衣穿上去,又拿過連衣裙往身上穿:“你有證據嗎,陳洛?沒有證據,你就說是我乾的,豈不是含血噴人了?”
陳洛看着她:“珍珍,我和你是從一個師門出來的,你在貴州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發現你竟然會對權利有這麼大的慾望。”
珍珍點起了一支菸:“我若是一個男人,一定可以建功立業。可惜只是一個女人。我一開始來到莫家是做丁峰的情婦,可是他就是一個廢物。什麼事情都要靠莫老爺子拿主意。後來莫老爺子開始提防我了,我就想着,與其依附別人還不如自己掌權。”
“莫老爺子果然被你給控制起來了。”
珍珍笑道:“陳洛,你老實說,我的能力很差嗎?差過丁峰?爲什麼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莫家的家業,我就不可以?”
陳洛搖搖頭:“你簡直是不可救藥了!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爲了權利已經殺了一個朵朵了!那是一條人命!”
珍珍厭煩的擺擺手:“不要說這些,一將功成萬骨枯,誰的大業不都是靠着死人堆起來的?這個朵朵和我爭奪老爺子的寵愛,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死了就死了!”
陳洛站起身:“我今天不會殺了你,因爲你畢竟是我的師姐妹,從下次見面開始,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珍珍看着陳洛:“陳洛,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的身世嗎?”
“你知道嗎?”
珍珍搖搖頭:“我不知道,可是我師傅好像是知道一些。不如你就不要和我作對了。回貴州找我師傅去問個清楚如何?反正你也很久沒有看到珠珠了,正好回去和她敘敘舊。”
陳洛一笑:“你要我回到貴州去?”
珍珍說道:“燕京和貴州不一樣,你在貴州懂一點醫術就可以呼風喚雨。可是在燕京,隨時隨地都會被各方勢力給碾壓而死。陳洛,你放棄吧。”
陳洛笑道:“珍珍,這句話我也想對你說。論美貌,你不及珠珠和何雯雯。倫能力你不及莫老爺子和陸家、杜家,論家室你連丁峰都比不過。論醫術,我這樣的半瓶子醋都比你強多了。你又有什麼自信你一定可以在燕京混得開?”
珍珍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陳洛,你太瞧不起我了。”
陳洛搖搖頭:“人常說,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你自己都不明白你的極限在哪裡,誰都幫不了你的。”
珍珍手指向門外:“你走吧,下次見面,我一定會叫你對我俯首稱臣。我要讓你看看我珍珍到底可不可以控制莫家,能不能夠在燕京混一個風生水起!”
陳洛說道:“朵朵的仇怨我不
會忘得,希望你到時候不要來求我,讓我看在同門的份上放了你,畢竟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珍珍拿起手邊的一瓶紅酒扔了過去:“你滾!”咣鐺一聲,那瓶酒摔碎在地上,紅色的液體四處流淌着,把地上的高級地毯都給沾污了。
陳洛走出門去,他走到了廁所,把自己扎暈的男妓亞明給弄醒了。
“進去伺候那個女人吧。她的心情不一定會好,你小心點。”
從這間會所走出來,他看到門外有一輛車朝着自己閃了一下車燈,陳洛記得那好像是陸瀟瀟家的車子。
他走過去,發現車裡的人正是陸瀟瀟,看到他走過來,瀟瀟笑着打開車門。
陳洛坐進去,“怎麼了,小美人,你來找我有事情啊?”
陸瀟瀟笑道:“我的人告訴我你來這個會所了,我還不信,就親自過來驗證一下了。沒想到你真的下海做了男妓,你這麼缺錢嗎?”
陳洛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的還挺多。”
“那當然了,我之前在酒吧做事的,什麼沒有聽過啊。不開玩笑了,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啊?”
陳洛看了看這間華麗的會所:“我到這裡面,是找莫家的珍珍。”
“珍珍?我聽說了,她最近要結婚了。”
陳洛一愣:“你說啥?她要結婚?”
陸瀟瀟笑道:“你幹嘛那麼大驚小怪的啊?她是要結婚了。而且那個人的名字,你也很熟悉的。”
陳洛點點頭:“嗯,我猜到了。估計她是和丁峰吧。”
陸瀟瀟笑道:“他們兩個人一結婚,莫老爺子不讓位也得讓了。他們莫家的大權從此就要歸於珍珍和丁峰了。”
陳洛說道:“堅決不可以!如果真的是他們兩個把持莫家的話,我對不起死的珍珍。”
瀟瀟拉着陳洛的手:“放心吧,我爸爸說了,一定會幫你把莫老爺子現在的位置找出來的。”
陳洛點點頭:“多謝你,瀟瀟。上一次丁峰他們闖進林夢溪家裡,也是你們派人救下了她們的。”
瀟瀟一臉不高興:“本來我們的人都已經丁峰給抓住了,可是我爸爸說不能這樣和莫家撕破臉,給他治傷完畢後,就這麼給放回去了,真是氣死我了!”
陳洛笑道:“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莫老爺子的外孫。這點面子你爸爸也是一定要給的。”
這時候瀟瀟的汽車已經把開到了林家大宅。
陳洛下了車對瀟瀟擺擺手:“親愛的,我回去了。再見。”
瀟瀟的電話此時響起來,她一邊對陳洛擺手,一邊接了電話,可是她只聽了兩句話,便臉色慘白的叫了一聲。她的電話也扔了出去,她捂住臉從車上下來,飛撲到了陳洛的懷裡。
陳洛有些奇怪的抱住了瀟瀟:“怎麼了,瀟瀟,出了什麼事情?”
瀟瀟痛哭出聲:“我爸爸剛纔去世了。”
陳洛震驚不已:“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爸爸平時身體強健,怎麼說去世就去世了?”
瀟瀟搖頭:“我不知道!是哥哥打的電話,他說爸爸心臟病突發,已經去了!”
陳洛抱住瀟瀟:“在哪家醫院,帶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