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偲墨跟陳冰以及薛佳妮都是一個系一個年級的,所以按道理來說,林偲墨應該多少知道薛佳妮的宿舍在哪。
可是林偲墨聽到胡翰龍這樣問,就不高興了,不過卻很懂事地沒有當面給胡翰龍難堪,而是走到胡翰龍的跟前,才十分隱蔽地拿手在胡翰龍的腰間捏住他的軟肉:“你找她做什麼?”
胡翰龍沒想到林偲墨居然會吃這種跟他沒半毛錢關係的醋,忍着痛解釋道:“老婆,你搞錯了,不是我要找,是老大要找。”
林偲墨這才知道自己怪錯了胡翰龍,忙鬆手,一臉心疼地幫胡翰龍揉捏着腰間:“對不起,老公不要怪人家好不好?”
喜興驕跟李大牛站在後面,看着兩人毫無顧忌地打情罵俏,連腳底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清了清嗓子提醒兩人要注意影響。
林偲墨頓時滿臉羞紅地轉頭跟楊飛說道:“老大,我帶你們去吧!”
說完,她便是當先在前面領路。
有了林偲墨的帶路,四人很順利就走進了女生宿舍,沒過幾分鐘,四人就到了薛佳妮宿舍所在的樓層。
其他人倒好,就是喜興驕這傢伙猥瑣得不行,專門盯着那些晾出來衣服,似乎在找着什麼。
胡翰龍跟李大牛到最後不得不一人一手架着他,不讓他丟人現眼。
陳冰正好從薛佳妮的宿舍走出來,就看到了李大牛幾人,不由得很是驚訝。
李大牛看到陳冰,就不再管喜興驕怎麼猥瑣了,急忙朝她跑過去。
陳冰看到李大牛朝自己跑過來,嚇了一跳,指着離自己還有兩米的地方:“站在那!不準動!”
李大牛還真就在那裡停了下來:“冰冰學姐,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你先解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陳冰對於李大牛幾人的出現很是警惕,畢竟幾人裡除了林偲墨外其他四人全都是男生。
尤其是在李大牛剛纔發了那樣的一條信息以及看到猥瑣地四處張望的喜興驕後,陳冰就越發警惕了。
李大牛忙不迭地回道:“冰冰學姐,不是你讓我帶老大過來的嗎?”
“我哪裡有說過,我是開玩笑的,你老大真的會醫術嗎?”陳冰剛纔看到薛佳妮不大對勁,也只是病急亂求醫罷了,此時冷靜下來,尤其是看了李大牛發過來的那條信息後,便是覺得自己不應該那樣說了。
李大牛點點頭:“當然,我老大可是神醫,絕對能把薛佳妮給治好的。”
胡翰龍這個時候也是走上前來幫腔:“沒錯,我們老大號稱逍遙村小神醫,還有,李大牛那話是我們老大問的,不關他的事情,是我拿了大牛的手機幫我們老大問的。”
陳冰對胡翰龍的話將信將疑,狐疑地看向李大牛:“大牛,是這樣的嗎?”
李大牛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不想騙陳冰卻又不想拆胡翰龍的臺,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你幫什麼倒忙!”喜興驕見李大牛不知道領情,只好也走上前,幫忙先拆了胡翰龍的臺,然後纔看向陳冰:“陳冰學姐,我們大牛就是這麼老實,有一句說一句,這樣
的好男人你去哪裡找?我都不明白你生的是哪門子氣!”
李大牛對喜興驕這樣跟陳冰說話,有些說話,擡起頭來示意他不要說了。
誰知道陳冰聽了喜興驕這話後,臉色當即就放緩了,她其實剛纔就想清楚了,也是跟喜興驕想的一樣,剛纔只不過是想測試一下李大牛罷了。
“大牛,我問你,你老大真的會醫術嗎?”
這一次,李大牛沒有回答,楊飛就知道回答了:“你最近是不是失眠,而且還總做惡夢?”
楊飛這話一出,陳冰的臉色就是一變,因爲楊飛說得一字不差,李大牛不由得緊張起來:“冰冰學姐,你怎麼不跟我說啊?我讓老大給你看看,很快就會好的。”
楊飛直接走到陳冰的身旁,淡淡地說道:“扔掉那些安眠藥吧,垃圾得很,回頭我寫個藥方給大牛,你服兩天就會沒事了的。”
說完,也沒等李大牛說感謝,他便是再問道:“那個,薛佳妮在哪裡?”
陳冰見楊飛如此神乎其神,便是下意識地指了指薛佳妮的寢室,待楊飛走進去才猛然想起了李大牛的那條信息,忙追上去。
李大牛或許是真老實,可是楊飛就是真流氓了,要不是真流氓的話,哪有人會直接問一個女生的胸部大不大的。
就算是相親也沒這樣問的吧?
可是她還是慢了一步,楊飛已經走進了薛佳妮的寢室,她追進去後,看到寢室內的一幕幕後,不由得大驚失色,忙想要衝上前去。
楊飛卻二話不說,就點了陳冰穴道,連啞穴都點了,然後回身把寢室的門給關上。
此時寢室內只有薛佳妮一個人,只不過她有些不正常。
因爲她此時竟然在脫衣服,旁若無人地脫衣服,就連楊飛闖進來,她也是沒聽見。
楊飛皺着眉頭,一邊欣賞着薛佳妮嬌好的身材,一邊思索着薛佳妮這是怎麼了。
直到一個本不應該屬於這個寢室裡的聲音響起,楊飛纔有了一些眉頭。
“脫完了嗎?”
這個聲音有些遙遠又有些失真,最主要的是,這個聲音一聽就是男人的聲音。
然而楊飛尋遍整個寢室都沒找到男人的蹤跡,這不得不讓他感到奇怪。
就在他疑惑間,薛佳妮說話了。
“脫完了,主人。”
主人?
緊接着,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胸罩也脫了嗎?”
楊飛這才逐漸確定這個聲音像是從手機話筒裡傳出來的,艱難地從薛佳妮那兩座高聳的雪山挪開,纔看到在薛佳妮的牀上確實有一個手機。
“脫了。”
薛佳妮的回答頓時讓手機的另一端傳來一通淫笑來:“好,很好。”
楊飛隱隱猜到了什麼,卻是附在陳冰的耳畔,跟她說道:“她犯病了,待會我解開你的啞穴,你試試看能不能喚醒她。”
陳冰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卻將剛纔的對話聽了個清楚,跟楊飛不同的是,陳冰第一時間就辨認出了這個聲音。
楊飛說完,便是解開了陳冰的啞穴。
陳冰一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便是朝着薛佳妮那頭大罵起來:“樑迪文,你混蛋,你對佳妮做了什麼?”
罵完後,陳冰便是轉而朝薛佳妮喊道:“佳妮,你快醒醒,佳妮……”
可是薛佳妮卻彷彿聽不見她的話一般,表情呆滯,雙眼茫然一片。
陳冰見狀,眼珠子不禁又轉向楊飛。
可是楊飛不等她說話就再次把她的啞穴給點上了,然後輕聲跟陳冰說道:“你這樣過去,很危險的。而且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強制喚醒她,那她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的。”
陳冰聽着楊飛的話,眼珠子眨啊眨,似乎對楊飛的話將信將疑。
楊飛可不會管陳冰信不信,就站在原地不動,眼睛灼灼地盯着牀上赤裸着上身的薛佳妮。
電話那頭的樑迪文聽到陳冰的聲音,不由得一驚。
楊飛想了想,又再附在陳冰的耳畔,跟她說了幾句,末了還不忘叮囑她一定不能多說一個字。
見陳冰眨了眨眼,表示知道後,楊飛纔再次解開了陳冰的啞穴。
陳冰頓時便是大喊出聲:“佳妮,你幹嘛?我是冰兒啊!”
楊飛也沒閒着,配合着陳冰說話的同時敲響了寢室的門,把那門敲得砰砰作響。
這時,陳冰才接着喊道:“佳妮,你幹嘛,你快開門啊!佳妮……”
電話那頭的樑迪文聽到這聲音,先是一愣,而是大樂起來:“很好!做得很好!哈哈!”
薛佳妮似乎沒有了思考的能力,聽到樑迪文這樣說,機械一般地回道:“謝謝主人誇獎!”
陳冰壓着聲音還繼續喊着,配合着楊飛的敲門聲,裝出一副薛佳妮把她擋在門外的假象來,楊飛邊敲着門邊跟陳冰解釋道:“她中了女僕蠱,容我想想自己解。”
陳冰聽楊飛說得煞有其事,也是不敢心存僥倖,只能相信了她的話,但是她要是注意到楊飛的眼神的話,就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的了。
因爲楊飛的眼神一直都未曾離開過薛佳妮的雪白雙峰,而且眼神裡的猥瑣比之剛纔喜興驕的,那叫一個大巫見小巫。
那頭的樑迪文也是高興過了頭,要不然一定很容易就能夠看出瑕疵來的。
聽着還一直叫喚着以及一直響着的敲門聲,樑迪文徹底放心下來,繼續操縱着薛佳妮。
“現在,開始脫褲子。”
女僕蠱,之所以稱之爲女僕蠱,顧名思義,就是能讓中蠱之人成爲下蠱之人的女僕。
此時的薛佳妮就跟女僕一樣,對那頭樑迪文的話,言聽計從。
樑迪文喊她脫褲子,薛佳妮應了一聲,便是照做。
樑迪文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全都脫完。”
“是,主人。”薛佳妮邊應着邊開始脫褲子。
陳冰見狀,不由得大驚,壓着聲音跟楊飛說道:“你還不快點!”
楊飛看着薛佳妮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內了,不由得跟陳冰說道:“不急,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陳冰也看不到楊飛的神情,只當楊飛說得是他很快就想到醫治的辦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