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擦去眼角晶瑩的淚花,幽怨的說道:“你這一走連個書信都沒有,母親和姐妹們都很想你,不過這次因爲放心不下家裡,所以她們都沒有跟來!”雪君兒第一個放開了懷抱。
拍了拍雪靈兒的香肩,用手溫柔的拾去殘留的淚痕,張易陽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姐妹倆,半年多不見,姐妹倆成熟了不少,尤其是凹凸有致的嬌軀,更是曼妙緊緻。
“看到沒,我就說吧!老大見到女人,就會忘記我們這幫兄弟的!”
“你給我滾犢子!要不是我拉着你過來,你能放棄你家裡的小娘們嗎?”小虎毫不客氣的給了前遊一記暴力。
“贊同!”左衫永遠的冷漠,但是卻又讓人覺得他的冷漠又很幽默。
聽着這幫兄弟們的聲音,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熟悉,雪靈兒走到一邊,讓張易陽走上前去,看着一個個熟悉的面容,一切盡在不言中。
良久,樑謹打破了沉默,“走吧!別愣在這了,我們一起喝酒去!”
“對!喝酒去,這次臨別,我又從我老子哪兒偷了幾百壇百花陳釀,估計現在我老爹應該在家裡暴跳如雷吧!哈哈!”鬆獅爽朗的大笑着。
“鬆哥,你不說你沒拿麼?之前管你要,你不給?”前遊一臉的不甘心,想起之前百般殷勤,可是卻連一杯都沒倒給他。
“一羣酒包!”毛毛鄙夷的拉起雪靈兒和雪君兒的手走在了最前面。
張易陽向青幽招了招手,在上桌之前向大家介紹道:“這是我在極寒城認識的朋友,叫青幽!”
話落,這羣男人才從張易陽的身上,將目光放到了青幽身上,這一看不要緊,竟然愣在了原地,動作停止,呼吸滯留,大腦中迴盪的就一個字,“美”!
“啊哼!”看到衆人的神態,張易陽輕咳了一下,將衆人喚醒。
驚醒的衆人,尷尬的撓着頭,夾着桌子上的菜,但是目光卻依然偷偷的瞄着青幽。
後者也不厭惡,也不躲閃,落落大方的夾着桌子上的菜餚,小口小口的放在自己的嘴裡,然後慢條斯理的吞嚥着。
“好看嗎?”聽到聲音猶如走進地獄深淵,小虎立即驚醒,連忙搖頭,“沒有我家娜娜好看!”這才躲過了一劫。
也難怪小虎等人會這樣,就連雪家姐妹倆以及毛毛看到青幽,也是打心裡覺得自行慚愧,她們就已經很美了,可是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讓她們覺得,只有這樣做,女人才是最美的。
這時酒倒滿杯,還沒舉起,雪靈兒偷偷的問道青幽和易陽的關係,後者搖了搖頭,悄悄的說道:“青幽塵封了幾千年了,剛剛復甦不久,現在又在失憶中,她有她自己的男人,所以等到她恢復了自然就會離開,只是……!”
憋了半天張易陽又說道:“只是有一個叫傾馨的女人,現在也是你們的姐妹!”
一聽這話,雪君兒和雪靈兒同時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張易陽說道:“小蔓姐和柔晴姐還有小玉姐說的果然一點沒錯!拈花惹草,真是不讓人省心!”
其實自從有了這幫姐妹,家裡的這些女人早已看透,易陽是一個多情得人,他愛着每一個她們,爲了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去死,所以這樣優秀的男人又有誰不會愛呢!
一聽這話,張易陽瞬間尷尬,說也奇怪,看到對方出糗,青幽倒是覺得很快樂,而且在她的心裡,總是覺得這樣的畫面似曾相識過。
看着衆人剛要舉杯,青幽看向張易陽說道:“給我也倒一點!”
沒等張易陽說話,鬆獅搶先說道:“這酒很烈的!”
看到對方微笑點頭,鬆獅立即起身爲其倒上了一杯。
酒杯放到瓊鼻之下,頓時百花的香氣迎面撲來,酒香四溢,醉人心脾,青幽仰頭一飲而盡,頓時那種獨有的辛辣,將腹中燃燒起團團火焰,不過這種感覺卻是舒服極了。
“再來一杯!”
青幽喊完,鬆獅機械的再次滿上。
並不是女人不能喝酒,而是她們不喜歡這種辛辣的感覺,可是青幽顯然不能用常理看。
看到美女自斟自飲,衆人也都是興致勃勃舉起手中的酒罈,大口豪飲,看得是毛毛、許娜和雪靈兒、雪君兒也是來了興致,紛紛搶過桌上的酒罈,開始自己給自己滿上,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喝酒這種東西講的是興致,喜歡的是那種醉意朦朧,麻痹神經的感覺,所以不會有人用做靈力將醉意清除。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個男人還沒醉,可是幾個女人卻是已經紅壤着臉,趴在了桌子上,顯然已經喝醉了,想起之前毛毛說起的酒包,男人們相互對視,不禁莞爾。
而幾個女人中,還有一人沒醉,那當然就是青幽,只見她面色如常,顯然一點醉意沒有,不過藉着酒的辛辣,她彷彿記起了什麼,似曾相識的味道,可是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很矛盾,所以就只能一杯又一杯的獨飲杯中酒。
“老大,你別再喝了,趕緊把兩個嫂子扶回屋裡吧!”前遊話有所指,壞壞的表情,一副你懂的。
兄弟之間也沒什麼做作的,一手攙起姐姐,一手攙起妹妹,由侍女帶向他的房間,這間房是整個樑家最大位置最好的一處院落,在二女來了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裡。
揮退了侍女,張易陽看着兩個姐妹倆醉醺醺的表情,說實話,着實讓他心裡起了一股邪火,其實也難怪他會有這樣的想法,在這一刻相信是個正常的男人,只要看到跟前兩個爛醉的女人,而且還是那種極品中的女人,都會有想法。
要知道,女人醉了更開放,女人醉了更大膽,更何況是兩個好久沒有與自己男人相見的女人,想念在這一刻化成了一碗清水,不用火把點燃就已經沸騰了。
春聲盪漾,久久不散,房間內翻騰的三人,忘卻了所有,心中只有彼此,這樣的畫面不說讓外人看見,就是讓人聽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心裡都會長了草一樣的難受。
爲什麼這麼說,因爲在張易陽的院落中,屋檐之上,一道俏麗的倩影,此時紅着臉,表情有些羞怯,極其難爲情的閉着雙眼,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幽。
看到張易陽離開,青幽心裡莫明的陣陣空虛,隨即起身,眨眼消失在了酒桌上,哪怕衆人想要客套幾句也是沒有來得及,驚人的速度,讓在場的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若木雞,心裡想着,也就只有老大這樣的天才,才能夠配上對方吧。
離開了張易陽,青幽心裡不僅空虛,更是不知道該去哪裡待着,哪怕她知道主人家給她安排好了獨立的院落她也沒有回,就是憑着自己心中的感覺,竟然來到了對方的院落,接着,就被屋內的聲音,羞答答的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