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魔陣之術,你要嗎?”黑淵彷彿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過張易陽聽了,卻是有些欣喜若狂的問道:“是關於陣法的秘典?”
“從古至今,包羅萬象!你想要的陣法都在其中!這可是他積累了一生的財富!”
黑淵說的他,自然就是他的第一個主人,只不過在他的口中說出,並沒有太多的感**彩。
“成交!”
張易陽最終同意了黑淵的計劃,當然,其實哪怕黑淵不說這魔陣之術,他也會幫它。因爲黑淵救過他的命,而且他也曾答應過它,幫它吞噬掉所謂的魔域九大魔兵。
…………
走在八層大陸的傳送城中,一片寂靜的壓抑讓人心情煩悶,空無一人的城池,瀰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因爲一具具橫屍街頭的死屍,屍身上爬滿屍蟲,很是恐怖。
“這鬼靈!也真夠殘忍的,上次在九品大陸也是,沒想到它竟然連自己的家鄉也不放過!”
張易陽的感嘆,讓黑淵嗤之以鼻,黑淵說道:“這有什麼?當年摩爾鬼王,手持本帝,殺人那是數不勝數!”
聽到黑淵又道出了一個新的名zi,張易陽知道,這應該是它的其中一屆主人,隨即問道:“摩爾鬼王?什麼實力?墓穴在哪兒?”
黑淵是一陣無語,也就不再說話。
無奈的張易陽,選zé了很快出城,因爲城中走了一圈,一個活物都沒有見到,這讓他心底泛出陰寒。畢竟見到一地的死屍,任誰都不會舒服。
一路行來,路邊的樹木還那樣的蔥綠,路邊的野花還是那樣鮮豔,只是清風拂來,卻像是有無數個鬼魂在哀嚎,很是嚇人。
而距離八層大陸傳送城,最近的一個城池,叫嵐月城,這是張易陽迄今爲止,在魔域之中,聽到過最正常的一個城池的名zi。
嵐月城不大,但是也有器城一半大小,寬闊的街道,獨特的建築,能讓人很容易的聯想到當初這裡的繁華景色,可是,也許是傳送城出現的瘟疫,讓這裡的人全部逃竄了出去,此時看來靜悄悄的,顯得空曠。
推開一間客棧的房門,屋子裡面,空無一人,不過看到散亂的東西,能夠猜測出這的主人離開時,很是匆忙。
路上,黑淵曾說過,鬼靈要想吞噬人的靈魂,就必須要這個人先死,所以鬼靈佔據着的身體,應該是某種帶有瘟疫的病原體,而要想讓鬼靈上當,並且佔據張易陽的身體,那麼就必須先讓對方知道他的特別。
正思考着,張易陽忽然感到背後一陣陰風襲來,驀的,腳步橫移,躲過了這道突然襲來的一擊。
然hou回過頭來看到,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子,正端着窄劍直指着自己。
這女人,面容精緻,眉清目秀,一雙眼睛和頭髮一個顏色,呈現褐色,而那頭垂直的髮絲更顯英姿颯爽。
沒想到,這魔域之中也有這樣精緻的女人,張易陽先是感嘆,而後崩緊神經,因爲女人下一個動作已經衝了過來。
女人手中的窄劍,帶着三分劍芒,如幻影流光,眨眼刺向了張易陽的咽喉。
看着這凌厲的一擊,他併爲大意,因爲女人的實力不弱,至少也是七品魔尊。
窄劍快若閃電,劍身雖細,可是卻在眼中逐漸放大,張易陽不退反進,側身的同時,一把抓住了女人的皓腕。
這女人的皮膚宛若凝脂,握在手中光滑如暖玉,卻充滿彈性。
不過張易陽卻未憐惜,畢竟這是魔域不是方州,如果自己實力技不如人,那麼剛剛這一劍,直接會取了他的性命。
只見,張易陽握緊女人的手腕,向後一帶,直接將女人拽向自己的胸前,然hou另一隻手,抓住了女人的另一個手腕。
女人瞬間被擒,掙脫不得,看向張易陽的目光,充滿憤怒。
“放開我!不然……!”
“不然怎麼樣?你能殺我,我就不能殺你了?”張易陽打斷女人的話。
女人目光如火,殺機迸現,大喝道:“你這個魔頭,人人得以誅之!”
“魔頭?”
聽到這話,張易陽險些氣樂,隨即問道:“我怎麼就成魔頭了?”
女人將腦袋撇開,鄙夷的說道:“別以爲我會相信這是一場瘟疫,既然你都沒死,那麼這些人就是你殺的!”
“我殺的?憑什麼說是我?你也沒死,怎麼不說這些人是你殺的呢?”
女人突然醒悟,眼中殺機減少,疑惑的問道:“這瘟疫真不是出自你之手?”
“如果是我?你認爲你還會活着嗎?”
張易陽上下打量着女人的身材,說實話,的確不錯,該凸的地方,一點也不小,該凹的地方,又很纖細勻稱。
女人臉色一紅,口中啐道:“放開我!流氓?”
張易陽收回目光,將女人丟了出去,朗聲說道:“流氓…正常是不會放開你的!不過爲了證明我的謙謙君子,所以我鬆手了!”
所以,當張易陽喊出鬆手的那一刻,女人轟隆一聲,撞斷了門外的招牌旗杆。
女人搖晃的起身,掃去了身上沾染的塵土,伸出手指指向張易陽,嬌嗔道:“還君子?有你這樣的君子嗎?這麼粗魯!”
張易陽無所謂的笑笑,說道:“如果你不認爲我是個君子,剛纔的動作,我不介yi再重複一次!”
聽到男人的話,女人是又氣又恨,可是她心裡清楚,自己並不是他的對shou,而後忍耐了下來,並且岔開了話題。
“我叫穎寧!你呢?”
“我叫什麼有所謂嗎?我們又不熟!”張易陽冷冷的說着,就要離開。
看到男人不冷不熱的態度,穎寧恨不得上去就給對方一個嘴巴子,不過最終她卻忍了下來。
“喂!我是專門爲了這場瘟疫而來,你也是嗎?”
張易陽擺擺手,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
穎寧看到那道離開的背影,氣得一跺腳,像是怨婦一樣,追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嘴裡還不停的嘟噥,“傻缺,二貨,該死的,氣死本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