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是一個古老的幫會組織,遍佈世界各地,影響力巨大,這種勢力他必然是要控制的。不過他現在身份尊崇,作爲富貴幫的掌舵人自然不能參加比武,只能以其它的方式參與。
這次比武大會,將有不少洪門的領袖親臨,他可藉機結交,進一步瞭解洪門內部情況,之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巧得是,大會的前一週,天行慈善將在香港進行一次大型慈善拍賣,張均正好前往參加。而由於張均的參與,這次拍賣會將空前豪華,規模也非常的大。
正午時分,張均乘坐的飛機抵達香港,慈善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前來接機,郭蘭、舞清影都在其中。張均已經有些時間沒見郭蘭了,二人相見,相視一笑。
“張董,酒店已經安排好,請上車。”郭蘭顯得精神抖擻,精明幹練。
坐上車子,張均打量郭蘭,她化了淡淡的妝,容貌清麗。身上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裝,領口開得很低,乳.溝誘人。她的身材非常惹火,腰很細,屁股很翹,引人遐思。
張均挑了挑眉,笑道:“郭蘭,你越來越有女強人的氣質了,人也更漂亮。”
郭蘭看了張均一眼,神色有些異樣,道:“和你相比,我可差遠了。”
這些年,隨着張均的名氣越來越大,財富越來越多,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以前郭蘭或許還對張均抱有想法,可現在,她發覺之前的想法越來越不現實了。
張均拍拍她肩膀:“小蘭,記住,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郭蘭笑道:“是,我們是朋友。”然後問,“你會在香港逗留多久?”
“可能會等得久一點。”他道,突然就有些感慨,“時間過得真快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正好被人追殺,我的樣子非常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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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蘭也陷入了回憶,道:“是啊,過得真快。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我們都還年輕。”
“難道你現在老了?”張均打趣地問,“我看不像嘛,最多是御姐。”
郭蘭白了他一眼,抱怨道:“如果我不老,某人應該有所表示和對。”
張均一愣,表示什麼?隨即他明白過來,側過身子抱了抱她,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笑道:“是這種表示嗎?”
郭蘭一下感受到張均的氣息,心神激盪,呼吸一下急促起來,她紅着臉道:“晚了。”
張均“嘿嘿”一笑:“那我再親一下。”說着把嘴湊過去,卻被郭蘭一把推開。她嗔道:“討厭啦!”
“拍賣工作進行得怎樣了?”張均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經地談到工作。
“一切正常,不過由於競買人員太多,爲了安全起見,我們聘請黑神保安公司擔任相關的保全工作。”郭蘭說到工作,頓時來了精神,向張均娓娓道來,“另外,這一次有不少日本人蔘加競拍,是組團前來的。”
張均心中一動,拍賣品大多都是從日本挖來的,難道他們察覺到了什麼?心思一動,他道:“到時候你靈活一點,不要讓那些日本人惹事,但也別所事。”
“是。”
郭蘭說又拿出一份拍賣名單,請張均過目。名單之上,記錄了各種拍賣品,以及底價。這次拍賣的規模很大,拍賣金額很可能突破五百億港幣。
張均大略一看,點點頭:“好,這些事情你拿主意就好,只要清影簽字,我這邊沒問題。”
海納博物館方面,郭蘭負責運轉,而舞清影負責倉庫出納管理,兩人各有側重。
車子抵達目的地,張均住進了郭蘭爲他準備的一家酒店。郭蘭提前備好了酒菜爲他接風。開席前,張均打了黃月靈的電話,得知“富貴哥”抵港,黃月靈立刻叫上朱冰蘭和陳焰焰,急急趕到。
一個小時後,三女陸續趕到。當她們看到張均的樣子,都是一愣,富貴哥呢?
張均微微一笑,伸手在臉上一抹,容貌立刻就變成了張富貴的,他正色道:“我就是張富貴,張富貴就是我。”
三個女人都呆了,朱冰蘭恨恨地道:“你……你居然騙了我們這麼久,太過分了!”
張均道:“抱歉,之前是迫不得已。”
陳焰焰雙手交握放在胸口,一臉激動:“富貴哥,你居然就是張均啊,國民英雄,哎呀,太好了!”
她一臉花癡的樣子,讓衆女翻起了白眼。
黃月靈表情古怪,說:“富貴哥,沒想到你會是張均。”
張均道:“不管如何,我都是三位的富貴哥,來,快坐下。”
她們此時才知道,原來張均就是張富貴張大師,可這種身份上的轉變,使三女都顯得有點生疏了。
不久,鄭玉玲也到了,天行國際拍賣公司還是她幫着籌建的,算是張均的老朋友,同時她與郭蘭的關係密切,是閨中密友。
酒桌上,衆美環繞,張均被六個女人包圍,彼此推杯換盞。他要向陳焰焰三女道歉,因此自罰若干杯;他還要表達對鄭玉玲的感謝,依然要喝若干杯。另外,郭蘭和舞清影作爲下屬,自然也要向她敬酒,又是若干杯。
就這樣,他一上來就被灌了一斤多的白酒。好在這點酒力倒還醉不倒他,他來者不拒,桌子上很快就擺了六個空酒瓶子。
女人們都呆住了,她們還想灌醉張均,至於灌醉之後做什麼,她們當然各有各的想法。可沒想到老闆這般海量,完全就是千杯不醉。
更要命的是,張均沒事,她們卻一個個醉倒在了桌下,先是朱冰蘭,之後是陳焰焰、黃月靈,最後舞清影和鄭玉玲也醉了,只還剩下一個郭蘭夠勉強支持,她酒量非常不錯。
看到其餘人都醉了,郭蘭突然“吃吃”一笑,俏臉上得意洋洋,她抱着張均的肩膀道:“均哥,她們都被我打敗了!耶!”
張均一挑眉:“被你打敗了?”
“是啊,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們六個表面上在灌你,暗中卻在拼酒,大家喝的一樣多,就看誰先醉。”郭蘭雙頰緋紅,說話已經不清晰了。
張均:“然後呢?”
“然後嘛,誰先醉了,誰就沒法和你說話了。我沒醉,所以我贏了,你今晚是我的!”郭蘭說着,妙波流轉,笑嘻嘻地把身子倒進張均懷裡。
張均身子一僵,他咳了一聲,道:“小蘭,你醉了。”
郭蘭一把揪住他的領帶,將他的臉拉近了,美眸半眯,幽幽道:“我不管了,今晚你不準走,陪我說話。”
張均儘量不讓自己的嘴觸到她的脣,他眨眨眼:“只是說話嗎?”
郭蘭吃吃笑道:“那你還想幹什麼呢?壞蛋!”
一句“壞蛋”,讓張均心頭狂跳,他嘆息一聲,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郭半顯然醉了,她口齒不清,胡攪蠻纏,撩撥得張均一陣火燒,差一點就把她就地正法。
與此同時,酒店的高層的某房間內,一羣黑巾蒙面的日本人聚在一起,他們跪在一名肥胖的日本老者面前。老者一臉陰鷙,氣質冷酷,命道:“那個人就在下面,你們去把他和那羣女人一起抓了,我要問出那些文物到底從哪裡得來!”
“是!”十二名忍者一晃就出了房間。
老者身後,一名中年人用日語道:“副會長,這一年來,海納博物館拍賣的文物大多數都與寶藏名單上的物品重疊。我相信寶藏百分之百是被可惡的支那人盜走了!”
“巴嘎!”副會長一拳打在桌面,“該死的支那人,我要讓他們雙倍償還!”
中年人冷冷說:“副會長放心,十二名忍者中有兩名是八花忍者,四名七花忍者,剩下的是六花忍者,這樣的陣容完全可以拿下他們!”
張均正被郭蘭佔便宜,外衣都解開了。他突然眼神一冷,眼睛盯向了房門,隨即輕輕在郭蘭身上一捏,後者便沉沉睡去。而後他站起身,向房門走出。
打開門,他來到外廳。這時,十二名蒙面忍者破門而入,俱手持匕首,氣質陰冷。
不用問,這些人一定是前來刺殺或綁架他的。張均下手無情,十指上仙罡震盪,瞬間射出六柄飛刀,目標是六名六花忍者。
六花忍者,其實就是內視高手,他們的境界與張均相差太遠,根本躲不開飛刀襲殺。
“咻!”
飛刀之上仙罡激盪,他們躲不開,更擋不住,一道白光閃電般射來,六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