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天罰的威力?
杜文浩拿出操縱天罰的玉符,表情十分的激動,不僅杜文浩很想試試天罰的威力,其他人也是如此,當他們第一次見到巨大的天罰的時候,都被深深的震撼了,遺憾的是,尚未見識天罰的威力。
倒不是捨不得使用天罰,而是沒有目標,沒有足夠強的敵人,總不能自己打自己吧?
衆人湊過來,紛紛催促杜文浩啓動天罰,都想見識下天罰到底有多強大,能否擊殺合體一層的大司農,等葉凡等人走後,在短時間內,紫霄城只有新任的紫霄閣閣主達到了合體一層,所以天罰成了最大的依靠。
瘋狂逃竄的大司農,手持玉符準備破開城主府的護山大陣,只要破了大陣,大司農就能逃之夭夭了,在城主府潛伏多年的大司農,對城主府的一切都瞭如指掌,甚至曾經掌管過護山大陣。
藉助符文逃到城主府邊緣地帶,大司農手持玉符,面帶不屑的望向遠處的葉凡等人,高聲喊道:“葉凡,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卻無法追上我,等咱們再次見面,必定是你的死期。”
說話間,大司農催動玉符,開啓護山大陣,只需要開啓一個裂縫,就足夠大司農逃走了。
光芒閃過之後,想象中的裂痕並未出現,護山大陣沒有任何的反應,大司農臉色驟然一沉,再次催動玉符,一圈激盪的光芒閃過,落在了護山大陣上,光芒消失後,護山大陣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猶如一潭死水。
這一刻,大司農慌了,強烈的恐懼感在心中涌起,城主府的護山大陣很強,以他的修爲硬闖,在短時間內是無法突破護山大陣的,現在情況危急,後面有追兵,留給大司農的時間不多了。
短暫的驚慌之後,大司農恢復了冷靜,單手畫符,符文一個接着一個的出現在大司農的周圍,呈現防禦姿態,留下一絲神識盯着葉凡等人外,大部分神識全都注入玉符內。
經過一番觀察,大司農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倒吸一口冷氣,護山大陣被修改過了,這意味着,城主至少幾天前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悄然的修改了護山大陣,爲的就是今天。
修改了又如何?
大司農冷聲說道:“自作聰明,揹着我修改了護山大陣,護山大陣玄妙無比,短時間內,你們只能修改部分,這根本難不倒我。”
葉凡等人追過來後,安靜的懸浮在不遠處,擺出看熱鬧的架勢,葉凡還喊道:“不要着急,不要緊張,慢慢來,我們等着看熱鬧呢。”
劉凌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望着大司農,目光閃爍陰冷。
此時,杜文浩已經將天罰喚醒,大量的靈氣正在迅速的匯聚,就等着杜文浩發出最後的指令,抓着玉符的杜文浩即緊張又興奮,雙眼死死的盯着大司農,就好像野獸看到了獵物。
大司農嚇的渾身發顫,一邊集中力量想破解護山大陣,一邊警惕的望着葉凡等人,在大司農看來,只要解開了護山大陣,就天高任鳥飛了,大司農有百分百的把握逃走,此時的大司農有些詫異,不知道葉凡等人爲什麼不動手,看葉凡等人的樣子,似乎在等什麼。
葉凡面帶嘲諷的說道:“大司農,你真的以爲你能逃走?你逃不掉的,就算你打開了護山大陣,你依然無法逃走。”
大司農不屑的冷聲說道:“葉凡,你僅僅比我強一點,如果我拼死一戰,你要想打敗我,至少需要百招,至於其他人,我根本沒放在眼中。”
等了一刻鐘的時間,大司農依然無法打開護山大陣,變的十分焦躁,看不下去的葉凡,說道:“我還以爲你有點本事呢,原來是個草包,算了,我幫你打開吧。”說完,葉凡打了個響指,護山大陣出現了劇烈的顫動,隨後一個巨大的裂口出現了。
見到這一幕,大司農頗爲驚愕,警惕的四處觀望,生怕有詐,因爲這不符合常理,葉凡沒必要幫他。
葉凡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已經幫你打開陣法了,你居然不敢出去,你讓我很失望。”
大司農沉聲說道:“葉凡,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耍什麼陰謀詭計,但是隻要我出了護山大陣,就算你是合體三層,也休想抓住我。”
說話間,大司農閃身跳到了護山大陣外面,這一刻,大司農激動的仰天長嘯:“出來了,我終於出來了,葉凡,我還會回來的,我要親手殺了你。”
葉凡面帶不屑的冷聲說道:“你出門都不帶腦子嗎?難道就不想想,我爲什麼要放你出去嗎?”
大司農想不出葉凡爲什麼要幫他,於是不以爲然的說道:“我根本不在乎你爲什麼要放我,再見,等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必殺你。”
就在大司農準備動身的剎那間,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襲來,大司農下意識打了個冷戰,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好像隨時可能毀掉周圍的一切,這讓大司農頗爲疑惑,也十分的緊張。
“葉凡,您想玩什麼花樣?”大司農的嗓音有些顫抖,臉上掛滿了緊張和驚恐,此時的大司農弄不清楚葉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危險的氣息越來越強,似乎要將大司農吞噬掉。
葉凡直接無視大司農,對着杜文浩說道:“可以開始了。”
等葉凡說完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瞪大雙眼,充滿期待的望着大司農,似乎馬上有好戲要上演了。
被一羣人盯着看的大司農,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被人盯着,供人取樂,強烈的屈辱感在心中發酵,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大司農再也忍不住了,迅猛爆發,怒聲喊道:“葉凡,不管你玩什麼陰謀詭計,我根本不在乎,我已經出了護山大陣,你們誰也別想追上我。”
話音一落,大司農飛身遠遁。
與此同時,一道電光從遠處飛了過來,以罕見的速度朝着大司農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