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證指紋,是比較常見的技術,也是十分實用的,當時警察取證的時候,專門進行了指紋取證,現在只要驗證一下老虎的指紋,就算老虎有一百張嘴也沒辦法辯解了,這就和世界上找不出一模一樣的兩片葉子一樣,指紋也是唯一的。
老虎的臉都綠了,他當時認爲自己藏的很隱蔽,也從來沒將警察當回事,所以藏毒品等東西的時候,並沒有戴手套,上面確實有他的指紋,這算是鐵證了。不過老虎依然不甘心,大聲的嚷嚷道:“就算有指紋那又怎麼樣?肯定是你們把我灌醉了,然後偷偷的盜取了我的指紋。”
“我有的是錢,我可以請大律師。”老虎大聲的喊道。
葉凡很乾脆的給了老虎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已經完蛋了,發現的那些罪證,足夠槍斃你十次了,現在你最好省省力氣,然後寫遺囑,你這樣的重型犯,用不了幾天就要槍斃了。”
“你”老虎咬牙啓齒的望着葉凡,雙眼都繃出了血絲,他不甘心,他費盡心血,辛辛苦苦創建的基業,竟然在一夜之間,就化爲烏有,他本人也被抓了,這種巨大的落差讓老虎無法承受。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老虎瘋狂的吼叫道,老虎本來想威脅葉凡一番的,但是想來想去,他現在已經沒資本威脅葉凡了,他多年來蒐羅的打手,都已經在這了,甚至還有一部分人出賣了他。
至於他投靠的那個大人物,老虎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求援了,而且老虎知道,他和寧海市的大人物只是利用關係,對方利用他洗黑錢,他從中抽成,一旦他這邊出現問題,對方肯定會和老虎撇清關係,免得警方順藤摸瓜。
這一點,老江湖老虎十分清楚,所以他現在沒牌可打了,心中充滿了絕望。
葉凡一把抓住老虎的脖子,冷聲說道:“你現在反駁也沒有,因爲證據確鑿,當然,如果你能解釋下賬本上那些特殊的符號,在臨死之前,你還能過幾天舒坦的日子。”
都他嗎的知道自己要死了,在死之前,每天都是一種煎熬,每天都會不由自主的幻想被槍斃的那一刻,這樣的日子能舒坦吧?現在老虎就已經開始幻想了,絕望已經佔據了老虎的整個大腦。
葉凡揮手在老虎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點了根香菸站在旁邊欣賞。
痛徹骨髓的疼痛感從葉凡點中的地方迅速的朝着其他地方蔓延,這種痛苦就好像是骨頭被人敲碎了一樣,疼的老虎直翻白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珠子都已經充血了。
見到這一幕,所長等人以爲老虎忽然發病了,嚇的急忙給鎮醫院打電話,老虎現在是重刑犯的身份,在審判之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打完電話後,所長急匆匆的來到葉凡身邊,一臉焦急的說道:“不要刺激他了,萬一死了可就麻煩了。”
所長認爲葉凡剛纔打了老虎一巴掌,然後又進行語言上的刺激,讓老虎急火攻心,纔出現了這種情況,也難怪,所長根本想不到,葉凡剛纔在老虎身上輕輕的點了兩下,其實已經暗中施展了分筋錯骨手。
知道所長誤會了,葉凡微微一笑,表情十分鎮定的說道:“你放心,他沒什麼大礙,我只是小小的懲戒他一番,老虎是老江湖了,不給他來點厲害,他怎麼能輕易招供?”
“這是你乾的?”所長使勁的嚥了口唾沫,表情複雜的望着葉凡,然後又看了看疼的死去活來,似乎隨時可能上西天的老虎,所長回想了一下剛纔的過程,葉凡似乎也沒做什麼。
感覺差不多了,葉凡輕輕的在老虎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說道:“老虎,我問你,你幫誰洗黑錢?詳細的告訴我,不然,我會繼續讓你享受剛纔的痛苦。”
老虎已經老胳膊老腿了,這些年養尊處優,酒色沾身,身體早已經被掏空了,再加上吸食毒品,意志力也大爲降低,被葉凡這麼一折騰,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崩潰了,等葉凡問完後,老虎立刻說道:“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葉凡和所長互相看了一眼了,都感覺很意外,尤其是葉凡,本以爲老虎能抗幾次的,沒想都只來了一次,就徹底的歇菜了。
所長也大鬆口氣,同時也對葉凡的手段極爲佩服,雖然他不知道葉凡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招式,但是所長知道,老虎已經服軟了,這對所長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葉凡淡淡的說道:“那就說吧。”說完,葉凡朝着站在旁邊的一名警員招招手,示意可以進行記錄了。
哇
出乎衆人意料的是,老虎一張嘴就哇哇的大哭,哭的那叫一個悽慘,這讓衆人很是納悶,這貨不招供,哭個頭啊。
哭了一番後,老虎哽咽着說道:“我怕我說出來你們不信,我和那個大人物從開始合作到現在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但是我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葉凡頓時明白了,怪不得老虎剛纔哭的那麼悽慘,原來他擔心葉凡不相信他說的話,然後繼續折磨他。正常情況,老虎和對方合作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甚至連性別都不知道。
“你認爲我會信嗎?”葉凡反問道,伸手按住了老虎的肩膀。
這個舉動嚇的老虎渾身一哆嗦,哭喪着臉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說的是實話,求求你別折磨我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哇哇!”
老虎一邊說一邊哭,哭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葉凡轉過身對着所長說道:“看來他說的都是真的。”
所長冒了一頭的黑線,暗道,你都快把他折磨瘋了,他敢說假話嗎?
“你們繼續審問吧,如果有關於洗黑錢的線索,立刻通知我。”葉凡囑咐道,然後朝着周坤招招手,說道:“咱們回寧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