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陪酒員有一種崩潰的感覺,雖說等級不高,但是好歹也是專業的陪酒師,喝酒都是論斤的,本以爲能輕鬆搞定葉凡,然後輕輕鬆鬆的拿走賞錢,結果遇到了一個禽獸,比他們三個專業的陪酒師還要猛。
“這這傢伙太猛了,咱們不是對手。”其中一個陪酒師小聲的說道,因爲喝的太多,舌頭都開始打轉了,他明顯的感覺頭重腳輕,肚子脹的難受,做了這麼多年的陪酒師,他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麼難受。
葉凡一副微醉的表情,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三個陪酒師,不愧是專業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喝了五斤白酒,竟然還沒趴下,怪不得朱博偉剛纔笑的那麼奸詐,可惜,你失算了?葉凡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
今天和朱博偉較量了幾次,從中可以看出,朱博偉不是什麼成大事的人,這人太好面子了,而且還喜歡糾纏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估計因爲這傢伙從小生活環境優越,什麼事情都想爭第一。
就在葉凡繼續和三位陪酒員拼酒的時候,朱博偉鬼鬼祟祟的躲在陪酒員的身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小瓶白色的粉末,倒在了酒杯裡,輕輕的晃了晃,然後面帶微笑的走過來,對着葉凡說道:“葉先生,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沒想到你的酒量這麼大,我很佩服,我敬你一杯酒,這可是上好的龍舌蘭,味道相當不錯。”說完,將酒杯遞給葉凡。
這個王八蛋在酒裡放東西了,想玩狠的了,那我就陪你玩玩,葉凡不屑的冷哼道,並沒有去接酒杯,而是拎起一瓶龍舌蘭倒了一杯酒,說道:“朱總,我也敬你一杯。”
葉凡伸手接過朱博偉遞過來的龍舌蘭,左右手倒換了幾下,然後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面帶微笑的對着朱博偉說道:“朱總,你猜,哪個是你剛纔倒的?”
朱博偉臉都綠了,葉凡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現在兩杯酒一模一樣,朱博偉根本分不出來,難道說葉凡這傢伙剛纔看到了?所以才玩了這麼一手?
“我就知道你猜出來,算了,還是我先來吧。”葉凡用透視眼掃了一下,兩杯龍舌蘭,被朱博偉倒入白色粉末的酒杯顏色稍微有些發渾,當然,用肉眼是看不出來。葉凡端起自己倒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葉凡擦了擦嘴,對着朱博偉說道:“朱總,該你了。”
朱博偉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龍舌蘭,又看了看葉凡,這到底是不是自己倒的那杯酒。
“怎麼?這麼不給面子?”葉凡反問道。
朱博偉把心一橫,暗道一聲,媽蛋的,喝就喝,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呢,再說了就算喝到了,也死不了。想到這在,朱博偉端起酒杯一口喝掉了一多半,沒辦法龍舌蘭太烈了,朱博偉沒辦法一下子幹掉。
“你這是打算留着養魚嗎?”葉凡反問道。
朱博偉強忍着心中的嘔吐感,將剩下的龍舌蘭喝掉,因爲喝的太沖了,辛辣的感覺嗆死的朱博偉直掉眼淚。”咳咳”朱博偉使勁的咳嗽了兩聲,才感覺好受一點。
“對了,剛纔你在酒杯裡倒的是什麼?”葉凡笑眯眯的問道。
聽到這話,朱博偉懵逼了,難道說葉凡剛纔都看到了?
“希望不是什麼毒藥,如果是的話,我建議你現在就打120,免得去晚了把自己毒死。”葉凡笑眯眯的說道。
“你你害死我了。”此時朱博偉的內心是崩潰的,就在朱博偉準備撤退的時候,感覺肚子咕隆咕隆的響,肚子發脹,伴隨着陣陣的絞痛,有東西迅速的往下跑,這一刻,朱博偉不敢動了,當着這麼多企業家的面,萬一直接崩出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伴隨一聲沉悶的屁響,一股惡臭從朱博偉的身上飄起,迅速的朝着四周擴散,周圍的人迅速的捂住鼻子後撤,實在是太臭了。
“我擦,你的屁真臭。”葉凡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道,忽然間,當葉凡看到朱博偉潮溼發黃的屁股,葉凡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王八蛋往酒裡放的是瀉藥,而且還是特效的瀉藥,喝下沒多久,就已經生效了。
“原來你拉了!”葉凡大聲的喊道,吸引了衆多人前來圍觀。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拉肚子了,屁股都潮了,極其好面子的朱博偉窘迫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寧海市的上流社會就傳開了,朱博偉竟然在舞會上拉褲兜了。
在朱博偉發傻的時候,又接連放了好幾個臭屁,當然也崩出了不少東西,惡臭的液體已經順着褲腳往下流了。
朱博偉哭了,真的哭了,眼淚汪汪的,這比殺了他都難受,只見朱博偉捂着屁股,臉色難堪的朝着廁所的方向跑去,一邊跑還一邊放屁,十分的有節奏感,他身後的草地上出現了點點滴滴的惡臭的液體。
見到如此噁心的場面,很多人都沒了繼續玩下的心思,三五成羣的散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會場上已經空蕩蕩的了,只剩下葉凡等人,還有幾個發呆的服務員。
“葉少,你真乃神人啊,竟然把朱博偉整的這麼慘。”陳玉堂笑着說道。
葉凡微微一笑,說道:“他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估計明天他就上頭版頭條了。”
張明說道:“葉少,朱博偉表面上謙虛親和,但是實際上,此人心胸狹窄,小肚雞腸,十分好面子,而且報復心極強,你把他整的這麼慘,我擔心他對你下黑手,我建議你最近一段時間還是小心點。”
“沒什麼可緊張的,就算他不找我,我也會找他的,,霍子龍手下的兩個造假的老師傅在他的手上,而且他還牽扯洗黑錢。”葉凡沉聲說道。
“我希望你們協助我,蒐集朱博偉犯罪的證據。”葉凡繼續說道。
張明等人重重的點點頭,能爲葉凡效勞是一件十分榮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