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吳成江體內有本命*,當那些陰氣侵入體內和臉上時,全部被那本命*給吸了進去,變成了補物,這就讓吳成江不至於受那陰氣的影響,不然作法的次數多了,他估計也會未老先衰,或許變成一個陰氣逼人的人,讓人看到就躲避。
作法完後,吳成江累得癱軟在地上,喘着粗氣,對於這種害人的事情,他的法~力還是太淺了,容易受到反噬,如果是那些神婆的話,這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吳成江虛脫在地時,遠在洞山縣費世文家裡,一出好戲正在上演。
藍色光線的一間大臥室內,至少兩米寬的大型席夢思上面,一個嬌羞的女人正慢慢褪去她全身的衣裳,令得站在旁邊的男人不停吞着口水,咕嚕咕嚕聲不斷。
大牀,藍色水晶吊燈,呈現出倒映水波紋的牆壁,加上牀上那一身白皙的胴~體。
曖昧,迷人,刺激人的神經和精~蟲。
此時纔不到晚上九點,但費世文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打發了那些準備鬧洞房的人,糾纏着楊晴,準備褻玩這早已盯上許久的獵物。
女人他其實不缺,而且不缺乏極品的女人,但那些女人差不多都是想巴結、討好他,玩久了自然就膩了。
但這楊晴不同,以前追求她的時候,無不是碰了幾鼻子的灰,這就更讓費世文產生了控制慾,得不到的纔是最想要的。
布片滑落...
羊脂美玉般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費世文的眼中,完美無暇的玉體讓他的心靈震撼。
特別是在藍色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楊晴那三分不情願七分嬌羞的潮紅臉龐,越加迷人。
完美的身體,沒有一絲瑕疵,徹底的展現與暴露,費世文下面己經衝動的無法可說,太漲,*在燃燒。
這個女人終究還是會在自己的身下*,再高傲的女人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費世文驕傲,得意,沒有什麼比接下來征服一個高傲的女人讓人更加的刺激,特別是這個女人以前喜歡裝矜持,以前屢次不把他放在眼裡。
男人對男人的威風出現在戰場,男人對女人的雄風就體現在牀上,只有狠狠肉虐,纔會讓費世文感覺到一種報復。
是的,他是想報復這個女人,誰叫她以前裝清高呢?
楊晴緩緩躺在牀上,準備接受人生的第一次,過了今天她再也不是女生,就變成了一個女人,只是讓她悲哀的是這個男人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不過她母親剛纔跟她說過,以前自己還不是沒有談戀愛就生下了孩子,感情可以在以後生活中慢慢培養,只要物質生活上去了,還有什麼值得爭吵的呢?
楊晴把母親說的話記在了心裡,眼前這一切都認了。
從小就作爲乖乖女的楊晴基本上不會違逆父母的安排,連自己的婚姻同樣如此,她有時候很羨慕那些叛逆的人,只是自己從來做不成那種類型。
當費世文如同惡狼撲食般撲到牀上時,楊晴一陣忐忑,驚恐,其實她很厭惡這個未來老公的嘴臉,特別不相信費世文當着她和雙方父母發誓的那張面孔。
如果狗改得了吃屎的話,楊晴倒是會相信費世文。
費世文看着那張精緻的臉蛋,那完美的軀體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強大的滿足感再次襲上心頭,直衝腦際,雙手輕輕撫摸上楊晴那一雙白皙小巧的腳丫,令得後者再次一陣激靈。
不過費世文不急,他要好好調教這個高傲的女人,那樣會更有成就感。
當他雙手如同靈蛇般輕輕游上那光滑的大腿時,楊晴如遭電擊,就算再不喜歡一個男人,當你脫光光呈現在別人面前,被挑逗着,也會出現感覺。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只有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此時在她腦海中想着吳成江說過的一句話,或許自己真要被糟蹋了。
當那一雙手越來越接近自己那挺翹的雙峰時,這種被糟蹋的感覺愈加濃郁。
“啊…”
陡然間,楊晴被一聲極爲驚悚的驚叫聲嚇了一跳,睜開雙眼,只見費世文捲縮在牀上,額頭青筋暴漲,雙手握着襠部,慘叫不斷,如同被宰的豬。
楊晴趕緊起來披了一件外套把自己的身體包覆起來,打開燈後,搖了搖費世文,問道:“你,你怎麼了?”
只是費世文根本就沒有回答,而且也回答不了,臉色刷白,在牀上打起滾來,被單上似乎出現了血跡。
“啊!”
這一聲是楊晴驚叫的,無緣無故出血了,而且還是在牀上,不讓人害怕纔怪。
“我去叫人。”楊晴急道。
“不…不要叫人。”
費世文說話都是從牙關裡一個字一個字崩出來的,好像費了極大的力氣。
“那,那怎麼辦?要不我打120?”楊晴慌亂起來。
“也不要。”
還能怎麼辦?
費世文心裡罵了起來,老子的小鳥出血了,而且是在新婚之夜,叫人來,這是讓人看笑話麼?去醫院?那更丟死人了。
他的額頭汗珠一顆顆滲透出來,這他MA的比宮刑還痛啊。
楊晴在旁邊嚇得面容失色,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約莫過去了四、五分鐘,費世文小鳥終於不再疼痛了,趕緊起身脫下褲子,只見下身一灘血跡,流了不少啊,而且那玩意軟趴趴地,如同一條死蛇。
楊晴在費世文脫褲子的瞬間就已經用雙手遮住了眼睛,只是聽到沒有聲響後,瞧瞧地打開了手指,透過那一條小縫隙,看到費世文傻愣坐在了牀上,看着小玩意發呆。
視線往下移動,只見一個食指大小的玩意疲軟地趴在那裡。
費世文雙手鼓搗幾下,然後再看看楊晴那半遮半掩的胴~體,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廢了?
費世文不敢置信,“幫我揉一下。”
對於費世文的吩咐,楊晴先是一陣惱怒,羞愧,繼而妥協下來,對方現在好歹是自己的丈夫了。
所以楊晴漫步上前,把視線轉到了另外一邊,雙手輕輕地抓住了那小玩意,鼓搗幾下,沒有反應。
費世文催頭喪氣。
……
……
十分鐘之後。
“啊!”
費世文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在房間內響徹開來,驚天動地啊。
而在半山村的吳成江已經開始收拾祭壇,準備去找李月香邪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