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幾名警察神色嚴峻的看着吳月放下了電話,其中一名警察對着吳月說道:“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吳月淡淡的說道,心裡卻是慌了神,今天下午的時候這幾名警察就不知道爲了什麼原因趕到了花店,一個下午都沒有走,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沒有看到吳晨回來,所以現在監視着自己和吳晨通話。
“不知道,他在電話裡面什麼都沒有說?”一個警察眼裡的說道,此刻的張紫妍卻是在一邊看不下去了,懊惱的白了幾個警察一眼,現在的警察還真是夠討厭的什麼事情都不說就這麼站在花店裡面晃悠了一個下午,害的好幾個客人一看這個架勢都嚇跑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花店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請的呢。
“警察叔叔,請你告訴我們吳晨哥哥到底犯了什麼事情麼?你這什麼都不說就在這裡我們還要不要開門做生意了呢?”張紫妍不懷好氣的對着幾名死賴着不走的警察說道。
幾名警察沒有理會張紫妍,繼續等待着吳月的答覆,吳月此刻的心情有一些慌張,她不知道吳晨這兩天到底幹了什麼事情害的警察都過來找上了門,而且還是刑偵大隊的警察,吳月只好幽幽的說道:“我不知道,他只是說去了吃飯。”
“在哪裡吃飯?”警察對着吳月說道,然後一邊的警察拿着小本子詳細的記錄着。
“不知道他沒有說,你們告訴我他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吳月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對着警察責問道。
“我們懷疑他和前幾天希爾頓大酒店的一宗謀殺案有關,三條人命!這是我的號碼,請你們和我們好好地額配合,他要是回來了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們知道你們說hi姐弟關係,但是我們希望你不要包庇他!”警察對着吳月說道,然後轉身告辭。
吳月聽了警察的話之後猶如晴天霹靂打到了自己的頭上,此刻的吳月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弟弟,怎麼可能善惡不分的去殺人,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吳月此刻感到了一陣強烈的眩暈,差點到了下去,張紫妍和解珊連忙上去扶起了吳月。
此刻的只拿工資眼和解珊也是感到了十分的額震驚,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吳晨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希爾頓酒店去殺人,即使吳晨出手,那麼殺的也一定是罪惡之人,但是剛纔警察說話的口氣,明擺着便是像是吳晨蓄意殺人一般。
“姐姐,你感覺怎麼樣,快起來呀,他們一定是搞錯了,沒事的,姐姐。”解珊和張紫妍此刻焦急的呼喚着差點休克的吳月。
“不會的額,我的餓弟弟不會是那樣的人的,一定是搞錯了。”吳月淡淡的說道,此刻的她卻是由於過多的焦慮和擔心一下子涌上了心頭,兩眼一黑,休克了過去。
此刻的一座高檔小區內
一個女人光着身子,正在牀上低聲的哭泣着,一個男人則是滿臉兇相的站在了這個女人的額身邊對着她一陣怒罵,時不時的粗魯的用着自己的手上去推了推女人的額頭,然後繼續用着粗暴的語言繼續的對着女人惡言相向。
女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倚在了牀頭,低聲的抽泣着,兩行清淚落在了她美麗的臉龐上,此刻的她再也沒有笑起來那甜甜的酒窩了,她在不停地額傷心的抽泣着,這個女人便是張靜,而身邊的那個男人則是她的莫須有的未婚夫卞威。
卞威今天喝了不少的酒,趁着酒意一下子便是強行霸王硬上弓的將張靜用着強硬的手段拿下了,卻是沒有見到那他想看到的一抹鮮紅。
“嗎的,你這個臭女人,說吧,你是不是給了那個小子了,我是親眼見到你和他哪天在小區的樓底下兩人親密的樣子,你他嗎的跟我在這裡撒謊是吧,艹!”卞威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張靜的臉上,張靜被卞威這麼的一抽,嘴角滲出了絲絲的血跡。
“你他嗎的倒是說話呀,你這個臭婆娘,賤人!我還以爲你是什麼好貨色,原來和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卞威打累了,罵累了於是便自己點上了一根香菸繼續奚落着張靜。
張靜絕強的拿着面紙拭去了嘴角的血跡,然後冷冷的盯着卞威說道:“你就別挖空心思去問了,像你這樣的額人渣我都懶得和你說什麼,反正不管是誰,都不會是你,這就夠了,我的整個人和靈魂都已經交給了那個人!”
“你他嗎的這個賤貨!不就是那個吳晨麼,老子哪裡比不上他那個臭小子!”卞威一聽張靜這麼說不由得惱羞成怒,上去便是又給張靜一巴掌說道。
“你那裡都比不上他!”張靜哭喊着說道,然後恐懼的看着面前的卞威,雙腿蜷縮着,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膝蓋。
“哈哈,你很愛那個吳晨是麼,那麼我告訴你,他完了,他這輩子完了,得罪我卞威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卞威對着張靜猖狂的笑着說道,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將手中的香菸頭熄滅在了菸灰缸裡笑着說道。
“你?你對吳晨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張靜對着卞威怒目而視的說道,看着面前囂張至極的卞威,她不由得對面前的這個人渣深深的充滿着厭惡之情和反感。
所以張靜有着先見之明,自己若是不能夠徹底的擺脫這個男人的魔掌的話,那麼自己就提前一步將自己轉交給別人!
“哈哈,你這個賤貨,你心愛的男人恐怕現在全錦州的警察都是在抓他,應爲是我報的警哈哈。”卞威對着張靜緩緩道額說道,臉上充滿了奸詐的表情,洋洋自得。
“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了?”張靜驚訝的臉色變得慘白對着卞威說道。
原來那天晚上帶着閔柔的吳晨在進入希爾頓酒店和青龍幫的成員搏鬥的時候,卞威當晚正好和一個炮友在希爾頓酒店開房尋歡作樂,正在興頭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打鬥聲,於是卞威便是過去看了看,卻是看到了那天下午狠揍自己一頓的吳晨正在和一幫人在打鬥,結果還殺死了對方好幾個人,最後還殺死了一名吧檯的工作人員,卞威剛看到這個場面嚇得想穿好褲子開溜,卻是轉念一想,這個王八蛋以前打過自己,自己正好趁機報警,順便告訴了警方吳晨的姓名和住址,然後自己尋思着等得吳晨進去了之後在用一點小手段將吳晨弄個死刑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畢竟自己是臺長的兒子,在公安局裡面也是有着一點關係的。
這就是卞威對吳晨的報復,卞威得意洋洋的對着張靜說出了整個事情多額過程,看着張靜撕心裂肺的額傷心樣子,卞威的臉上充滿了一種怪異的快感,此刻的卞威戲虐的對着張靜說道:“呵呵,你不是愛他麼,我可以告訴你他活不長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連老天爺都在幫助我呢呵呵,誰讓我那麼的湊巧就是在酒店裡面撞見了他呢哈哈哈!”
卞威猖狂的大笑着,此刻的張靜已經是嚇得面如死灰,她怎麼也想不到吳晨居然會去殺人,而且還被卞威給撞見了,有了這個把柄,憑着卞威的性格怎麼可能放過吳晨,這下子吳晨算是有麻煩了,張靜不由的對着卞威冷冷的說道:“你這個人渣,你盡做這些垃圾纔會做的事情,你就是一個人渣,廢物渣男!”
“哈哈哈,罵得好,我就是一個人渣怎麼了,至少我比較真實,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你以爲那個吳晨比我好的了多少,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就是那天晚上吳晨是帶着一個漂亮的妹妹去開房的,估計是那妹妹惹了什麼麻煩,吳晨纔出手殺人的哈哈,你看看,這就是你奉之爲神明一般深愛着的男人,剛和你打過野戰現在又和別的妹子去開房哈哈哈,你真是讓我發笑呢。”卞威口舌如刀劍一般深深的傷了張靜的心。
張靜冷冷的看着卞威說道:“我不信,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他再怎麼樣都比你好上一百倍!”張靜吞吞吐吐的說完之後,發現自己的眼角一絲清淚滑落,此刻張靜的心,早就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張靜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順着牆壁慢慢的滑落,大腦一片空白,趴在了牀上低聲的抽泣了起來。
此刻的卞威看了看張靜,倒了一杯洋酒一飲而盡,笑着看着張靜說道:“我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一心跟着我吧,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渣男,但是我至少還有錢,有的人甚至連命都沒有了,更談得上什麼錢呢,所以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堅持該堅持的額東西,那個男人,你就沒有必要再去想什麼心思了哈哈哈,一切都是徒勞的,他是活不長了的,我用我的餓命向你打包票!”
此刻的張靜卻是以電話都聽不進去了,只是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唸叨着:吳晨,千萬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