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宛如地獄深淵走出的殺神一般,臉上沾滿了血跡,身上也是血跡斑斑,一雙殺氣凌人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剩下的幾個人,那幾個人剛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現在看到了宛如殺神附體一般的吳晨更是嚇得魂飛魄散,瑟瑟發抖,一個個的往着牆角躲去。
地上躺着三具屍體,吳晨剛剛一個爆發,一出手就是三人當場暴斃,而且其中一人還是他們的頭頭金剛!這幫號子裡面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傢伙們現在明顯的感覺到了恐懼,雖然他們是死刑犯,但是他們隊伍程度額恐懼早就已經遠遠的超越了死刑。
應爲死刑不知道何時纔會執行,但是吳晨現在卻是分分鐘就能夠要了他們的命,他們怎麼能不害怕。
“你們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費時間。”吳晨淡淡的說道,看着對面還剩下的幾個人說道,這幾個人裡面有毒梟,有錦州知名的黑社會分子還有殺人不眨眼的連環殺手,但是他們此刻看着五成多額眼神,恐懼的就像曾經死在他們手上的受害者當時看着他們的眼神一樣。
不僅彷徨恐懼,更是感覺到了一陣深深的絕望,此刻的他們早已經被吳晨的身手給嚇得魂飛魄散了,哪裡還有勇氣去繼續迎戰吳晨,一個個嚇得直哆嗦。
“怎麼了?有點害怕了?剛剛不是還叫喚的很厲害的麼?”吳晨淡淡的說道,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着幾個人一起逼近。
“別,別過來!”一個光頭對着吳晨驚恐的說道,然後慢慢的往後退着。
監控值班室內
“我早知道他是可以的吧。”一名幹警自豪的說道,然後電器了一根香菸,將桌子上的老劉的一百塊錢拿了過來,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悠然的抽菸。
此刻的值班室的勁爆響了,是裡面的一個犯人按下的求救信號,他實在是太恐懼了,應爲五成多額實力使得他的兩個小腿肚子都在澀澀的發抖。
吳晨此刻慢慢的逼近幾個人,其中一個犯人的心理壓力幾乎就要崩潰了,立馬跑到了一邊去按響了門口上面的警鈴,大聲的呼喊着:“救命啊,管教,有人炸號啦,殺人啦!”幾名犯人看着慢慢走過來的吳晨,一個個嚇得面如死灰,對着攝像頭按下了警報器絕望的吶喊求救着。
炸號,是號房裡面的一句黑話,其意思就是有人在牢房裡面不服從老犯人的管教,對於號長的權威發起了挑戰,一個人對付整個號子裡面的人,當然,要想炸號的人必須自己首先有一定的實力,不然的話,必定的被老犯人們一擁而上打得半死不活的。
此刻的監控室裡,老李輸了錢,臉色變得很是不開心,然後看了看視頻裡的吳晨,此刻的地上七七八八的倒着一個個被吳晨擊倒的犯人,然後慢慢的走向了僅剩的三個犯人,吳晨右手如閃電一般的伸出,立馬卡握住一人的脖子,將那人懸空的提起,然後朝着那個大鐵門使出了力氣奮力向着貼門上面猛地一下子撞了過去,那人的頭撞到了鐵門上面,立馬便是變的血肉模糊,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撞擊聲。
另外兩個犯人看見了如此慘絕人寰的畫面,都嚇得尿都要快出來了,即使是殺人如麻的而他們,也沒有看到過像吳晨這麼恐怖的人,一出手,便是沒有活口,此刻的兩名犯人,立馬跪地求饒,乞求吳晨放過她們,口中說着一些有眼不識泰山的場面話,就連拼死抵抗的心態都沒有了,現在的這兩個人只求吳晨能夠放他們一條活路就好了。
吳晨冷冷的說了一聲:“晚了!”然後一個飛身上前,迅速的一個飛膝頂在了其中一個犯人的頭顱之上,只聽得一聲悶響碰的一聲,那犯人慘叫了一聲然後飛身而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頭部流出了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立馬原地一命嗚呼再也沒有了聲息。
最後一個犯人更是嚇得屁滾尿流,一個勁的磕頭,差點把頭都給磕破了,嘴裡使勁的叫着吳晨親爺爺,希望他能夠放過自己,吳晨淡淡的笑了笑,這就是人的劣根性,無論在碰到多麼強大的對手面前,都只懂得去求饒,而面對比自己弱的弱者面前,就只會一昧的去欺侮凌辱,任憑別人怎麼求饒都不會答應的。
吳晨看了看那個正在向着自己求饒的那個人,冷冷的一笑,照着他的頭部就是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一陣鮮血飛濺而過,此刻的那人的頭部在吳晨的腳下就像是一隻被踩爆了的西瓜一般,流着紅紅的汁液,此刻的牢房裡面,空空蕩蕩的,寂靜無聲,只剩下了吳晨一個活人,吳晨看了看面前的攝像頭,伸出了自己的一個右手大拇指,然後做了一個朝下的姿勢,點了一點。
老劉看了看視頻裡面的額畫面,此刻的吳晨正在通過了攝像頭和自己對視着,並且做了一個不屑的動作,看着吳晨滿臉的血跡和殺氣,此刻的老劉不由得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刻的警報聲還在烏拉烏拉的響着個不停,老劉摘下了自己的眼睛,走到了牆邊,按停了一邊正在響着的按鈕,隨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點了一根香菸,憤憤的對着另外兩名幹警說道:“呵呵,你們贏了我的錢,我的心情現在可是真的很不好呢,這個號子,第一次被人炸成了這樣,真的是第一次,看來這個叫吳晨的小子,還是有點真功夫的呢。”
“那當然的了,這可是上級的命令,只有這樣的額身手他才能夠有把握去完成那麼艱鉅的任務,怎麼了老劉,感覺怎麼樣啊?我看你的樣子,好像輸了錢感覺有點不服氣的樣子嘛哈哈。”一個乾淨對着看守所的老劉說道。
“敢不敢再繼續來賭一把?”老劉重新帶上了自己的老花鏡對着兩名幹警說道,然後悠閒的點起了一根香菸。
“怎麼個賭法啊,這號子裡面的人都已經全部被吳晨給放倒了,現在賭什麼啊?沒得玩咯!”一名幹警笑着對者老劉說道。
“呵呵,這次賭一千塊,敢不敢。”老劉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拿出了十張紅票子擺在了桌子上面,對着二人說道,然後打開了警報聲旁邊的另一個按鈕。
這個按鈕一打開,此刻的吳晨所在號房忽然間的傳來了一陣陣轟隆隆的額巨響,吳晨剛站穩了感覺奇怪,忽然間的只看到自己四周的牆面忽然間的裂開了一個大縫,牆壁居然是一個巨大的暗門,隨着老劉的按鈕一按下去,此刻的號房的牆壁都猶如一座座石門一般的打開了,此刻的吳晨頓時趕到了十分的驚訝,不可思議的而看着四面八方敞開的大門。
終於東南西北四面牆都打開了,吳晨環視了一下四周,原來每一個號子都是相通的,此刻的牆門裡面,便是其他的監室,此刻的牆壁完全的打開了,裡面整個監室的犯人全部站在了東南西北四個大門裡面,紅着眼睛,虎視眈眈的看着吳晨。
吳晨明白了即將會發生什麼,他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此刻的周圍圍滿了犯人,估摸着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清一色全是青年精壯的光頭漢子,這些傢伙充滿殺氣的看着吳晨,然後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金剛和橫七豎八的屍體,吳晨站在了號子的中間,用着冷冷的眼神盯着圍着自己四面八方的囚犯們,雙手聚集起了真元,準備蓄勢待發!
“你們是賭還是不賭?”老劉抽了一口煙,得意洋洋的對着兩名幹警說道,此刻的兩名幹警卻是對着整個監控都趕到了發呆,兩人怔怔的看着對面的老劉,此刻她們的表現有點驚訝的膛目結舌。
剛纔是僥倖賭贏了老劉,應爲一個人對付七八個人,如果是一個車色的練家子,而且功底深厚身手矯健的話,那麼還是有可能的,但是他們做了警察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能夠同時對着七八十個人的一場幹架還能有幸的活下來,而且現在是在監室裡面,走也走不掉,跑也跑不掉,如果真的動起手來,要麼就是七八十號人躺下,要麼就是吳晨躺下。
能打七八十個人的人不是什麼練家子,而是他嗎的超人,此刻的兩名幹警的臉色沉重,再也沒有剛剛拿走了老劉面前的錢那樣的瀟灑和利落了,兩人猶豫着一時間沒有答應老劉的說話。
“怎麼了兩位小老弟,不敢玩了?我賭這個小子他不能活着走出監獄,你們來不來,要來就來大一點嘛,快點,爽快點。”老劉清點了一下面前的賭注對着兩名幹警說道。
“賭不賭?”
“賭個屁啊,這不明擺送錢給老劉麼,什麼人他嗎的能一個打八十個啊,你在跟我講鬼故事呢?拉倒吧!”
“不,我看這個吳晨還是有點實力的,不如?”此刻的兩人正在互相的討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