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李仁大罵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巴掌便抽在了他的臉上,顧飛神色冷漠,他冷冷地說道:“這種罵人的話,我不想再聽到。”
摸着自己的臉,李仁惡狠狠的盯着顧飛,簡直像是他吃了他一樣。
“你這個土包子,竟然敢打我,今天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他很惱火,自己花了那麼多錢,被人耍了就不說了,更被他看不起的一個泥腿子打了一巴掌,他如何不生氣,簡直像是要吃了顧飛一樣。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李仁的臉上,於秋然冷冷地說道:“你敢侮辱他,就你這樣一個廢物,也敢說他是土包子?他若是土包子,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一個土包子,怎麼和我相比。”李仁傲然地說道。要不是臉上的那兩個巴掌印子,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比較有氣場的。
“啪。”
這一巴掌是何雯雯抽的,她笑嘻嘻地說道:“你真是不長記性,記住,千萬不要說人家男人是土包子哦,不然的話,你會捱打的。”
李仁摸着自己的臉,終於反應過來,他被兩個女人打了。
“臭女表子,你們該死。”他大罵道。
下一刻,顧飛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面,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
“罵我的女人,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顧飛冷冷的受到。
李仁惡毒的盯着顧飛他們,臉色發白,那是被疼的,顧飛的那一腳,讓他非常不好受。
“李總,你沒事吧?”他的那些朋友都衝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事,還死不了,敢得罪我,我要他們死。”李仁冷冷地說道。他望向幾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小子,你們死定了,我們李總可是京城李家的人,你竟然敢打他,你死定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冷笑着說道。一臉看死人的表情。
京城李家,顧飛笑了,今天可真是巧啊,一臉遇到了兩個李家的人,都是那麼的不長眼。
“白癡,連李雲天都不敢和我男人說這種話,你算是什麼東西。”秦如冰淡淡地說道。她語氣冰冷,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卻更有說服力。
“不可能。”李仁驚呼道。
他的那些朋友倒是有點奇怪,所謂的李雲天到底是誰。他們神色茫然,盯着李仁,難道那個什麼李雲天是李家之中比李仁地位更高的人嗎。
“李總,李雲天是誰?難道比你還要厲害?”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些驚訝的問道。
“妖師。”
李仁吐出一個名字。
頓時,所有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沒有聽過李雲天,但是卻知道妖師,知道那是李家的掌權者,在整個華夏,都有着很大的威嚴。是整個華夏,炙手可熱的人之一。
他們自然聽過妖師的名頭,只是不知道他的真名,因爲知道真名的人都敬畏李雲天,不敢流傳。
“我曾經差一點掐死他。”顧飛淡淡地說道。
衆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差一點掐死妖師的人,還完整無損的活到現在,且在京城之中,很顯然這個人的地位,絕對不可能低於李雲天。
而李仁當聽到顧飛的話之後,整個人便傻了。
差一點掐死李雲天,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做了這樣的事情。
有些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李仁忍不住問道:“你是中海市顧少?”
“沒想到你竟然還知道我的名字。”顧飛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不僅僅李仁臉色發白,就連他的那些朋友,也是如喪考妣,他們終於明白,自己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了。
中海市顧少,那是一個真正的霸主,在極短的時間內,開創了炎黃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更是以絕對的實力,壓制諸雄,成爲一個炙手可熱的存在。
這樣的人,不能招惹,否則必死。
就如同顧飛他們說的一樣,就連妖師,都差一點被掐死。李仁在李家,雖然有一點地位,但是相比妖師而言,他就是一個小嘍嘍。
“噗通。”
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直接跪了下來,他臉色蒼白,差一點想要哭了出自己。自己想要巴結李家的人,卻得罪了一個更加恐怖的人。
若是顧飛要找自己的麻煩的話,他就死定了,想到這裡,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差一點哭了出來看。
“我是於秋然。”於秋然淡淡地說道。
李仁的臉色更白了,他終於知道自己多麼可笑了,剛纔還在那裡胡說,結果正主就在自己的面前。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李仁跪下來,向幾人磕頭,一副求饒的樣子。
“其實,你沒錯,錯的是我們,我們不應該騙你。”顧飛笑着說道。
聽到顧飛的話,李仁渾身哆嗦了一下。像是他們這種人,不生氣的時候,其實比生氣的時候更加可怕。
意識到這一點,李仁更是磕頭如搗蒜,向顧飛求饒。
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對視了一眼,全都跪了下來。就連李仁都被嚇成這熊樣了,他們也算是知道了中海市顧少的威嚴,一旦要發怒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有好果子的吃的。
“一羣孬種。”何雯雯撇了撇嘴,這些人實在是太孬了,讓她都有些不屑。
“對,我們都是孬種。”李仁趕緊說道。
見到他這樣說,何雯雯也不知道該說啥了,開玩笑,人家都承認自己是孬種了,她還能夠說什麼?只能夠異常無語。
“滾吧,一羣礙眼的東西。”她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聽到何雯雯的話,他們都沒有動,而是將目光望向顧飛。很顯然,顧飛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走。
因爲他們不知道,何雯雯在顧飛面前的地位怎麼樣?
“告訴李雲天,要是我再遇到李家的人噁心我,我就掐死他。”顧飛淡淡地說道。
李仁滿頭大汗,但是在顧飛冰冷的目光之中,卻不得不點頭,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
“滾吧。”顧飛淡淡地說道。
“呼。”
李仁鬆了一口氣,然後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帶着自己的一羣狐朋狗友,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