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你沒事吧。”曹雪轉身,走到顧飛的身邊,她也不怕顧飛了,而是一臉關心的盯着何志。
顧飛在何志的身上按了幾下,輸入了一道真氣,他看了曹雪一眼,道:“還沒有死,你是不是很不高興?”
剛纔顧飛還對曹雪有一點欣賞,畢竟爲了自己所愛的人,選擇死亡,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但是現在,他卻滿是憤怒。
因爲曹雪的原因,何志一再受傷,他對這個女人,已經失去了好感。
聽到顧飛的話,曹雪臉色一白,沒有說話。
“算了,阿飛不要怨她了,小弟願意爲了她而受傷,是他自己自願的,我們也怨不到她的身上。”
何雯雯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臉色也非常不好看。本來是給何志找回公道,結果卻上演了這樣烏龍的一幕,自己人將自己人打賞了,簡直就是一種諷刺。
顧飛微微點頭,不再看曹雪一眼,他將何志放在地上,然後向關帥走了過去。
關帥神色一變,他驚恐的盯着顧飛,道:“你要做什麼?”
“殺了你。”
顧飛冷冷的說,此時他真的起了殺意了,這些事情的最終的願意都是因爲關帥,幹掉他,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小雪,救我。”
關帥驚恐地喊道,現在他在這裡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助他了,只能喊曹雪。
曹雪冷漠的看了關帥一眼,這個時候,她才明白,自己真的是走眼了,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眼中的好漢,他和何志相比,差的太遠了。
一個是願意爲她去死的人,一個讓她去死的人,曹雪若是還不知道怎麼選擇,那她真的就是一個傻子了。
想到這裡,曹雪望向何志的眼神中充滿柔色。
看到曹雪的神色,何雯雯心中嘆了一口氣,何志的真心,終究沒有白費,她看的出來,此時的曹雪,是真正的對何志動心了。
雖然對曹雪,何雯雯心中有所不滿,但是她終究是何志喜歡的女人,所以他們也不能將曹雪怎麼樣。
“你們還在那裡傻看什麼?快來救我啊。”關帥看了那些賓客一眼,驚恐地喊道。
那些賓客臉色大變,開什麼玩笑,面對顧飛這個兇人,打死他們都不敢過來找事,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漫長賓客,沒有一個人敢動。
這讓關帥面若死灰,他見顧飛離自己越來越近,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中。
“不要殺我。”關帥喊道,聲竭力嘶,他才十幾歲,還不想死。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顧飛淡淡的說。
這傢伙太狠毒了,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手段狠辣,動輒要人命。從他今天訂婚,還安排了槍手就能夠看出來,這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絕對不能留下來。
而且顧飛可以肯定,就算是自己今天不殺了這傢伙,關帥也一定會嫉恨自己,成爲自己的敵人。
與其爲自己留下一個敵人,不如出手幹掉對方。
縱然最終的結果是與一個大家族爲敵,顧飛也不在意。
“因爲他是我關勇的弟弟。”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他身後跟着兩個中年男人,全都太陽穴高高隆起,一副宗師氣度。
關家關勇,也就是中皖省關家的主人,所有人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他竟然也出現了。那些賓客心中知道,今天的好戲,還沒有結束呢。
“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顧飛冷笑着問道。
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像是一點都不在意關勇。實際上,顧飛是聽過關勇的名頭的,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
這是一個可怕的傢伙,手段狠辣,而且身手高超,誰都不知道他達到了什麼境界。不過關勇在兩年前,曾經擊斃過後天大圓滿的高手,震動了整個華夏。
現在他出現,立刻改變了事態的發展。
關帥死不掉了,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法,甚至就連關帥自己都是這樣的想法。
不過下一刻,關帥悶哼了一聲,他捂着自己的恟膛,不敢相信的看了顧飛一眼,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他七竅流血,身體雖然在本能的抽搐,但是氣息全無。
顧飛收回自己的手,他淡淡的凝視着關勇,冷笑道:“我不想給你面子。”
很簡單的一句話,不想給關勇面子,卻讓很多人感嘆,顧飛實在是太有魄力了,也只有他,纔敢這樣和關勇說話,纔敢當着關勇的面,殺了他的親弟弟。
關帥死了,被顧飛擊殺,這讓所有人都發蒙。他們都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了,相傳關勇是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弟弟的,現在顧飛殺了對方,關勇多半會暴怒。
到時候關勇和顧飛碰撞,也就是關家和炎黃碰撞,鹿死誰手,沒有人敢說。即使炎黃打退了很多次針對他們的攻擊,甚至那些攻擊,來自於的勢力比關家都要強大,但是這種頂級豪門出手,誰也不敢猜測結果。
頂級豪門的底蘊,非常可怕,沒有人說得清楚。
“你很有勇氣。”關勇看了顧飛一眼,竟然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關帥,他神色平靜,然後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轉身就走。
關勇走了,即使顧飛,都有些發愣,這傢伙是什麼意思?自己殺了他的弟弟,他卻一臉平靜的離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和關帥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呢。
“管你個球。”想不明白原因,顧飛甩了甩頭,懶得再想,他看了何雯雯一眼,然後一把將何志抱起來,同樣離開。
本來風風光光的一場訂婚宴,結果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讓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當他們反應過來之後,顧飛他們都已經離開,只有一地的屍體,躺在那裡,顯得有些可怕。
“走。”
這是所有賓客的想法,他們打了一個哆嗦,趕緊離開這裡,誰也不想被這裡的事情捲到身上去。
關帥,就這樣橫屍在這裡,沒有人問津。
“家主,我們爲什麼要走?”跟隨在關勇身邊的一箇中年人問道。滿臉的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