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住的地方,很不錯吧。”侯娟顯得有些驕傲。
顧飛點頭,他不是俗人,這種地方,很有生活氣息,而且人們都很平和,確實是一個好地方。
一路上,侯娟與大家打招呼。而他們的眼神,更多的是放在顧飛的身上,曖昧的眼神,讓顧飛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這些大叔大媽們,肯定是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們的眼神太嚇人了。”走出了老遠,顧飛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
“他們都覺得你是我的男朋友,大叔大媽還有爺爺奶奶們,對我都非常好,自然希望我找一個好人家。”侯娟笑着說道。
顧飛苦笑,自己和侯娟可沒有關係。
只是這丫頭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一樣,就認定了自己,讓他哭笑不得。
將侯娟送到她的門下,顧飛沒有上去,本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有些亂七八糟,再上去的話,他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好了,就送你到這裡了,我要走了。”顧飛說道。然後有些慌張的離開。
侯娟的眼神定定的望着顧飛離開的背影,她突然展顏一笑,道:“一個有趣的男人。”
這便是她對顧飛的評價,覺得顧飛有趣。
小醫仙出現,有些哭笑不得,顧飛剛纔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顯得那樣的主動,現在卻被一個青澀的小丫頭弄得狼狽不堪。若是別人看到,肯定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有着風流之名的中海市顧少。
當侯娟回到家中之後,她的母親也在家中,當看到侯娟衣服,她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大變。
“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這些衣服是顧飛給我買的。”侯娟說道。她說出顧飛的名字,讓張芸皺着眉頭。
“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人家何雯雯的事情,那天晚上她們可是幫了我們的大忙啊。”張芸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
她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那天晚上,何雯雯顧飛他們幫助了自己,若是自己的女兒,插足了人家兩人之間,張芸真的就沒有臉面做人了。
侯娟自然看出自己母親的想法,她一把抱住自己的母親,笑着說道:“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第三者的,我剛纔在外面出了車禍,衣服都弄爛了,顧飛將我救下來,然後給我買的衣服。”
侯娟嘴上這樣說,但是心中卻在想到,她是不會做第三者,因爲她要做的,也許是第四者,第五者,甚至第六者。
“你出車禍了?沒事吧?”張芸嚇了一跳。
“沒事,只是衣服什麼的都破了,不過幸虧顧飛,不然的話我就死定了。”吐了吐舌頭,侯娟有些心有餘悸。
“那就好,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這個顧飛了,他幫助了我們兩次,這一次我們有錢給你爸爸換腎,也是因爲他的原因,他真是我們家的救星。”張芸有些感慨地說道。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在想着要不要給他在家裡立一個長生牌位,哈哈。”侯娟忍不住調侃着說。
白了侯娟一眼,張芸沒好氣的說:“嚴肅一點。”
不過她自己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顧飛離開別墅,走在有些昏暗的街道上,這裡行人稀少,路燈也不是太亮,一陣風颳過,帶來一絲涼意。
“顧飛,你還往哪裡走?”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前方跳出了兩個人,一個一身白衣每一個一身黑衣,他們帶着鬼面具,手中拿着哭喪棒,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你們是什麼怪物?”即使顧飛膽大包天,也被嚇了一跳,他瞪了兩個怪物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陰陽宗黑白無常,前來取你性命。”黑無常開口,說話陰森森的,讓人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什麼陰陽宗,我沒有聽說過,你們不要煩我。”顧飛冷笑道,他神色不屑,一副懶得搭理對方的樣子。
白無常開口,道:“你庇護鳳南天,便算是犯下了大罪,當年他殺了的人中,有我陰陽宗的弟子。”
“鳳南天說過,他殺的都是人渣。”顧飛淡淡的說。
他負手而立,目光中閃爍着精光,盯着黑白無常,神色冷然。
黑白無常發出桀桀的笑聲,白無常冷笑道:“即使是人渣,也是我們陰陽宗自己來處理,用不着他鳳南天,既然你要爲他出頭,我們就先殺了你。”
他們很強勢,黑白無常全都先天高手,兩人對付顧飛一個,他們根本不擔心顧飛能夠逃走。
實際上,顧飛也沒有打算逃走。
“不問青紅皁白,一意孤行,看來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要我的命,就憑你們兩個,恐怕還不夠資格。”顧飛冷笑,望向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意。
顧飛的話音剛落,兩人身上爆發出懾人的殺氣。
就在此時,一輛警車停在這裡,一個胖乎乎的中年警察走了出來,他指着黑白無常吼道:“你們兩個做什麼的,大晚上的穿成這樣子,想要嚇死人啊,跟我進警局一趟。”
顧飛目瞪口呆,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也不是一個好東西,都跟我一起走,全都會警局。”那個胖乎乎的中年警察瞪了顧飛一眼,怒聲說道。
隨着他的聲音,從車子上面下來了兩個小警察,都非常年輕,他們神色興奮,拿出手銬,向黑白無常走了過去。
黑白無常眼中爆射出可怕的殺意,兩個小警察就要抓他們,這讓他們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你們要考慮清楚,殺了警察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恐怕神龍會大舉出動對付你們,雖然我不知道陰陽宗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地方,不過你們確定能夠擋住整個神龍的攻擊?”顧飛壞笑道。
黑白無常氣的直喘氣,不過眸子中的殺意,去已經消失了。
他們顯然也明白嗎,真的殺了這三個警察的話,他們的罪過多半就大了。
“你們說的什麼陰陽宗的,一羣瘋子。”那個中年胖警察皺着眉頭,他覺得眼前的三人就是三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