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剛靠近高密,全身瞬間被莫名其妙而來的白色絲帶緊緊捆住,並被撞飛兩三米遠,壓倒毛姐後面的幾個女混混。
花紫落地成人型後,手裡的輕紗一揮,一陣大風把毛姐刮退好幾步,毛姐後面的男女混混有七八被風颳倒,毛姐以爲是高密搞的鬼,命令沒倒下的傢伙舉槍開槍。花紫一個閃身已闖進她們人堆,雙手的輕紗一揚,所有人都被掃倒在地。
毛姐不是之前的馬建峰,看不見花紫,她看高密也沒怎麼動,自己就被莫名其妙掃倒,臉上還被莫名其妙地抽着耳光,疼的大叫一聲“鬼啊”就竄向出口下樓而去。
其她的男女混混見自己老大逃了,也顧不得撿掉地上的槍就抱頭而逃。
那紅姐被捆的像個糉子一樣逃不了,只留着雙眼睛在外面。
高密收回花紫後,笑嘻嘻地去給那紅姐鬆綁,紅姐剛纔扶了他一把,證明她的審美是沒有問題的。
紅姐看自己這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被高密鬆綁了後也不敢站起來,生怕捱揍。
高密心想什麼狗屁毛姐的巢穴,還以爲有多厲害,放花紫出來就一擊而破,“陶香香那個被你們抓了的姐妹在哪裡?”
紅姐很害怕,老實交待,“她......她昨天晚上就......逃走了,我們沒看住她。”
眼前這紅姐其實長的很漂亮,身材也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高密心想眼前這女混混女兒國裡的女人怎麼都長這麼漂亮的?卿本佳人,奈何做女混混啊。
等紅姐逃下樓後,高密看了看站後面陶香香,“你姐妹昨天晚上就逃了,我們也走吧。”
走下三樓,高密看二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到了一樓,也沒再看見一個人影,他一笑。
陶香香快步攔住了高密的去路,“你是不是真的會法術?”
高密不想讓陶香香知道花紫的事,“這是障眼法。”
“什麼是障眼法?”
“就像會變撲克牌一樣,不是真會變。”
“你能再變一次給我看嗎?”
高密果然從自己的隨身包裡拿出一副撲克牌來,他隨便洗了一遍,“你抽一張不要讓我看見。”
陶香香好奇地抽了一張壓在兩個手掌裡。
高密想都沒想一下,“紅桃A。”
陶香香露出自己手裡的牌,“好厲害啊。”
“你再抽一張。”
陶香香又隨便抽了一張。
“黑桃A。”
“哇,你真厲害。”
高密把手裡的牌倒過來全部打開,只見裡面全是紅桃A跟黑桃A。
陶香香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你作弊。”
高密把撲克合上又倒過去,然後再翻過來的時候就全部變成了大小王,“看到沒,這就是障眼法。”
“你......你是賭神?”
“賭什麼神啊,再讓你看一遍。”
說完高密把裡的牌全部牌倒回去,再翻過來之時變成一手的紅桃2。
陶香香確定高密就是會法術,“你還說自己不是賭神?你要什麼牌都有。”
高密笑道,“是你眼神的問題,天上的太陽看起來也只有盤子那麼大,真正的太陽多大你上網查查看吧。”
回到市區,陶香香還嘮叨着要高密做自己的軍師,願意出月薪兩萬,如果高密不滿意,她還可以加一點,高密沒什麼興趣。
陶香香不肯放高密離開,只想他做自己的軍師。
高密看了看陶香香的長腿,她分明在勾自己,看旁邊有條小巷,他一把把她拽進了小巷深處,然後把手伸向她長腿上搗鼓。
陶香香嫌煩,一把把高密推開了。
高密哪管這個,又撲了出去。
陶香香又推開了他,“你個混蛋,再這樣我發火了啊。”
高密感覺陶香香全身最值錢的地方就數她的腿,他正要再撲上去的時候,後項突然一痛,隨即一頭栽倒在地。
看高密緩緩倒下,陶香香手裡還捏着根銀針,“你個混蛋,幫了我一個小忙,就敢對我無禮......。”
等高密醒來,他看自己被緊緊捆住不知丟哪的一張牀上,這時外面的天色已暗,看樣子自己暈迷了有一段時間。
眼前這個房間裡很舊,地面跟牆沒有粉刷,空氣中還有點潮,房間裡的傢俱倒是新的,高密不知陶香香把自己弄哪來了,“人呢,死哪去了?”
過了一會,只見陶香香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衣從東北角一扇門裡走出來,那扇門後面是她用的浴室,她這會頭上還扎着條白色的絲巾,嘴角含笑,步履輕盈,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撫媚。
高密不知道陶香香玩什麼花樣,“你有神經病啊,偷襲我,現在還綁住我?”
陶香香露出得意的一笑,“你這壞蛋,白天在小巷裡竟敢對我無禮。”
“我那是嚇你的,我是想幫你檢查腿,看有沒有什麼疾病之類的。”
“檢查你妹個腿,你明明就對我有那種想法。”
“即便我有想法,也是你讓我有想法的,你忘了下午在毛姐那遊樂場你對我那樣麼?”
“在毛姐那的時候我是有點情不自禁,但我不也沒怎麼樣你麼?他下午的情況不一樣,竟真對我無禮。”
“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陶香香不但不給高密鬆綁,還把手往他別的地方伸,同時手裡動作越來越溫柔輕巧,“說我幼稚,我可告訴你,是你先對我無禮的,我也要對無禮一次……”
高密可還是個處級幹部,怕火苗等會被陶香香撩起來尷尬,他把自己的身體往旁邊挪去,“別……別別別,有話好說,你……你別這樣。”
“下午你在毛姐的遊樂場裡你看她們也看得也很起勁啊?”
“你不也看了麼?”
陶香香壞笑,一把把高密拽了回來,“你下午不是想對我無禮麼,你現在要高興纔對,我這是在成全你……”
隨着陶香香溫柔的動作,高密有些吃不消了,他既想掙扎又十分渴望。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高密突然大喘了一口粗氣,一種不知什麼感覺襲遍全身,讓他像癱了一樣。陶香香這才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看着手裡的異樣,陶香香罵道,“你個僞君子,還在那裝純潔,這些溼溼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