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張戶主的舊房子前面,再談了些細節,張戶主當場表示可以簽約動工了,價格可以按田無雙之前的報價來。
本來張戶主的建築材料跟裝修材料要自己親自操刀,但看田無雙帶了這麼個專業的風水師來,決定所有事務全權承包給田無雙公司,自己坐等驗收就行。
田無雙很高興,張戶主這個決定又給她公司增加了不少利潤,她拿出合同當場與張戶主簽了約。
再替張戶主挑了個動工建別墅的好日子,高密就田無雙離開了。
想到這段日子自己公司的建築隊有兩個人因公受傷,田無雙想讓高密替自己公司也看一遍,看是不是公司的風水出了什麼問題。
回到田無雙設在市區的辦公樓,那是橫平市中心大街的一幢甲級寫字樓裡,寫字樓被命名爲建築大廈。
建築大廈裡不只有田無雙一家公司,有很多個與搞建築行業相關的公司,譬如還有賣建築材料之類的公司。
田無雙公司只是在六樓有六間辦公室,她的施工隊和物料倉庫因爲規模龐大,被放在效外一個房租便宜一點的地方。
甲級寫字樓的歸劃及建設過程中一般都會請專人看過,整體的來說沒什麼問題,田無雙六樓的辦公區域也沒什麼大的問題,只是一些尋常擺設的小問題,唯一的問題是除了田無雙,她公司裡還有一個管公司上上下下工作姓林的副總。
看過那姓林的副總的資料,高密覺得他的屬相與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不是很合,與他最合的是四樓跟七樓,而不是六樓,相對起來田無雙的屬相倒與眼前的六樓很合。
田無雙想不到辦公樓層都與公司有關係,“我這是六樓啊,不是六六大順嗎?”
高密搖頭,“六六大順只是一種順口的說法,就像八八會發一樣,在八樓不一定會發,得配上自己管事的屬相,只要屬相相配,在那些很多認爲不吉的樓層也一樣招財進寶。比如說在四樓,只要屬相相配就可以招財進寶,相反把它弄屬相不相配的八樓去,也未必有什麼八八會發。”
“那我在幾樓最好?”
“六樓。”
“這就是六樓啊。”
“但管事的是你們那林副總,與他相配的樓層是四樓跟七樓。”
“我是老闆啊,這種屬相不是跟老闆走的嗎?”
“最主要管事的才行,你看在古代那些皇帝在不管事的朝庭,不是有很多權臣麼?整個朝庭的人不都聽那權臣不聽皇帝的嗎,然後風向跟着權臣走就是這個道理。”
“那我怎麼辦,要搬辦公區域麼?”
“這倒沒必要這麼麻煩,以後所有的大事你都必須親自過問,林副總即便有足夠的能力,你也得從中參與,中小事務全權交給他就沒關係,但大事得你做主。”
“那林副總會認爲我在架空他,慢慢邊緣化他。”
“這個也應該的,畢竟你纔是這家公司的老闆,他們讓你靠邊站才叫架空,你讓他們靠邊站是理所當然。這個事你慢慢弄吧,以後多花點心思在你公司上。”
田無雙覺得有道理。
田無雙的辦公區域總的來說沒有太大的問題,因爲儘管是那個林副總在管事,但田無雙也常來公司,樓層對公司的惡劣影響下降了很多,如果換她一個月來一趟,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想到田無雙施工隊這段日子先後有兩個人受傷的情況,高密想到田無雙設施工隊以及物料倉庫的地方去看看。
在去往施工隊和物料倉庫的路上,田無雙越看高密越喜歡,“你這麼幫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你說吧,你要我的錢,還是要我的人?”
高密一笑,“田姐,你別開我玩笑,我們是朋友,怎麼可以要你的報酬。”
“可是你不要回報,我過意不去,覺得沒安全感。老是沾你的便宜,怕你以後煩我。”
“怎麼會呢,我們古時候就有伯牙絕弦,桃園結義這麼多可歌可泣的朋友故事,我們得多學他們。再說我做的這些,都是順手的事,談不上幫了什麼大忙。”
田無雙把車開到一段沒人經過的路上暫停在路邊,“可是你什麼都沒得到我的,哪一天忙起來一時忘了你,你會失落嗎?”
高密搖頭,“不會的,你畢竟是商場上的白骨精,忙起來連自己都忘了,哪裡有這麼多精力時時刻刻記住一兩件事。”
“可是我現在越看你越順眼,你說我該怎麼辦?”
“其實我也沒幫你大忙,就一點風水之術。我們這地方還是有不錯的風水師,只是你之前可能沒碰到,正好我運氣好,替你做了這些。我應該感謝你纔對,讓我有個發揮的平臺。”
想到昨天睡覺前在報紙看到那條一對男女在車上做那個的新聞,田無雙咬着紅脣看着高密,“聽人說這男跟女在車裡的感覺會很不一樣,你......你想不想試一次......?”
高密一時沒往那方面想,“什麼男跟女?”
田無雙伸手慢慢放下高密坐的位置,然後咬着紅脣爬了過來,“你不要淘氣了,我們那個一次當是回報你,我之前可是從沒跟任何男人有過......。。”
高密擋住了眼前女人爬上來的動作,他腰上乾坤戒裡的花紫白天可是上班的,“田姐......你別,我這人可是沒自制力的。”
“沒什麼自制力就不要自制了,你躺着就行。”
“田姐別......要不這樣吧,我抱抱你,你就心平氣和了。”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哦。”
“要不......要不改天吧,因爲要給你看辦公樓以及物料倉庫的風水,我早上很用心的沐浴更衣過。如果那個的話,我怕我一時失去靈感,到時候就不靈了。”
“不要在乎這麼多小細節,大不了等會你再找地方沐浴更衣,我們先忙這趟再說。”
說完田無雙壓了過來,她這會對高密已沒什麼顧忌了,既便不能天長地久,她也不會後悔。
她麻利地解開了高密的上衣,看着有點古銅色的皮膚,她緊緊地咬着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