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在京都呆了七天,有三天的時間是陪伴邵冰焰的,這三天也是這麼多年來最瘋狂的三天,他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勤勞的種馬,以各種各樣的姿態和邵冰焰進行某種神聖傳統的活動。
他們在辦公室,在酒店,在車上,在邵冰焰的家裡,在一切他們認爲可能的地方,這是瘋狂的三天,這是狂野的三天,三天之後,邵冰焰足足在家裡休息了一個星期才勉強恢復了過來。
至於葉瀟,可憐的葉瀟休息一天之後就找上蕭菲兒,他知道因爲葉忘的事情,蕭菲兒的心裡一直都有着一個心結。
如今天耀門幾乎掌控了整個地下世界,在華夏國國內更是巨無霸般的存在,沒有任何的勢力可以影響到天耀門,他們已經完全的安定了下來。
現在也是時候履行當初的誓言的時候,要一個孩子。
剩下的三天,葉瀟繼續和蕭菲兒一起瘋狂,不過和邵冰焰的火熱比起來,蕭菲兒更加的狂野,她就好似一朵黑色的玫瑰,一旦綻放,就是狂野動人,如果說和邵冰焰大戰三天之後,葉瀟還能夠下牀走動的話,那麼和蕭菲兒呆兩三天之後,他除了呆在牀上痛苦的呻`吟,竟然沒辦法做些其他的事情。
這是幸福卻又痛苦的一週,葉瀟完全將自己定位成了一匹能力十足的種馬,可就算是能力十足的種馬,當這一週過去的時候,也是完全被耗盡了能量。
特別是在來京都之前,他曾和邵冰倩激戰過一天一夜,這等情況下,他還能夠活着,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一眨眼又是半個月過去了,時間已經到了九月,葉瀟在京都也將該辦的事情辦了,該交代的事情交代了,他相信至少在田正齊和葉佳幀的統治期內,自己身邊的親人絕對不會有事,有妖媚看護妖嬈,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就在葉瀟準備稍微休息幾天,前往m國將一些具體的事情交代的時候,他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那是譚笑笑打來的電話,希望他到經濟學院去一趟。
經濟學院,這是當初葉瀟曾經所念的大學,也是他和歐陽倩倩,黃玲瑤等人交集的地方。
他有些不明白,譚笑笑不是在部隊裡服役麼?怎麼跑去大學了?
不過既然是譚笑笑打來的電話,怎麼說也要去一次,只是希望不要碰上了楊寧。
前幾天在他們家和冰焰激戰的時候,可是差點被老頭子抓了一個現行,自己已經拐了他一個女兒了,要是讓他知道連冰焰也被自己給拐了,還不知道老頭子會不會直接將自己撕了。
一輛普通的越野車停在了經濟學院的停車場,葉瀟按照譚笑笑所說的路線走向了學校艹場。
此時,正值九月,是新學期剛開始的時候,對於許多大一的新生來說,這也是軍訓的時候,以往幾年,經濟學院的軍訓都是直接拉到部隊上去,完全部隊化管理,不過前段時間因爲東海局勢危急,暫時取消了部隊話管理,軍訓也是直接安排在學院,只是由部隊派人過來。
和往年的軍訓不同,這一年,部隊裡不僅派來了威猛的男教官,還爲學生們派來了一羣英姿煞爽的軍教官,這讓很多男生眼前一亮,而很多女生在看到了幾名美女教官那英姿煞爽的俊俏模樣之後,也是一個個心神嚮往,在考慮自己畢業後要不要去軍隊發展。
當然,經濟學院的學生去軍隊,到底能夠做什麼,這還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可是這個時候的她們誰會去細想這些問題。
經濟學院原本就有2個艹場,去年又新建了一座巨型艹場,此時,在這個巨型的艹場中,超過五百人被分成了十幾個隊列,霸佔着草場地一個角落,正在烈曰的暴曬下進行軍訓。
此時,在西北角的一個方隊中,數十名男生目光閃閃的盯着站在前方英姿挺拔的女教官。這是這羣女教官中最美的一名教官,那套很是普通的墨綠色軍裝在她的身上好似散發了一層魔力一般,是那般的美麗。
這些男生們好幾次都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可是當那個美女教官目光掃來的時候,一個個好似注射了興奮劑一樣立馬站直了身子。
他們驕傲的像一頭頭公雞,儘量的將自己雄姓的一面展現在美女教官的面前,企圖博得美女教官的親睞。
至於那些女孩子,似乎也受到了某些感染,對於訓練出奇的認真,哪怕訓練很是辛苦,可是她們竟然也一個個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一個方隊,竟然成爲了在場十多個方隊中紀律最好,也是訓練最刻苦的一個。
可就在這個方隊的人靜悄悄的站着軍姿的時候,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譚教官,你們都已經站了一上午了,來來來,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隨着這個聲音的響起,就看到一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男子扛着一大桶礦泉水走了過來。
很是豪邁的將一桶水放在了地上。
看到這個男子的出現,譚笑笑的眉頭緊緊地皺了皺,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李老師,麻煩你不要打擾我的訓練!”
|“呵呵,這怎叫叫打擾訓練呢?我這也是爲孩子們的身體考慮啊,他們都已經訓練了好幾個小時了,雖然他們還在堅持,可是繼續這麼高強度的訓練下去,難保身體不出現問題,現在坐下來好好的休息下,也是人之常情嘛!”被稱之爲李老師的男子很是豪爽地笑道。
一想到對方的身份,譚笑笑的眉頭再一次跳了跳,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後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而是朝着正站着軍姿的學生們說道:“稍息,原地休息!”、
學生們一聽到休息兩個字,一個個立馬像散架一樣的直接坐倒在地,雖然沒有盡情的歡呼,可是臉上卻露出了歡喜的神色,他們早就快要支持不住了,至於那名李老師,眼中卻閃過了一抹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