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業呆了,愣愣的看着葉無缺行兇,訥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葉無缺此人竟然如此的狂暴,剛纔一言不發,並不是被自己一方的氣勢個嚇到了,而是滿不在乎。
他看着葉無缺在抽自己跟班的臉,嚇得心驚膽戰的,那人明顯被葉無缺幾巴掌抽的頭暈腦脹的臉伸手擋一下的都不知道了。
“你,你快點住手。”幾巴掌過後,馮少業才終於醒悟過來,連忙招呼身後的幾名保鏢:“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麼?給我阻止他,給我打,打殘了扔出去,出了事情我擋着。
&nbs【m】p;不要怕他只有一個人而已,你們要是不動手的話,就給我滾蛋,我說到做到。要是做的漂亮的話,我給你們升職加薪,決不食言。”
身後幾個保鏢相視一眼,有三人撲了上來,其中有一名保鏢也想來表現表現,卻被另一人生生拉住了。
那保鏢滿眼狐疑,不過也沒有衝動。
事實上他們剛纔連葉無缺的動作都沒有看清楚,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那人就已經跪在地上了,然後清脆的耳光聲就傳了出來。
眼前這個看上去痞子氣十足的少爺,還是個高手,即使上去了也不簡單能討什麼好。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等着被炒魷魚麼?”馮少業大怒。
“對不起馮經理,他,他是金盛金副總的朋友,我們,我們不好動手。”其中一個保鏢解釋道。
然後一名保鏢慘叫着被扔了過倆,正好壓在馮少業的身上,馮少業被至少一百五六十斤的保鏢壓在身子底下,連連慘叫。
馮少業掙扎着擡頭看了一眼,只見上去的三名保鏢竟然有兩人被打飛了,一人未戰先怯,吞了一口口水,灰溜溜的跑了回來。
先前馮少業的那名跟班也滿嘴是血的倒在一邊,雙腿以不自然的角度蜷着,昏迷了過去,人事不省,已經成了豬頭。
馮少業身邊的另一名跟班嚇出了滿身的冷汗,要是剛纔他一念之差,也不知進退的跟着上去的也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了。
“你們,把他帶走去看病吧。哦記得給他鑲嵌幾個最好的牙,錢都算在這個傢伙身上。”
葉無缺拍拍手,吩咐四名保鏢。
他下手算不上重,只是給了那身材矮小的跟班一個教訓而已,他若不是那般的不知進退上來打葉無缺的臉的話,葉無缺也絕對不會下這麼重的手,打斷他的骨頭。
不過他現在力量非同小可,簡直就是一頭人形的大象,即便是收斂了又收斂,也打掉了對方几顆牙。
兩名之前被葉無缺打退的保安,連忙湊了上來,擡着馮少業的根本跑了。
他們兩人可不敢繼續留在這裡了,怕留在這裡遭殃,所以趕緊擡着人走了。
剛纔他們交手雖然只有一兩招,但是兩人都受了點輕傷,他們知道這是葉無缺手下留情,若是再不知進退的話就不知好歹了,怕是要受重傷了。
葉無缺整理着衣服,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掛着,但是這會兒落在馮少業的眼裡,那笑容就非常的恐怖了。
“你們幾個給我擋住他,不然的話就都給我滾。”馮少業人頭沁出冷汗,慌了神,連忙衝四名完好無損的保安大喊。
四名保安很無奈,心裡也十分的懼怕葉無缺,但是爲了飯碗還是迎了上來擋在嚇得哆哆嗦嗦,蹲坐在地上雙手撐着身體,不住的朝後退的馮少業身前。
“葉少爺,我們知道您是金副總的朋友,也知道你收了委屈,但是請你不要繼續傷人了,請您不要爲難我們。”
其中一名長相老成的保安道,他眼裡的神色堅定,一片坦然。
葉無缺往前走了兩步,看着在四名保鏢身後法斗的馮少業,頓時沒了興趣,他無所謂道:“教訓如此膽小之人我也覺得沒用意思,剛纔要不是那個混蛋要動手,我也不至於出手傷人。我不爲難你們,但是要爲難他。”
葉無缺一指馮少業:“小子,我可不管你老爹老媽是不是總經理,也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但你若是再敢打擾我女友,再敢出言不遜,我連你一起打,下一次我要是再動手也不是這麼容易就會收手的。”
馮少業嚇得臉色發白,不敢看葉無缺。
這時候曲白秋聽到了動靜,走了出來,看到這裡連忙跑了過來,“無缺,怎麼了?你是不是又動手了?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動手的。”
曲白秋皺着眉頭,看着被嚇壞了的三女,看着地上的血跡,秀美微皺,臉上不由的露出責怪的神情。
“曲姑娘,就是這個傢伙,他一言不合就打人,還打傷了我們的同事。曲姑娘你怎麼能做這種有暴力傾向,野蠻無理的人的女友?你就不怕,哪天他也這樣對你嗎?”
馮少業滿臉的委屈,他臉色陰晴不定,不過卻不敢直視葉無缺,只有壯着膽子向曲白秋灌輸葉無缺的確定,以這種方式來污葉無缺在曲白秋心中的形象。
而且他察言觀色和挑撥離間的能力都不差,以後有的是時間跟曲白秋碰面,長此以往的話即使破裂葉無缺和曲白秋的關係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更何況他確實從曲白秋的神態和語氣中聽出了曲白秋對葉無缺的有一絲不滿和責怪,雖然只是一絲但未嘗不上打破兩人之間感情的突破口。
馮少業雖然膽子小,但是這麼年輕就坐上經理的位置,絕對不會只有父母的裙帶關係而已。
葉無缺聽後,心中一動便將馮少業的壞心思猜了個打扮,他嗤笑道:“馮家豎子,有種你就站出來說。沒種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那裡當你的縮頭烏龜吧。
你以爲憑他們四個能擋得住我麼?我要是揍你誰都擋不住,不過我看在我朋友金盛的面子上不想讓你過丟份兒而已。
另外,你自詡讀書人,滿口仁義禮德,心底卻齷齪的緊。剛纔若不是你縱容你的狗奴才,對我多加辱罵,並且企圖打小爺我的臉,小爺我豈會動手打人?
還有,你這個縮頭烏龜,衣冠宵小,妄圖用這種方法離間我和白秋之間的干係簡直是癡心妄想。你今日若再多半個字,信不信我掏錢給你換一口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