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見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葉無缺也是有些好奇,這纔像眼前的這名男子望去。
“葉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海天身邊的秘書!難道葉先生不記得?”那秘書趕忙向着葉無缺說道,對於葉無缺倒是頗爲恭敬。
“還真是不太瞭解!”葉無缺淡淡的說了一句,因爲葉無缺的確不認識這秘書。
“陳秘書,您來了?”
這演唱會的經理見到陳秘書的身形之後,這才趕忙迎了上去,站起來對着陳秘書倒是頗爲在意,因爲他知道陳秘書是什麼人,那可是海天身邊的紅人,他自然要恭敬待之。
只不過此時的陳秘書卻並沒有理會這經理,而是一直將目光望着葉無缺,在葉無缺的身份可不一般,就算是海天在葉無缺面前,那也要畢恭畢敬的,更何況是他。
“你既然認識他,那就好辦了!他們不允許我們進演唱會!想必你應該有辦法吧!”楊小蝶的聲音響起,將目光向着陳秘書望去,言語之中也是頗有意味。
隨着楊小蝶此話一出,那陳秘書這才反應過來,沒想到葉無缺等人竟然是被攔了下來,怪不得一直站在外面。
“趙經理,這是怎麼回事?”那陳秘書直接將目光向着趙經理望去,言語之中有着不善。
面對着陳秘書此話,趙經理的神色也是微微一變,就算是他們老闆在陳秘書面前也要畢恭畢敬,更何況是他。
“原來這幾位是陳秘書的朋友!真是失敬,趕快裡面請,裡面請!”
趙經理趕忙向着葉無缺說道,對於葉無缺倒是變得極爲恭敬起來,不管這葉無缺是什麼朋友,只要是陳秘書的朋友,那他自然不敢輕易得罪。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非要將事情搞得這樣!”此時的楊小蝶這纔出言說道,心中似乎略有不爽。
面對着楊小蝶此話,趙經理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因爲他根本就不認識葉無缺,在剛開始的時候他自然也不會給葉無缺好臉色看,現在得知這葉無缺和陳秘書有所關係,他自然是要恭敬待之。
“趙經理,你有什麼事情就去忙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
就在此時,陳秘書向着趙經理說了一句,這纔將目光向着葉無缺望去。
“葉先生,前面就是演唱會了!當演唱會結束之後,還有一個酒宴,如果葉先生有意思的話!可以一同參加酒宴!”
陳秘書笑着說道,對於葉無缺倒是頗爲恭敬。
面對着陳秘書此話,葉無缺也是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太過的在意,畢竟不管怎麼說,葉無缺對於陳康都沒有太多的興趣,如果不是因爲張歆玉的話,恐怕葉無缺也不會來參加這一次的演唱會。
“陳康的酒宴!楊小蝶!你可是有福了!”張歆玉沒好氣的向着楊小蝶說道,因爲楊小蝶是陳康的粉絲,能夠參加陳康的酒宴,這對於張歆玉而言,那無疑是一件好事。
“真的嗎?真的可以去參加陳康的酒宴嗎?真是太棒了!”楊小蝶心中一喜,這才連忙說道。
面對着楊小蝶此話,一旁的葉無缺也是有些愕然地將目光向着張歆玉望去。
“陳康不是你的偶像嗎?”
“他說是我的偶像,你還真信了嗎!”張歆玉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葉無缺。
聽見張歆玉此話,葉無缺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這才趕忙將目光向着楊小蝶望去。
“楊小蝶,你騙我!”葉無缺冷言說道,將目光向着楊小蝶望去。
“我哪裡騙你了!我可沒有騙你!你看,要是我不讓你來的話!玉姐會這麼高興嗎!”楊小蝶趕忙向着葉無缺說道。
面對着楊小蝶此話,葉無缺心中也是頗爲無奈。
而此時在演唱會的中央舞臺上,陳康正被衆人目光盯着,表演着自己的才藝,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和歡呼之聲。
此時的楊小蝶也近乎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不斷的喊着加油!
等到這演唱會結束之後,葉無缺和張歆玉這才被楊小蝶拉着來到了五樓的一個酒宴廳,這酒宴廳很大,是這一次陳康所辦的酒宴。
一般能夠參加這酒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不就是明星之類的,所以說人數倒是不少。
“想要進入這酒店,聽是要請柬的!幾位沒有請柬是不能夠進入的!”見到葉無缺三人想要進入這酒宴,一名男子這纔將三人攔了下來,看起來倒是有些強勢,甚至言語之中更是沒有任何的恭敬之色。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自然是葉無缺三人所穿的衣服不得體,這種酒宴那可是極爲高檔的,一般像他們穿成這樣的,是不能夠進入酒宴的。
“誰說我們沒有人邀請!我們可是被人邀請進來的!你可知道他是誰嗎?”楊小蝶扯着虎皮當大衣,向着那名男子說道,同時手指着葉無缺,就好像葉無缺有着很大的來頭一般。
“不管他是誰!都不允許進入!這是我們這裡的規定!”那名男子倒是變得極爲直接,根本就沒有將葉無缺等當一回事情,葉無缺等人穿着不得體,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錢之人,他們知道你不會讓這樣人進入酒宴。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和我們說話!”楊小蝶心中自然是有些憤怒,這才冷言向着這名男子說道。
面對着楊小蝶此話,這名男子倒是無所畏懼,因爲在他看來,楊小蝶也只不過是在這裡狐假虎威而已,他自然是不會懼怕。
“葉先生!”就在這名男子要爲難葉無缺之時,一道聲音響起。
只見到陳秘書的身形出現,對於葉無缺倒是頗爲恭敬。
“陳秘書?”那名男子見到陳秘書之後,心中也是一驚,趕忙喊道。
“這位是葉先生!他既然要參加酒宴!那自然是能夠進去!我說的應該沒錯吧?”陳秘書變得有些強勢,將目光向着眼前的這名男子望去,這言語之中帶着一股強勢之風。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既然陳秘書都這麼說了!那自然是能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