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本以爲接下來會是狂野而激情的一幕,可哪知道易曉天拉開車門後,就彷彿突然變了個人般。他的臉上掛着溫暖而明媚的笑容,輕柔的將陳雪嬌小甜美的身體擺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小心翼翼的爲她繫好了安全帶。
“曉天哥哥,不是說在車裡?”陳雪下意識的問出來,可是這個問題才問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問錯問題了,立馬紅着臉低下頭去。
易曉天壞笑着,依靠着車門:“小雪,你很色噢!”
“討厭,人家是口誤。”陳雪聲音如蚊蚋。
易曉天壞笑着,一手托住她粉嫩的腮幫,以極具誘惑力的的聲音道:“那要不要我真的和你在車上做點什麼?”
“不要,不要,我還要趕去上班呢。現在身上髒兮兮的,還得在上班前趕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陳雪猛搖頭。
“那算了吧,我送你回家。”易曉天笑笑,大步走到車的另一側,迅速鑽進去。
陳雪見他離開,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居然隱隱有絲失落。覺察到這絲失落時,她一陣心慌意亂。
難道我真的跟曉天哥哥說的那樣,很色。太丟臉了……想到這裡,她的臉蛋立馬又紅了,直到偷偷看了眼易曉天,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常後才稍微放鬆了些。
到家的時候,陳雪才從那種羞澀的狀態擺脫出來。
不過縱然如此,她還是有點不敢面對易曉天。
下車跟他道別時,她都是低着頭。
“謝謝你,曉天哥哥。”她聲音弱弱的。
易曉天捏捏她的小鼻子,笑嘻嘻道:“沒關係,色色的小天使。”
提及“色”字,陳雪立馬心虛的臉紅了,呆立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行了,你回去洗澡吧,時間也不早了。上班遲到可是要受罰的。”易曉天以爲她是不知道該如何離別,便率先對她揮手告別。
陳雪點點頭,正要轉身離開,忽而想起什麼般,喊住了易曉天:“對了曉天哥哥,蘇主任這幾天都沒來上班。我打電話給她,她說是自己身體有點不舒服,不想來上班,很奇怪。”
“醫生也是人,難免也會有點病痛,這有什麼奇怪的。再說她還是個正常女人,每個月有那麼幾天是正常的。”易曉天不以爲意。
陳雪搖搖頭,帶着些緊張道:“不是這樣的。曉天哥哥你不知道,蘇主任非常敬業,以前就算身體再不舒服,只要還能握緊手術刀,還能正常治療,也不會請假的。這次事情有些異常。我去找人打聽過了,才知道是她以前在瑞士皇家醫學院進修時的一個學長回來了。據說,蘇主任以前在瑞典皇家醫學院進修時,那位學長就公開追求過她。他最近回國了,蘇主任突然請假,兩者之間或許有什麼聯繫。如果有空的話,你就過去了解下情況吧。”
“國外回來的,以前還公開追求過她?我待會兒就趕過去!”易曉天目光中閃過一絲銳利。
陳雪見他這樣,心裡有點失望,鬼使神差的便問道:“曉天哥哥,你這麼緊張蘇主任的事情,是不是特別喜
歡她啊?”
“我喜歡你。”易曉天笑眯眯的,忽而一手攬過陳雪的腰肢,對着猝不及防的她,吻了過去。
狠狠索取了一番小天使香甜的津液後,易曉天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
陳雪臉色緋紅,一雙迷人的眼睛水汪汪的。她呆呆的看着易曉天片刻後,忽而迅速轉身,捂着臉逃跑似的衝向了自家別墅。
打開別墅門後,她呆立了片刻,而後迅速轉身,以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聲音回了句:“我也喜歡你,大壞蛋。”
易曉天對她揮揮手,陳雪立馬合上別墅大門,鑽了進去。
這丫頭,真可愛。易曉天搖搖頭,鑽進了汽車,向着蘇柔柔家那邊趕去。
將車開進蘇柔柔家所在的別墅區時,易曉天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與以往有些不同。
周圍的氣氛有些過分肅殺了,情況不對吶!靠近蘇柔柔的別墅時,易曉天眯起了眼睛。
隨着蘇柔柔的別墅漸漸在車窗前露出輪廓,易曉天敏銳的捕捉到,那棟別墅周圍,居然分散着全副武裝的三個保鏢。三個保鏢分散在別墅的三個方位,將進出路線完全堵死。他們目光銳利,身上散發着“靠近者死”的駭人氣息,顯然不是蘇柔柔自己找來的。
易曉天的車靠近時,距離主幹道最近的保鏢馬上靠近了過來,面色不善道:“私人領域,閒雜人等禁止入內!”
“這是你的地方麼,我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地方有這樣一個男主人?”易曉天將車挺穩,看似隨意,實則十萬分戒備的從車中鑽了出來。
從汽車中鑽出來的剎那,那個保鏢立馬警戒了起來,臉上的不善之色更盛,怒喝道:“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就要動用武力了。”
“我是這個地方主人的朋友,你要動用武力之前,難道就不該問問我的身份,再去通報給主人麼。”易曉天嘴角帶着些笑意。
原來柔柔是被禁錮了,還好小雪提醒,否則不知道這些走狗的主人會對她做些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呢。他眯着眼睛,心裡已經有了些怒氣。
那個保鏢似乎非常厭惡易曉天這幅表情,原本就顯得駭人的臉上立馬蒙上層煞氣,陰沉道:“如果你是來找蘇柔柔小姐,我必須很抱歉的告訴你,她生病了,不想見任何客人。”
“她生病了,那我作爲朋友,更有責任和義務去探望一番了。”易曉天的表現和表情讓那個保鏢很想從口袋中摸出槍,乾脆利落的崩碎他的腦袋。
可是想到老闆的叮囑,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不得開槍,以免驚嚇到裡面的蘇柔柔小姐後,他還是耐着性子,虎着臉道:“我最後重申一遍,不想惹麻煩的話,馬上給我離開。蘇柔柔小姐不見任何人!”
“你又不是她,憑什麼替她做主。也許她想見我呢……”易曉天還想跟那人講講道理,可對方卻已經失去了耐性。
他從懷中摸出把黑色合金雙截棍,狠狠砸在地上。
貼着瓷磚的地面立馬爆裂開來,在恐怖的聲響中,揚起一陣塵土。
“我現在
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再不離開,這棍子下一次砸中的就不是地面,而是你的身體了。”男人眼神兇惡,殺機時隱時現。
易曉天隨意掃了眼地面的坑,又看看落在西裝上的塵土,神色平靜的問:“說出你老闆的名字,我免去你的死罪。”
“媽的,找死是吧。免去我的死罪,口氣倒是挺大,老子我現在就廢了你。”保鏢的戾氣非常重,忽而舞動雙截棍,殺氣澎湃的拍向易曉天的腦袋。
野狗!易曉天嘀咕了聲,也不見如何動作,那保鏢便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的懸浮了起來。待到反映過來時,發現自己被易曉天一手揚了起來。
易曉天拽着他的手,將他高高甩起,而後有如保鏢剛剛用雙截棍砸地板般,狠狠的將他的身體砸向了地板。
轟!
地面一陣輕微震動,血肉如同摔在地上濺射開的豆腐般,散了一地。
保鏢疼得暈死過去又醒過來,後來看到自己幾乎被怕成肉渣的下半身後,又嚇得昏死了過去。
“居然敢囚禁我的女人,我很生氣!”易曉天眼中滿是暴戾。
別墅周圍另外兩個保鏢見狀不對,已經圍了上來。兩人都帶着配槍,此刻正舉槍對着易曉天,狐假虎威道:“不想死的話,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兩人雖然舉着槍,可是目光不經意間掠過地上那一彈血肉模糊時,還是難免一陣心驚肉跳。
易曉天置若罔聞,目光冷淡的掃過二人,沉聲道:“我再說一次,告訴我,你們老闆的名字,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
兩人雖然有些畏懼,可是想到背後那位的暴戾,還是堅定的舉着槍,沒有回答。二人相視一眼,都從各自眼中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想來他只是一個人,自己手中還有槍,不至於毫無反抗之力,而如果出賣背後那位……
“馬上雙手抱頭蹲地,否則我們真開槍了。”兩人齊聲高喊,扣在裝着消音器的手槍扳機處的手指,真的繃緊了些。
“不識時務。”易曉天冷笑了聲,身體詭異的消失了。
舉槍的二人心頭一驚,齊齊扣動了扳機。
接連兩道輕微的穿透空氣聲接連響起,再然後,是如棒球般飛出去的某個保鏢身體。
這一次易曉天含怒出手,那個保鏢身體飛出的剎那,骨骼噼裡啪啦的碎裂聲與長空中揮灑的熱血相印成趣。
最後一個保鏢見狀,徹底的嚇尿了,乾脆利落的轉身就逃。
可是還沒逃出兩步,身後便襲來一陣恐怖的力道。
那道力道襲來的剎那,他強壯而高大的身體便有如風箏般,高高飄飛了起來。
“你應該感到慶幸。”易曉天拍拍手,眼神陰冷的看着最後被擊飛的那個保鏢,“我對三人中受傷最輕的,他們都廢了,全身癱瘓,性生活不能自理。當然,你也不例外,不過你還能開口講話。”
保鏢驚悚的望着易曉天。
“不用感激我。”易曉天冷笑,“我讓你開口講話,是因爲我還要你去爲我這件事。”
(本章完)